“嘶——你给我等等。这他妈算什么?”
夏其时自认也没有那么高尚,只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人发生关系。再说,今天这阵仗总让他有种落入了陷阱的不爽感,没人乐意被算计。
男人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叉开双腿跪在那里,双手用力抓着地毯,胸膛起伏得厉害,头微微仰起,张着嘴呼吸急促,明显一幅被欲望折磨得不轻的惨样,而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夏其时,给人一种无比专注的错觉。
这当然是错觉,夏其时想,如果接到这个活的另有其人,那他也会给予同样的眼神。
夏其时打算走,房门都打开了,可是看到男人眼中浮现出绝望之后,又无法狠下心再踏出一步。
“你在怕什么?我不能走吗?”夏其时无奈。
男人小心翼翼地往墙上瞥了一眼。夏其时顺着他的视线,找到了亮着小灯的摄像头。其实那摄像头没有任何伪装,只不过他一直没法分出注意力在周边环境上。
看来那神秘雇主分明是早就藏在一旁等着看好戏了。真不想去满足这种变态的荒唐嗜好,但夏其时又狠不下心来不去顾及这个用眼神向他求助的男人的下场。这么恐惧,想必是知道若是没完成“任务”的话,一定会被惩罚吧。
“他到底想让你怎么样?直接点。”再开口时,夏其时的语气已经冷了下来。
听罢,男人像是生怕他又要离去,毫无犹豫地转过身,保持着跪姿,上半身栽倒在地,腰背凹陷成一道弧,只把浑圆的肉臀高高撅起,加上那根尾巴,真像条发情求欢的母狗。
夏其时眼神暗了暗,憋着口气狠狠在屁股上掐了一把:“塞着东西让我怎么操?”
“唔!”男人痛哼一声,还是乖乖地没反抗。他两手分不开,只好从两腿之间伸出来去够尾巴梢。视野受阻,尾巴连着的按摩棒又一直在震动,摸索了好几次都没碰到,还因为这动作不可避免地蹭到好几下他早已勃起的阴茎,越急越是够不着。
夏其时却一点都没有要帮他的意思,甚至忽然兴起,两手各摸上一瓣翘臀,揉捏拢按,像入手了个全新刚拆封的解压玩具,柔软腻滑,弹性十足,手感实在太好了。夏其时存心发泄,手劲很大,没玩几下就红了大片。男人肯定是疼的,压在地毯上的半张脸眉头紧皱,腰忍不住微微扭动又不敢挣扎得太过。听到男人好似求饶的呻吟声,夏其时好受了不少,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奇怪,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
察觉到夏其时不再捣乱,男人这回腰腹用力,弓身把手往后多伸几分,从大腿内侧摸上去,拂过通红的屁股,沿着臀缝直接抓住尾巴根部,决然一拔。急速摩擦的刺激爽得他叫出声,腰立马塌了回去。没等他缓过神来,就有一根比那按摩棒还要粗长、触感全然不同的灼热肉棒撞进空虚的甬道,长驱直入直捣黄龙,阴囊都拍打在屁股上。力道之大,要不是夏其时紧扒着男人的胯,可能会被撞飞。饶是男人这么好的身体素质,都被这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的体验折腾得眼前一黑,什么欲望一下就插没了,痛得连丁点声音也发不出。
“哈……太紧了……”夏其时发出一声爽过了头的低叹,他显然是低估了自己的尺寸,还以为男人能轻易地吃下去。心急的结果让他进退两难,最敏感的部位被高热包裹,带着仿佛要掐断血流的力道。明明男人这么勾引他,可穴肉却在万分抗拒,试图把他挤出去。夏其时咬着牙忍过了头一波令人窒息的快感,他不愿意退出去,但也明白男人现在很不好受,只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只手绕到男人身前,像给自己手淫一样照顾着男人分量不轻的阴茎。
刚握上去的时候,男人似乎被他吓到了,身体比刚才被操进来还僵硬。夏其时感觉正在动作的手被男人的手指碰到了,听见闷在地毯里的声音:“汪呜……您不用……”他这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把头转了过去,额头顶在地上,一点脸都不露出来。
“原来你会说人话。”夏其时哪管他这么多规矩,不由分说地包着男人的手一起撸动,十指不自觉交缠在一起。感受到男人的欲望渐渐被他重新挑起后,夏其时低声催促:“放松点。”又不等男人真正有所反应,便开始用力动起腰。已经再也等不了了。
“啊!啊……呜……轻、轻点……哈啊……”男人尽力去适应身后毫无章法的冲撞,温柔的手掌以及粗暴的阴茎反复折磨着他,大脑快要模糊掉快感和痛感之间的界线。呼吸的节奏都被打乱,求生本能让他扭过头选择了一个容易张嘴的姿势。
刻意忽略了男人克制不住的颤抖,无比烦躁的夏其时把眼镜甩到一边,只是憋着一口气垂头猛干。莫名其妙,给人跑腿却落入一个像是仙人跳的陷阱里,第一次做爱的对象是一个陌生男人,甚至——夏其时抬眼,摄像头仍在忠实地收录着淫乱的一切——恐怕都被幕后黑手看在眼里。异常?妄想?春梦?夏其时选不出最贴切的形容。可关键是自己,为什么……无法冷静?
每一下都失控地楔入至深,生涩的甬道被强行拓开,任由出入。牢牢掐着男人胯部的手终于松开,手腕一扭带点力道向上摸,隔着蜜色肌肤感受着紧绷的背部肌肉,男人体格瘦长但锻炼良好,夏其时完全不怀疑这副美好躯壳中蕴藏有足以反抗的力量,却只是在他手下不住轻颤。触及肩头,又转向脖颈,从锁链下插进去捏了捏。男人急喘一大口气,下意识想起身,被身后人俯身压制住。迅速拉近了距离,让夏其时得以看清他没被发丝遮住的下半张脸,凌厉的下颌线,大张的薄唇,被按在地上的鼻梁。突然升起一股冲动,想直接堵住男人目前唯一可以喘息的地方。
……不对,不该再这样错下去。夏其时扭过头,一口咬在肩颈交接处,舔咬啃噬,同时加快了下身的抽插,在男人愈发急促的喘息声中,快感迅速攀临极限。就这么结束吧。
夏其时刚想抽身就被男人察觉到,被操地快神志不清了竟然还有心思主动夹紧,屁股往后迎去,不让体内的阴茎离开,“射进去……求您……”其实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但意图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片刻后,夏其时笑了出来,“确实是一条听话的好狗。”
别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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