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和哥哥腿交
最后一批宾客都走完了，季家逐渐安静下来。
“大少爷您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王妈和季礼砚道别。
季礼砚把伞递给她，淡声道：“路上小心。”
外面不时响起几声闷雷，准备要下雨了。
王妈点头：“哎，多谢大少爷。”
王妈坐上汽车，身影渐渐隐没在黑夜中。
偌大的别墅陷入了寂静。除了季礼砚和季白，人都走完了。
浴室里，季礼砚刚把上衣解开，就听见咚咚的一声，门被人拍了几下。
季白在门口喊他，声音很急：“哥哥，你洗完澡了吗？”
“怎么了？”季礼砚解皮带的手一顿，隔着门问季白。
“哥哥，我好难受。”季白的声音带着哭腔。
“哥哥，我可以进来吗？”
难受？是又发烧了？
“等一下。”季礼砚蹙起眉头，匆匆把衬衫扣子系好，旋开了门。
门一开，一个滚烫的身体倏地扑进了季礼砚的怀里。
季白的眼圈红红的，领带被扯掉了，白衬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几颗，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他可怜兮兮地抱住季礼砚：“哥哥，好难受。”
“发烧了？”季礼砚抬手摸了摸季白的额头。
凉的，没发烧。
“好热。”季白就像暑热中的人找到了冰块儿，搂住季礼砚的颈脖，整个人贴到他的身上，嘟囔道：“哥哥，我喝了那杯果汁开始就不舒服了。”
“果汁？”季礼砚蹙眉。
“就刚才贺凌宇给的果汁，我看你没有喝，就喝了几口。”
“哥哥，我好难受。”季白贴在季礼砚怀里，埋头在他的颈脖哼了几声。
季礼砚按住季白的肩，道：“哪里难受？告诉哥哥。”
“那里。”季白垂下眼眸，声音很低，耳朵红红的。
季礼砚疑惑：“哪里？”
一个梆硬的东西突然顶到了小腹处，还带着灼热的欲望蹭了蹭，季礼砚的身体倏地僵硬了一瞬。
他终于明白季白是哪里难受了。
这个贺凌宇竟敢在果汁里下药。
季礼砚抿了抿唇，放在身侧的指节紧握成拳，眼底泛起一片浓郁的阴沉。
“哥哥，好难受。”季白抬眼看着季礼砚，眸底盛满了烧红了的欲望。
见季礼砚走神，季白捉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腕处咬了咬，留下细细密密的湿黏牙印。
手腕一阵痒麻，季礼砚才反应过来季白在做什么。
他艰难地抽出手，轻声哄道：“小白在这里等一等哥哥，我去楼下拿手机给医生打电话，好不好？”
“不要，哥哥不要走。”闻言，季白一下抱紧季礼砚的腰，怎么也不让他离开。
“小白听话，先放开哥哥。”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季礼砚怎么也挣脱不了。
“不要，哥哥走了就不会回来了。”季白小声地在季礼砚肩头呜咽。
“我不想看医生，只想哥哥陪着我。”
“小白乖，不用吃药的。”
“你先放开我，我去楼下打电话给医生好不好？”
“不要，哥哥骗人。”季白摇了摇头，紧紧地环住季礼砚，说什么也不松手。
“季白，听话。”季礼砚皱起眉头，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他很少叫季白的全名，除非是生气的时候。
被季礼砚凶了一句，季白一下就委屈起来，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叭嗒叭嗒地流下来：“哥哥……我不想看医生……看那里……我觉得……好羞耻……我不要……别人……我只想和哥哥陪着我，好不好？”
“我只要哥哥陪着我。”季白把头埋在季礼砚的肩上，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滚烫的泪打到肩窝，季礼砚又头疼又心疼。
原来是因为季白脸皮薄，觉得看那个地方太羞耻了，所以才不肯让他去叫医生的。
可是，他这个样子，如果不去看医生的话，那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