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笑他怂,但因为表哥事先跟我们说好了不准留下痕迹,不然恐怕以后就不能继续演戏了,所以我们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身下这具阳刚结实的完美肉体。
但说实话,我现在巴不得W跟我们关系破裂,这样一来,我就能名正言顺的艹他了,而不是憋在床板与墙面之间,小心翼翼地艹他的嘴。
当然,他的嘴也十分美味,W真是极品。
那一夜,我们三个轮流着艹了一遍W的嘴,等结束的时候,他已经被我们灌了一肚子精液。
结束之后,我站在床边提裤子,回头就看见表哥正拿着纸巾细心且温柔地给W擦嘴,我嗤笑了一声,表哥闻声看向我,一脸温柔,但他眼睛里浓重的戏谑和黑暗是骗不了人的,“他挺好玩的,先不要急着弄坏了。”
我翻了个白眼,对他感到十分无语:“表哥,以往的那些玩具,明明都是你先弄坏的好吧。”
表哥闻言涩然地笑了笑,当然我和发小都知道,他那是装的。
......
接下来日子既无聊又有趣。
无聊的是我们不能随心所欲地艹W,有趣的是跟他演戏还挺过瘾的,毕竟在W无所察觉之处的偷窥和猥亵也十分让人振奋。
比如说趁他上厕所时开玩笑地拍他屁股,故意让他尿在外面,那时候我都会幻想,等以后他被我们干熟了,我就要在他屁股里撒尿,让他做我们的肉便器。
又或者,在上游泳课的时候和发小一起偷看他换衣服。
他一览无余地宽阔脊背,肌理分明,紧窄的臀又翘又肉多,打起来肯定非常带劲。
我会在那时候和表哥讨论要买什么型号的鞭子,皮肤上的鞭痕会让我们兽性大发,肯定超级刺激。
直到后来,我们从校长那里知道了W申请要更换宿舍。
这个臭婊子!
他居然瞒着我和表哥什么都没说,暗地里一个人偷偷递交了申请!
他究竟有没有一点点在乎我和表哥?没有询问没有告知,他竟然就自作主张想要逃跑?
这怎么可能?怎么能允许?
所以当晚,当着发小嘲笑的脸,愤怒但隐忍的表哥就给小骚货下了药,我们肆意地强奸玩弄床上动弹不得W,甚至最后还把他玩尿了。
这家伙不怎么喜欢叫,还挺能忍,可我就偏喜欢弄这种硬骨头,最后他哭出来的时候,我们三都挺兴奋的。
表哥给他拍了好看的照片,相片里头他红肿着奶头大开着腿,脸上白浊一片,黑色的眼珠里却全是惊恐和愤怒,但身体动不了,看起来又绝望又无助,真是把我乐坏了。
尤其是后来表哥尿在他肚子里的时候,他害怕得都呆愣了,木木地瞪着眼珠无声落泪,真是看得我蠢蠢欲动。
“艹,这小婊子又在勾引我们了。”我鄙夷地抽了他满是汗液尿液和精液的屁股一下,沾了一手淫水,怪恶心的。
因为困了,就算再有冲动我也不太高兴动作了,就是这骚婊子不能动,要不然我就可以躺着让他给我口或者骑在我身上给我再来一发了。
我挠着头踢踏着拖鞋回到自己床上,跟表哥随意聊了几句,想让他把人赶紧弄乖一点,毕竟忍了这么久,再不好好享受那可就吃了大亏了。
“表哥,你最有办法了,要赶紧让咱们的小母狗好好听话哦,拜托你啦!”我合十双手佯做了个拜托的姿势,然后和发小拌了几句嘴便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醒来,我正好看见发小扯着那只小脏母狗去洗澡,小母狗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估计是在想法子逃跑亦或是报警,我们三个堵在宿舍门口笑得开怀,真不知道该夸赞这个小傻子单纯好还是天真可爱。
连校长都不管我们,他觉得报警就会有用了?不然他递交申请的事,校长又何必兴师动众地拉着我们一宿舍人一同去开会呢?
最后他颤颤巍巍地夹着腿走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像只落水的健壮马驹,只是昨晚这匹倔马已经被我们骑了个透彻,此刻他红着眼睛虚张声势地威胁我们放过他,看起来真是可怜又欠操。
果然,表哥拿出了昨天的照片开始威逼利诱,最后强迫他签下了不平等条约,我满意地想着接下来几个月大概都不会无聊了。
其实我们几个一开始也都没想到对W的性趣真的会持续三年,毕竟那时候我表哥大概率上是骗他玩的,看他绝望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美妙,我那变态的表哥才不会放过每一个击溃他、恐吓他的机会。
但真就过了三年才发现,原来最先不守约的居然是我们自己。
这三年的时光实在是快乐,我们玩遍了花样,不管是让他带着贞操锁去上课,亦或是给他的屁眼里塞满跳蛋,然后再在他上课回答问题的时候开启震动折腾他,这些都让我们十分愉悦。
我最喜欢给他灌好多水且让他憋一整天的尿,等晚上回到宿舍,表哥开始弄他的时候再让他羞耻的失禁,那时候他会哭着求饶,被我们压着跪在地上的结实双腿会无助地踢蹬,抽搐,那双长腿又直又紧实,他天生体毛不多,颜色又是好看的深蜜,在宿舍灯下就特别诱人,总让我忍不住想掐着它们狠狠艹进他的骚穴里。
尤其是我表哥抓着他的手,我凑上去咬他奶头的时候,他总会低声哀叫,因为哭泣和情欲而沙哑低沉地断断续续求饶,听得我们仨简直能硬上一夜。
有时候我们也会趁着假日带他出去玩,哈哈哈,这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闲适旅游。
我记得有一次我们自驾,去我爸买在峿山的一栋别墅里度假,那时候正直秋天,峿山别墅后面有一大片枫林,红的黄的枫叶簌簌堆了满地,一眼望去,就像是天然混色的绝丽油画,非常美丽。
我爸把这一个山头都买下来了,这里除了我们不会再有别人过来,但我们可不是这么对W说的。
开车过去的时候,我们扒光了W,并用红绳给他捆了个色情的龟甲缚,之后才又后绑了他的双手把他塞进了一个超大的行李箱里。等到了目的地,我们才把他放出来拖进了枫林深处。
他被蒙着眼睛堵着嘴,除了缠绕的红绳,全身一丝不挂,秋日的暖阳照在他赤裸的深蜜色矫健身体上,就像给他打上了一层天然蜡油,他结实分明的肌理清晰可见,手感极佳,被我和发小钳制在手里的健壮手臂因为用力挣扎而隆起了好看的整块肌肉,他哀哀叫着,被封住的嘴里发成沉闷的求饶,大概是想求我们不要让他就这么淫荡地暴露在空气里。
发小邪恶地笑,告诉他这里是着名的景区,周围有好多人在看他,给他拍照录像,明天他就会上头版头条。
这下可把W吓坏了,他接下来怎么也不肯走了,整个人想蜷缩起来蹲在地上,他体格高大,整个人也很重,发起狂来力气又大,我们三只能勉强拖动他,我看他哭叫着摇头,喉咙里发出模糊的“不”声,知晓他心里肯定绝望的要命,但我丝毫没有心软,反而觉得非常兴奋。
这家伙就是不肯服输,虽然他表面听话,但表哥说他压根就没有彻底屈服,要是被逮着机会,他铁定会狠狠地报复我们的。我和发小深以为然,就想借此机会一起将他驯服。
主要是他也蠢笨,也不仔细想想,这里要是真有人,周围还能那么安静吗?不过我估计他当时也慌的厉害,被发小一吓,整个人都有点疯狂了。
然而无论他再怎么倔,最终还是双拳难敌六手,更何况,他连仅剩的双拳也已经被我们捆在身后了。
等我们合作把他折了双腿捆起来挂到树上荡在半空中的时候,W已经哭累了,他压抑地轻声抽噎,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就动手解了他的口塞,我把手伸到他的嘴边,他就立马讨好地过来舔我白净的手指,红艳艳的舌头露在外头,寻找着我故意躲闪的手背。
“求你了,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