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白红红的眼睛,季礼砚犹豫了许久,才轻轻擦去他的眼泪,温声道:“乖,那我们不看医生了。”
“哥哥不走,哥哥在门口等你,你自己处理一下好不好?”
季白抬眼看着他,浓密的睫毛被洇湿了,挂着泪珠,一抽一嗒道:“怎、怎么处理?”
沉默了一下,季礼砚僵硬开口,道:“你……自慰,或者洗冷水澡。”
季白眨了眨眼,不解道:“什么是自慰?”
对上季白茫然的目光,季礼砚愣了一瞬。
他难道没上过生理课吗?
就算生理课没有学过,难道没看过小电影吗?怎么会连自慰都不知道?
他都十八岁了,不会没有自慰过吧?
“哥哥……我好难受……怎么自慰啊?”季白的眼尾发红,喉结随着哭泣上下滚动。
“你用手摸难受的地方,一直上下动。”季礼砚艰涩地开口。
季白一手按在墙上,把头埋在季礼砚肩上,将季礼砚整个人困在他的怀里,单手脱下裤
子,把硕大粗长的阴茎弹了出来。
看着季白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解了裤子,而他的性器就这样挺立在他的面前,坚挺粗长,青筋如虬。
季礼砚别开了脸,阻止的话不知如何说出口,耳尖莫名地红了。
见季礼砚没看他,季白勾起唇角,很轻地笑了一下,随后低头握住阴茎,用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坚挺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一下。
没弄一分钟,他又哭起来了。
他趴在季礼砚的肩头,圈紧怀中人,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挺立的阴茎还在季礼砚的小腹蹭了蹭。
“哥哥,我不会。”
“你帮我好不好?”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自慰,季白的手感不好,他哼哼唧唧的求季礼砚帮他。
这种事,他怎么能帮季白。
季礼砚下意识皱眉,没有说话。
“小白,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哥哥不走,哥哥只是帮你在浴缸里放水。”
“你先放开哥哥,然后把衣服给脱了,哥哥给你放水,让你洗个冷水澡。”
“洗完澡就不难受了,好不好?”季礼砚轻声细语地哄道。
“那哥哥保证不许走。”季白抽了抽鼻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季礼砚答应道:“乖,哥哥保证不走。”
季白默了默,把圈紧季礼砚的手一点一点松开。
浴室里有两个淋浴器,浴缸上方有一个,他们的头顶上方碰巧也有一个。
季礼砚本想给季白放一浴缸的水,让他进去泡一会。
谁能想到,还没走出一步,背后突然袭来一阵蛮力,季白从身后撞了过来,“哥哥,我好晕。”
扑通一声,季礼砚被季白压倒,半跪在地上,季白跌到了他的身后。
季白的双腿刚好压在他的腿侧,整个身体压在他的后面。
刚才两人跌倒的时候,不小心触到了头上那个淋浴器的开关,淋浴喷头飘飘洒洒地落了一些温水下来。
季礼砚艰难地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奈何却被季白按住了手腕。
他想要挣开季白,但季白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在这个姿势下,他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淅淅沥沥的温水从淋浴喷头落下,从季礼砚的发梢滴落,打湿了他的睫毛,从他的喉结滚下,滑进了他的白衬衫里。
季礼砚的衣服湿透了,白皙的后颈上也沾了水滴,洇湿后的衣服隐隐约约显出他漂亮的后背。
季白攥紧季礼砚的手腕,眸色深沉,看了好久,才轻声道:“哥哥,你的衣服湿了。”
季礼砚试了很多次也没办法挣开季白,闻言,他艰难开口:“你有没有好受一点?”
“还是好难受,而且越来越晕了。”
“哥哥,我站不起来了。”季白的目光停留在季礼砚白皙的颈脖上,漫不经心地答道。
他本来就不是真的难受,冷水浇头当然没用了。
他的难受,只有季礼砚能解决。
怎么会还是好难受?季礼砚想不明白。
药效那么强烈吗?
“哥哥,我好难受。”季白垂下眼眸,单手按住季礼砚的手腕,一手扶住勃起的阴茎,慢慢把自己的欲望挤进季礼砚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