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刚此刻真想合十双手拜拜老天,谢谢他的大恩大德,就算派来为自己解难的人是个傻子,但好歹他有钱,也能给自己弄来新的身份。
至于殷钰,要说乔刚以前还真对他有点幻想,但这么多年下来,那么点还没燃烧的小火苗早就已经被冷水浇灭的透透的了,灰烬上连青烟都冒不出的那种。
......
一路上都很顺利,李雨声在大厅门口把乔刚放了下来,“你自己走吧,小钰哥还等我回去吃蛋糕呢。”
乔刚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这家伙的生日,难怪一大早殷钰就出门了,往年他也是这样,会专门空出一天来陪李雨声过生日。
“最后一个问题,那保姆跟你是什么关系?”
李雨声闻言翻了一个白眼,回答颇有些不耐,但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让他没有回绝:“我远方表姑。”
乔刚觉得挺有意思的,这小白兔原来还在殷钰身边安插了钉子,是想看好他的小钰哥不出去招惹野花野草么?
哈哈哈,那这几年自己的放浪事迹岂不是都被那保姆传进了李雨声耳朵里?难怪他那么讨厌自己。
只是中间传的消息可有点误差啊,乔刚慢慢悠悠地走进机场旁边的餐厅。
不过,接下来的事,都应该与他无关了。
看这时间还早,乔刚吃完午饭又摸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
然而即将脱离苦海的喜悦让他有些大意了,没及时发现那个尾随在他身后的人影。
......
乔刚被粗暴地推进厕所隔间,一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进马桶里。身后那人二话不说便要来解他裤头,乔刚手臂被捏的生疼,再加上厕所隔间又小,挣了几下也没挣开。
没多久,敏感的阳具就被人握在手里狠狠捏了一下。
乔刚难受地弯腰要躲,却又被身后的男人用勃起的阳具给顶住了屁股。
“你个骚婊子要跑去哪里?这一个多月没见,我可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齐默隔着裤子就在乔刚挺翘的臀部磨蹭,握紧乔刚阳具的手就跟威胁似的,一松一紧地揉捏。
乔刚很懊恼,他根本不想理齐默这个疯子。
“怎么,不说话是吧?殷钰把你藏得可真好啊,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儿让人盯紧李雨声那个白痴,我还真就要这么错过你了。”齐默手掌使力拽了拽乔刚的性器,直逼地人痛的低叫了一声才放手。
光是听耳后传来的沉重呼吸就能猜到这人有多迫不及待,乔刚想起自己兜里的东西,心里便镇定了下来。
他的手腕被齐默扣住压在后腰,性器又被这疯子紧握着,真是进退两难。脖子上有黏腻的触感传来,乔刚能感觉到身后那人高涨的性欲。
然而单手不方便,齐默折腾了几次也没能把乔刚的内裤扒下来,他胀痛的性器忍无可忍,只能空出一只手用力掐了一把乔刚的臀肉。
力道很大,估计明天就会泛青了。
乔刚嘶声忍耐,他得找机会翻身。
察觉到齐默的急切,乔刚故意往后撅了撅屁股去蹭他硬热的阳具,“你放开我,我自己脱,“乔刚勾着泛红的眼尾去瞧身后的人,是活脱脱勾引的姿态。
“骚屁股也痒了吧?”齐默被瞧的心里头荡漾,被情欲和主宰男人的快感迷昏了头,他听见乔刚乖顺地低低嗯了一声,沙哑的嗓音里似乎也满是引诱,随即便骂骂咧咧地松开了扣紧乔刚手腕的左手,末了又舔舐着乔刚的脖子喊人骚婊子。
然而没等到乔刚主动光着屁股凑上来,倒是等来了无情的电击。
齐默露着鸟靠门滑倒的一瞬间还在脑子里骂人:谁他妈给他的电击器,操!
看着齐默被电麻了身子根本提不起劲,乔刚这才慢悠悠地提好裤子,随后又把调大最大档的电击器按在齐默脖子上又电了十几秒。
乔刚听见隔间外有人走过,倒不担心齐默会大声呼救,他这么个惨样,估计也没心情找人来特意围观自己遛鸟的样子。
“带劲吧?殷钰电我下面那会儿我哭的可大声了,你要庆幸我没有你们那种恶心的癖好。”乔刚说完不解气,便又起身给了齐默两脚,“可惜今天时间不太够了,不然我肯定会把你下面给切下来塞你嘴里。”
乔刚丝毫不理会齐默瞪得快要掉出来的眼珠子以及他快要吃人的表情,他抽出齐默的皮带把人捆住,然后又捂住他的嘴彻底把人电晕了。
要不是弄死人会惹来警方追查,乔刚必定会趁此机会把人大卸八块的。
乔刚收拾好自己后把电击枪丢进了马桶,这玩意儿可过不了安检。
在即将出门的时候他听见齐默口袋里手机震动的声音,他弯腰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备注是乔妹妹的畜生爹,随即又朝昏迷的齐默脑袋上扇了一巴掌,然后就随手把手机也扔进了马桶里。
去他妈的吧,两个狗日的畜生。
......
看着机舱外的蓝天白云,乔刚十分平静。
他丝毫不担心以后的生活,新的身份和那点现金足够他重新开始了。
厕所里的齐默估计得睡好几个小时,这点时间应该也够自己飞到另外一个城市然后转战下一个地方了,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被自己电傻。为了不让人打扰到齐默的好眠,自己还贴心地在隔间外面挂了“需维修”的标牌,希望他不要辜负自己的良苦用心。
至于殷钰,恐怕此刻还沉浸在李雨声的温柔乡里吧。
乔刚想了想自己往后的安排,要先找人给自己再弄个新身份,李雨声说不定受不住威胁就反水了,这可靠不住。
得往远一些的地方走,最好是深山老林里,那里通讯不发达,人口登记也做的不行。
或者是海边,自己喜欢海,定居下来捕鱼什么的,也挺好的......
想着想着,他便睡着了,梦里他似乎又回到了孤儿院,他没有在十六岁那年遇到殷钰,而是安安稳稳地长到十八岁,在成年的那天被胖胖的老院长赶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