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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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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平了(有受口攻,受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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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又一次到来,无论黑夜有多漫长,阳光仍然会撒在大地。

就像哪怕经历了再无可奈何的一场荒唐,再不愿意面对,人也总是会醒过来的,没有人能因为想要逃避睡到海枯石烂。

恸影睁开了眼睛。

木质的天花板,木质的窗棱,没有任何鲜活的颜色,就和这间屋子现在的主人没什么两样。但这里终于重新有了光,光落在恸影的面颊上,让他想要流泪,让他睁不开眼睛。

他总是会想,迷梦泽里的人,又是否从来没有看见过阳光,如此灿烂炫目的阳光。

不过尽管柳麒像是一个疯子,一个已经听不进去话语的疯子,但是他还是把恸影打理得井井有条有条。

他的衣服被换过了,身体也被擦拭得干干净净,除去腰背酸痛,被撑得发酸的屁股也还有些微微的疼,他感到了一阵难得的,久违的清爽。

所以恸影又一次想要见到柳麒——这并不是他记吃不记打,而是他认为此时此刻,那个人应该冷静下来,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不会再像昨夜冲动。

“柳大哥,你在么?”他问道,却并不肯定会得到答复。毕竟发生了昨夜的愉快与不愉快,很难会想要这么快再一次见面,去回想起那些并不美好的经历,那些强迫与拒绝。

门被推开了。柳麒进了屋子,他不抬头,也没有什么神情,仿佛昨夜的一切不曾发生过一般,直到他看到了恸影。他有些惭愧,那张苍白的英俊的脸上露出了苍白的笑来:“我很意外…早上好。”

“意外我并没有走?”恸影摇头,又道:“还是意外我没有生气?”

柳麒坐下来,坐在桌边,他没有带任何点心回来,因为他不觉得恸影还会留下,所以现在他只能和恸影干巴巴地聊下去:“都很意外。”

“那柳大哥有冷静一点了吗?”恸影道:“昨天固然不是一个很美好的日子,却也并不算是一个很坏的日子,至少看一个人的真面目,比看一张虚假的笑脸要强上许多。”

“你想说什么?”柳麒道,他被恸影戳破,也就不再继续笑了,这让他看起来很疲惫,又很憔悴。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是如何才能再进入迷梦泽里面么?”

“不,我现在不想和柳大哥聊这些。”恸影挑起一边的眉毛,他调侃:“柳大哥听到那个名字,就和我生气,就不听我的话了,先聊这个,不是自讨没趣?”

“嗯…好吧,我猜不到。”柳麒无奈,他换了一个姿势,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头,而这个姿势让他的腹部几乎凹陷下去,这种病态让恸影看不下去,只能扭头。

“回答我,你是我的什么人?”恸影道,他闭上眼睛,痛恨那些模糊得雾一般的记忆:“你绝对不会只是我的主子,我的朋友这么简单,对吧?”

“和一个强迫你的人聊这些,有什么意义?”柳麒问。

“有没有意义是对我来说的。”恸影道:“没有什么事绝对没有意义,强迫只是最终的结果,我想知道原因,这对我就是最有意义的事。”

“你觉得呢。”柳麒的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哪怕恸影并不介意,是不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昨天做的一切都如此无脸见人?

“也许…我是说也许。”恸影叹气,毕竟一个下位者如果直接询问他的主子,自己与主子是否是一对恋人,都会显得太荒谬了一些,可他现在不得不这样觉得:“你我曾经相爱?”

“都不重要。”柳麒道,他又坐直身子,手指叠在一起,摩挲着指骨被门齿刮过数次的沉淀的伤痕:“想去吃早点么?我带你去吧。”

不否认,就是承认。承认,重要,又的确不重要。重要,因为这对恸影来说可以解开他心中许多的谜团;不重要,因为什么也想不起来的他也不会想起那份感情珍贵。

恸影道:“我不急。”

柳麒道:“那你想做什么?”

恸影道:“你昨天没有泄身,对么?”

柳麒沉默,因为太过于惊愕而沉默,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恸影会问他这种问题,这种绝对不该由一个被强迫的受害者问出的问题。

他沉默了很久,试探着:“没有,你放心,什么也没有弄在里面。”

恸影下了床,他赤着脚走到柳麒的面前。这个昨天还狂得仿佛不可一世,油盐不进的柳二少爷,现在面对他竟有些僵硬,不知所措地坐得笔直,笔直得仿佛要化成一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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