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岑南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万寒菁实在不是什么值得他上心的东西,他以前不准万寒昭去见他妹妹,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经常会忘记自己府上还有这么一号人,在他看来,似乎没什么东西能比羞辱和欺压万寒昭重要了。
但没想到,他说完这句话当天晚上,万寒昭就醒了。
高热退去后的乏惫感让万寒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但好在他神智尚且清醒,因为许久未能进食,岑南怕他饿坏了,便让婢女去把熬好的清粥端来。
赵鄞还在御书房忙活,此时此刻就只有他俩共处一室,岑南莫名就十分轻松愉悦,他半抱着脱力的万寒昭起身靠在自己臂弯里,虽然男人比自己健壮,但因为身高相仿,所以岑南倒也没觉得吃力。
他舀了一勺煮的稀烂的清粥送到万寒昭嘴边,然而对方却没立马张嘴。
知道他的倔劲又上来了,岑南也不恼,他现下意外平和,只觉病后醒来的万寒昭任性又惹人怜爱,瞧着男人虚软无力只能依靠自己的模样,岑南心里就十分满足,他实在是喜欢完全掌控万寒昭的感觉,仿若他便是这人的主宰一般。
“我要见菁菁。”万寒昭三天不曾言语,嗓子又干又涩,声音自然不太好听。
岑南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答,他觉着勺子里的清粥应该凉了,所以便把勺子放回瓷碗里重新舀了一些温热的再次递到万寒昭唇边。
岑南用勺子顶端轻轻磨蹭了几下万寒昭干裂的唇,他看着怀里人沉寂的表情,倏的发出一声轻笑,“你吃了粥,身体养好些了,我就带你去看你妹妹。”
万寒昭得了回复,虽然不能保证岑南一定会信守诺言,但比起日夜被关在这宫殿里任人欺辱,有个能盼着的念头也是好的,别无选择的他只能敛眉张嘴将热粥吃了下去。
岑南将他迫不得已地妥协看见眼里,一边喂粥,一边在他额角落下一吻。
。。。。。。
半个月后的某日,岑南将万寒昭用披风裹好抱上了一辆外观低调的马车。
宽大的马车内里已被布置的十分舒适精致,万寒昭的风寒还未好全,吹不得风,所以两侧的帘子都被严实地拉上了。
前些天,赵鄞让御医给他重新续好了脚筋,万寒昭摸不清他们的想法,所以并未多嘴询问。也不知二人是不是顾忌到他重病未愈,所以养病期间并没有过多为难。
兴致来了,他们便会轮流压紧万寒昭结实矫健的长腿艹干他细腻紧实的大腿根部,若实在忍不住,二人也会速战速决。
但每日的吮奶却是必不可少的。
头几日万寒昭昏迷还好,昏睡中人事不知便也不觉得屈辱,然而醒来的那日傍晚,赵鄞就熟门熟路地摸上来解他衣带。
万寒昭还体虚着,身体并没有多大力气,他无力地挡了几下,也知道自己八成是躲不过欺辱的,但他的性子又不允许他坐以待毙。
期间他还打了赵鄞几拳,虽然没什么劲,但赵鄞细皮嫩肉的,被擦到的脸颊立马就红了。
本以为会被教训,万寒昭见他收手不语,便闭上眼睛等着挨鞭子,哪想那狡诈的皇帝挑眉笑了笑,十分不怀好意,“不让我碰就算了,半夜你可别疼哭了。”
起先万寒昭还不明白,只觉庆幸躲过一劫,但这几日他接连被灌了许多进补的汤药,未曾想到了半夜,他背靠着岑南醒来,平日不曾关注的胸口又开始胀痛,他难受地按了几下,皮肉绷紧宛若炸裂的感觉让他顿时低叫了一声。
他不曾遇到过这般痛楚,早先出奶的胀痛也不及这十分之一吧。
他的胸口碰也碰不得,正兀自难受,身侧的两人却已经起身点了烛火。
赵鄞只着单衣,他长发散乱,揉着眼睛凑到他面前,微敞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朕都说了呐,半夜可别难受,是不是痛得快哭啦!”
他笑嘻嘻地凑过去亲了万寒昭一口,紧接着就把人扶起搂在怀里去摸他的胸肌。
万寒昭疼的头皮发紧,脸色蜡白,他满头冷汗,双手慌乱地推拒,他抓住赵鄞白净的手腕想把人拉开,宽阔的肩背颤抖,身体虚软,使了几次力也没能逃脱赵鄞肆意地抚摸。
“别。。。好痛,你放手。。。放开。。。”他用的力气应该不大,但万寒昭就是觉得非常疼痛,钝钝的胀痛,像是筋脉被撑到了极致,每按一下都要爆裂开似的,万寒昭怀疑自己的胸肌大概已经被撑破了,或许正在流血。
“好像也没变大多少嘛。”赵鄞像是还不满意,他捏了捏万寒昭硬起来的奶头,双手拖着怀里人饱满鼓胀了几乎一倍的胸肉颠了颠。
岑南注意到眼前的那对胸肌并没有像女人的奶子那般软绵绵的晃动,他好奇地伸手摸上去,发现两块涨大的胸肉硬的像石头,他有些惊叹:“里面都是奶水吧。”
“那肯定了。”赵鄞这时把人扔到床上,他不顾万寒昭压倒胸口时格外痛苦的脸色,把人翻过身仰面躺好之后就压上去叼住了右乳猛吸。
“唔!滚额。。。滚开!”
万寒昭的脚使不上力,他扭动身体妄图甩开赵鄞,然而他重病未愈,又被压制了内力,再加上另一边岑南也欺压过来一起按住他含住了他的左乳。
他痛的难受,大概过了几个呼吸,率先被吸啜的右胸猛然一松,像是有什么东西破闸而出,万寒昭舒爽地低吟,大腿根也没忍住下意识夹紧磨了几下。
赵鄞抬头笑了声,他嘴角还挂着奶渍,白肤俊颜的模样显出几分淫乱,他伸出细长的手指点了点万寒昭平坦结实的小腹对岑南说:“我们昭昭硬啦,哈哈哈,看来很爽呀,小南你要用点力吸,太医说可能会涨奶,要是涨的太久就不好吸出来了。”
岑南将脸埋在万寒昭深麦色的胸口,他懒得理会赵鄞,压着万寒昭手臂的手掌感觉到身下人挣扎的力道,岑南便惩罚似的用牙齿磨了磨含在嘴里硬实软弹的乳粒。
一边吸着君子剑的奶水,两人又分别照顾到了男人半勃的性器和柔软的后穴,他们交替着揉捏抚慰抽插,间或说上两句污言秽语,没多久,万寒昭就在他们的玩弄中绷紧身体高潮了。
紧接着,两人又交替着在万寒昭身上享受了一番,等到再次歇息时,屋外的天都已经泛白了。
自那以后,万寒昭若不在睡前让两人将奶水吸空,那半夜他就会被痛醒,每次被强压着啜奶,他总会恨不得立马死去,但日复一日,小半个月下来,竟也熬住了。
有时候奶水过多,便会自己溢出来,奶白的水渍将胸口的亵衣打湿一小块,从奶头大小的一圈湿色,慢慢扩散到整个胸口,万寒昭心里难受,他一开始还特意藏着不让人发现,但赵鄞和岑南的鼻子堪比猎狗,往往一进屋就能闻出来。
“好腥好甜的味道,骚奶子是不是又流水了?”
“我早说过要堵起来,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后来赵鄞特意让太医过来给他扎针封了胸乳的穴位,以后若没有两人的吸啜,万寒昭饱涨的奶水是一点儿也不会倾漏了。
想到这,万寒昭便暗自攥紧了藏在袖中的拳头,手心里的纸条让他萎靡了多日的精神也变好了些。他盯着马车晃动帘子发呆神游,只想快点儿赶到妹妹身边去。
他要告诉菁菁,他们的父母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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