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三秒过后,强壮的omega低声哭了起来。
廉景尘惋惜似的放下手,他依旧抬起枪对准了躺在地上无法逃脱的beta,温柔地注视着他的omega问道:“现在,告诉我,你跟这个臭虫搞过没?”
“哈......哈......”项堰大声喘着气,两鬓因为汗液和泪水湿漉漉的,腺体被不断电击,这其中的的痛苦难以想象,他像是被锋利的长刀生生劈开了两半,紧接着脆弱的内脏又被粗砺的石头砸了个稀巴烂。
太痛了!
他泪眼迷蒙地瞪着廉景尘,在他挑眉作势又要抬手的时候哑着嗓子开口:“没......,呜......没有......”
项堰无力地望了一眼地上的乔郗,无能的beta确实不能指望,这下两人注定都逃不出去了。
“真乖。”廉景尘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omega夸赞道,他话音刚落,葱白的指尖微勾,“砰”一声枪响,项堰便看见他小情人的脑袋上被开了洞。
鲜血奔涌出来,立马将书房里深色地毯给浸湿了。
廉景尘看着项堰呆楞的神色,并没有太多愧疚和怜悯,他们对人命没有太多顾虑,上层社会的法则便是这样,弱肉强食,优胜劣汰,项堰自然也是懂得。
但该有的愤怒当然也不会少,廉景尘满意地勾起嘴角,果然,项堰的双眸又燃起了火焰。
“好了,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时间了。”
......
待伍伦动作麻利地将项堰小情人的尸体带出去后,廉景尘便撕开了斯文高雅的伪装,他动作粗暴地扯起不能动弹的项堰,半拖半抱地将他压到深棕色的橡木桌上。
纸笔被挥倒洒了一地,项堰因为磕到了下巴痛得发出了嘶声,他挣扎着抬起脑袋骂娘,没说几句就廉景尘一把按住脑袋艹进了omega的后穴里。
“啊!!!!我艹你妈啊廉景尘!你个狗东西!王八蛋!艹!”
没有前戏的润滑,那怕是omega的后穴也十分干燥。
廉景尘来回插了几下,低头就看到他颜色干净的粗大肉棒上沾了血,“嗯……你流血了。”
他喃喃自语,言辞间是不正常的迷恋。
项堰咬着牙不理会他,他依旧软弱无力,整个人光裸着趴在宽阔的办公桌上,下半身自然下垂,而廉景尘就正好站在他被迫敞开的双腿间肆意发泄。
进进出出的凶器很快就被omega天生淫荡的身体征服了,自动分泌的淫水在摩擦与撞击中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项堰听的面红耳赤,满脸愤懑与臊意,但廉景尘却很喜欢。
他仗着项堰反抗不得,索性就一手扣住项堰的手腕往后拉扯,逼迫项堰把他饱满的胸肌露出来让他亵玩。
空着的另一只手从项堰有力的肩胛一寸寸摸到肌理分明的腰腹,并在胸口留下一大片红印,项堰痛的受不了时才会低低呻吟,为了遏制住痛叫,他早已闭了嘴。
然而廉景尘却不满足于此,他从一阵猛烈地抽插中缓下速度,左右小幅度摆着腰寻找他期待的那个隐秘入口。
“你,你干什么!?”项堰紧张的要命,他浑身上下无处不通,被反折的手臂更像是要断裂似的阵痛,但他仍旧不愿意求饶。
只是此刻廉景尘的动作让他有些害怕,他像是刻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难道......
项堰刚毅的脸一白,头上便冒出了更多冷汗,“别,别这样,廉.......景尘!景尘你不要这样。”
他极力往后方转头去看一脸好奇认真的alpha,希望他的求饶能让身后的人心软,他一点也不想变成大着肚子被关在家里待产的omega!
“景尘我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跟别人逃跑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
廉景尘找了许久,最终探准了方向。
他威胁似的往前顶了顶自己的性器,眼瞧着身下强壮的omega受惊似的疯狂扭起了屁股想逃,他看着在自己掌中不断挣扎抬起又落下的深麦色劲腰,心里可怕的掌控欲终于得到了满足。
廉景尘叹息一声解开了项堰的管制项圈,然后又用了些力道死死压住项堰乱动的脑袋,他俯下身凑近omega耳边,身下更是坚定的顶开那层闭合的肉缝,“我要艹你生殖腔了,我还会标记你,你会成为我的专属小母狗,期待吗?”
......
未在发情期便要强攻omega的生殖腔,这给项堰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你滚啊!你滚开!呜呜呜……痛死了,好痛!你放开我,唔.......你放开,好痛!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项堰终是控制不住大声哭喊了起来,他柔软脆弱的生殖腔被外力强势劈开,没有丝毫保护的高热内里便被alpha硕大的龟头给撞开了。
项堰此刻要是能动,那他绝对是会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了。
他本以为腺体被电击已经是无法忍受的痛苦,却没想到生殖腔被强势入侵更令他崩溃,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打击,更是心灵上难以擦去的阴影。
然而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从未经历过的发情期,就在此时这个不恰当又恰当的时机到来了。
.......
甜蜜干燥的柑橘味在安静的室内弥散开来,越渐浓烈时,冰雪清泉的冷冽味道也变得更为刺人。它们纠缠着,推搡着,互相压制,像是两头针锋相对的猛兽。
然而最终还是柑橘软着甜腻腻的味道率先竭力散开了,生冷尖利的冰泉将甜软的柑橘围起来圈在一块儿,在廉景尘咬住项堰后颈腺体的时候,清冽且攻击性十足的清泉味一头扎进了柑橘当中,软腻的味道瞬间就淡了。
“唔!!!啊......嗯...嗯....痛.....”项堰被生殖腔里突然胀大的结弄得酥软了身子,从身心都无力反抗,他侧着头,眼神涣散,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到了深棕色的办公桌上,粘腻腻、湿哒哒的。
廉景尘用指尖沾了点项堰的口水放在鼻尖闻了闻,“甜的,堰堰,你上下两张嘴都甜得很。”他说的温柔缱绻,动作却又十分轻佻,他随意地将指尖按在项堰沾着血的后颈上,那里有个狰狞的牙印,极深,连带着项堰可怜的腺体都肿了个大包,看样子没个半月是不会消下去的。
项堰被弄痛了,便又咿咿唔唔地呻吟,但因着发情的缘故,他想躲又没力气,只能软了一身结实的筋骨任由廉景尘搓磨。
“我得问问你,想好没有?要不要乖乖跟我结婚?”廉景尘的结还没有消,硬实肿大的一块堵在omega敏感柔软的内腔里,硬是将他平坦的腹部顶出了一个弧形。
因为趴着会压到本就脆弱的小腹,项堰想把屁股撅起来好让自己好受一点,但他不回答廉景尘的话,脾气暴戾的alpha便不想放过他。他身上美貌的男子按着他的腰窝,omega负载过度的小腹便又紧贴了桌面,更多的疼痛几乎将项堰击碎。他深麦色健康的紧致肌肤上沾着汗,被alpha一点一点舔了个干净。
“嗯……你松开,难受,后面难受,你怎么还没好唔.....”
知道项堰又爽又痛已经快没意识了,廉景尘便耐心极好地哄骗他:“快说,说了就让你舒服,说你要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