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人吗?我是来替您家遛狗的,可以进来吗?”
无人应答。但夏其时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看了看表,又确认了一遍门牌号后,轻轻推开门探进头来。
夏其时透过镜片扫视了一番,屋内干净到显得冷清,两枚钥匙摆在玄关柜上,钥匙圈上串着骨头形状的小牌子。
“打扰了!”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夏其时便自行进门,拿起了那串看上去是为自己准备的钥匙,小牌子上刻有“小鸟母”的字样。
估计是狗狗的名字,会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吧。不过,牌子背面刻着今天的年月日,有点奇怪。
“小鸟是吗?小鸟,在哪里呀?”最近的房间内传出些动静,夏其时立即用钥匙打开房门,门后却是一幅意料之外的场景。
房间没有窗户,顶上一束暧昧的红光照射在正中央的长方体上,巨型的长方体被黑绒布盖得严实,些微声响从那浓重的黑色中透出来。
夏其时愣愣地上前,脚下是地毯柔软的触感,此刻恍惚像是踩在云端。他犹豫再三,才一把掀开黑布。
第一时间对上了一双茫然睁大的黑眸,内里水光流转,惊惧中还藏着几分焦急,既可怜又勾人。
待到对方垂下眼,低低呜咽一声,夏其时才回过神来,震惊地意识到面前有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正佝偻着跪在银色铁笼之中,被束缚着的双手扒着笼顶支撑身体不倒下,肤色健康的裸背笼罩着一层薄红,艳丽异常,让人视线忍不住想滑向更为隐秘的地方。
夏其时感觉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也不知道几分是被吓得,几分是因为……
抓着钥匙串的左手重重一握,用痛觉拽回飘飞的理智。夏其时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这另一把小巧一些的钥匙就是用来开笼子的,以及眼前这位难不成就是所谓的“小鸟”?
夏其时不小心念出了那个称呼,笼子里的男人抬眼望向他,薄唇张合间居然发出幼犬乞食一般的叫声:“汪呜……”
这声听得夏其时头皮发麻,他蹲下来去开锁,心里开始咒骂那未露面的变态雇主,还有险些把持不住的自己。
男人看他伸手,好像误会了什么,也凑到笼边,拿毛茸茸的头顶心去够他的手掌,完完全全的顺从之姿。
于是夏其时停下动作,一只手从铁笼间隙穿进去,放在那人脑袋上,轻轻揉了揉,试图安抚:“马上就放你出来……别怕。”
男人细碎的短发不算特别柔顺,摸上去手痒痒的,心也痒痒的,不敢再多摸。收手时,夏其时还看到了原本被发尾遮住的皮质项圈,看着与手铐还是成套的。
锁头落到地毯上发出闷响,笼门向外打开,但夏其时并没有在男人的眼里看出欣喜或是轻松,反倒看上去是不太想离开铁笼的样子。
夏其时不解:“怎么了?快出来呀。”虽然夏其时觉得他刚刚的语气很平和,但男人却好似受了什么刺激,浑身一抖,赶忙从铁笼里钻出来。
离了笼子,男人依旧像是被困在狭小的空间中,四肢着地,瑟缩着,朝夏其时慢慢爬过来,因为两手被拷在一起,动作相当别扭。这时候,夏其时才看清楚,男人的项圈上扣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链子,而链子另一头延伸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夏其时还看清了,随着男人向前爬行,他翘起的屁股后面有一条雪白的狗尾巴在甩来甩去。轰的一下,夏其时的头脑彻底被烧当机,直愣愣退到两步远的位置,脸上一定是一副蠢得要死的表情。
“你你你那、那尾尾尾尾……哇!干什么?”
夏其时现在满脑子都是晃动的白色尾巴,话都说不利索,更加不敢往地下看,所以也没注意到那条尾巴的主人已经靠近了他,突然感到下体被吹了一股热气。低头一看,男人的脸正对着夏其时的胯部,仿佛彻底丧失了人类的羞耻心一般。刘海遮住眉眼,夏其时只看到男人高挺的鼻尖几乎要蹭到他的裤子,然后头稍侧了侧,张嘴伸舌舔上他的敏感部位。
操操操操操!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下流,这么……色情。
薄薄的裤子根本挡不住从另一个人身上传来的热量,也挡不住夏其时起的生理反应。夏其时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活了十九年,这个地方第一次被其他人碰触,居然是陌生男人的舌头,虽然是隔着布料。
硬到发烫的阴茎撑出粗大的形状,蓄势待发。夏其时真的想立刻捅进男人的喉咙里,但还是屈膝顶着那人的肩膀,拉开一定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