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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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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什么,你见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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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什么,你见过龙?

”皇太子,还是要小心为妙,那宋人不可信啊!”

萧革连忙劝了一句。

“嘿,你他娘的说什么呢?”

任福瞪著眼道:“老子好心放你进去看看,还他娘的说閒话,给我滚。”

耶律宗真瞪了萧革一眼:“滚开!”

萧革脸色微微发变,真的趴在地上滚起来了。

任福眉头一挑,登时觉得那个契丹人不是个常人啊。

“我自是信得过你们宋人的。”

皇太子耶律宗真笑呵呵的说了一句,很满意萧革的动作。

因为他也没想到萧革会真的滚。

这让耶律宗真感受到极大的爽感。

守夜的禁军限制人数进去,反正那帐篷不大,进去人多了就放不下了。

宋康正在划拉著麻將,他感觉自己牌技又精进了许多。

这种手法只能在熟练上好好肝一肝,才能玩的越发炉火纯青。

他一抬头,瞧见眼前进来一个年轻的契丹人,脑瓜子上明晃晃的金冠,晃的宋康直刺眼。

“呦呵,真是一件好宝贝!”

耶律宗真见到那漂亮小巧的麻將,眼睛更是一亮,他確信是一种新游戏。

“不打扰吧?”

耶律宗真颇为客气的询问,他想要玩这个。

“不打扰,不打扰。”宋康示意一旁的人让座:“你来的正好。”

第二天使团在次启程。

乌压压的骑兵再次出发。

宋康睡眼惺的递给宋煊一个金色的物件。

宋煊接过来入手就觉得是真的,而且还有龙型,看著挺熟悉的:“二哥,你这是哪来捡来的?”

“当然是我打麻將贏的!”

宋康揉了揉眼睛,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三弟,我知道你过手的金子多,帮我瞧瞧是真的吗?”

宋煊仔细辨认了一下。

是真金的。

那燕王萧孝穆不可能跟宋康赌钱,那必然就是昨夜突然到访的皇太子耶律宗真的唄。

“好傢伙,九九成,稀罕物,大开门的契丹皇族精品皇冠。”

宋煊仔细端详了一阵:“估摸值老鼻子钱了,关键时刻在契丹內还能保命,好东西。”

“哈哈哈,不光是这个,还有一些宝石戒指,我觉得是真的,用不著你鑑定。”

宋康见三弟还在沉思:“你放心,我事情没办的那么绝,他那身衣服都输给我了,但是我能要吗?

,“钓鱼还要鱼饵呢,等他脱下来,我反手直接送给他了!”

“那小子还她娘的挺不服气,想著要与我下次切磋贏回去呢!”

宋煊把皇冠扔给二哥,嘴里吐出俩字:“牛逼!”

“哈哈哈。”

宋康提著皇冠,畅快的大笑起来。

这还是他印象当中三弟头一次夸奖他呢。

就那个契丹小子,牌品確实不错。

唯一的缺点就是手太臭了,根本就不会猜牌算牌,还喜欢冒险做大牌。

自己稍微贏几次小牌,就顶他一次胡大牌的了。

连庄养手气这种道理他都不懂。

宋康觉得那个契丹人,还得需要挺长时间去练才能明白呢!

但是虐菜的感觉。

真的~好爽啊!

“累了,我太累了。”

宋康摆摆手道:“三弟,我要去车上睡觉去了。”

“嗯。”

宋康抱著新到手的皇冠,手指戴了好几个宝石戒指。

一步两步慢悠悠的走了。

熬夜还是有些伤身的。

宋煊本来还想到了中京城后,想法子给他找点关係,没成想那耶律宗真自己送上门来了。

看样子辽国的这位皇太子,那也是个好玩的性子。

大辽是不可避免的要墮落下去了。

宋煊把昨夜守卫的禁军任福叫来,仔细询问一下昨天夜里发生的事。

任福说了之后,宋煊点点头,那对自己充满敌意之人,他还不知道叫什么呢。

至於说他嚇得尿裤子,完全是宋煊胡说的,他又没亲眼瞧见滴答滴答的。

可萧革恼羞成怒无法自证的样子,让宋煊颇为满意。

等去往中京城的这段路上,他还是要探听一下此人是谁,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耶律宗真只是派他身边的人回去给他父皇报信,而自己则是彻底沉迷进入了这个麻將的游戏。

白天打,夜里打,睡醒了就打。

宋康、耶律宗真、刘从德、王羽丰那是玩麻將打了个昏天黑地。

宋煊提前给宋康准备的本钱没用上,他自己个都给眾筹齐了。

耶律宗真没钱,但是架不住他找人要钱啊!

就算是燕王萧孝穆那也必须要把钱送来。

至於萧孝穆给钱后,想要劝諫皇太子不要玩物丧志,还被耶律宗真给赶走了o

倒是没有给他一拳那么严重。

毕竟耶律宗真现在只是皇太子,还是要克制一下暴躁的小脾气。

燕王萧孝穆本来就因为自己的女儿对宋煊有意见。

现在又因为宋煊的二哥拉著皇太子沉迷大宋的游戏,更是对他的好感耗尽了。

此时萧孝穆强忍著怒气,冷著脸骑马跟在一旁护卫皇太子。

萧挞里心中也是有了些许挫败感,甚至產生了一丝的自卑之情。

原来自己所用看重的东西,在有些人眼里就是个屁啊!

“哈哈哈。”

“胡了,胡了。”

耶律宗真仰天大笑:“给钱给钱。”

马车里传出一阵狂笑声,让萧孝穆的脸色更加难看。

皇太子已经被宋人研究出来的游戏,迷的五迷三道的了。

虽然说是宋煊为了缓解旅途劳累研究出来的,但是萧孝穆从来没有见过宋煊玩。

在他的视角当中,宋煊要么就是在跟萧惠进行“兵棋演练”,要么就是在真正的训练指挥骑兵。

萧孝穆甚至看见宋煊亲自穿上重甲,去体验了一下重骑兵,可是让他给玩爽了。

“燕王殿下,我们还是靠后些吧。”

韩提出建议,免得再惹到皇太子生气,人家现在正在兴头上呢。

萧孝穆倒是从善如流,他们二人稍微离开队伍,並骑而行:“三哥,我没想到皇太子他如此贪玩,竟然会对宋人的一个小游戏如此痴迷,难道將来还要不理朝政吗?”

面对萧孝穆的质问,韩橘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可是大辽又不是没有出过这种皇帝,何必因为遥远的一件事去让皇太子不高兴呢?

那商鞅对於秦国变法是多有功劳啊?

还不是被继位的秦惠文王给杀了,就因为他在太子的时候,商鞅得罪过他。

韩可是希望能够长久保持自己的政治生命,所以才要规劝萧孝穆不要说一些让皇太子不高兴的话。

如今朝中那些大臣,不都是说一些让陛下喜欢听的话吗?

大家是来求富贵的,又不是真的来当死忠臣的!

完全没必要的。

萧孝穆听了韩的话,虽然觉得他说的对,但自己心里还是有些堵的慌。

陛下当年可是多么英明神武,愿意听諫言的,如今不提也罢。

现在还真是上有所好,下有所效。

“燕王殿下,那宋煊头脑聪慧,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发明那个麻將出来,当真不是故意来引诱我大契丹皇太子的玩心的。”

韩橘四处看了看:“有没有一种可能皇太子他的玩心较重,就算没有麻將,也会被其余东西所吸引?”

萧孝穆无奈的嘆了口气:“正是如此,我才有此担心。”

“那宋朝可是有宋煊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可我大辽呢?”

“这些子弟们当官之前,就喜欢玩闹,靠著家族余荫当官之后,就会有所收敛吗?”

“如今朝廷上下皆是崇尚奢侈,真正做事之人少之又少,那些部落叛乱之事,绝不会是偶然发生的了,我是有些担心啊!”

“燕王担心什么?”

韩楷觉得萧孝穆是杞人忧天的。

就算如今的皇帝喜欢享受,那也是正常的。

唐太宗、唐玄宗年轻的时候英明神武,但是老了也是会犯糊涂,喜欢享受的。

这是正常的。

韩觉得萧孝穆就是不懂歷史,所以才会担忧这个担忧那个的。

“我担心有朝一日。”

“不必担心。”

韩连忙摆手道:“兴许等燕王殿下寿终正寢,都不会遇到这种事的。”

“一代君主有一代君主的责任,我们要相信大契丹后面的皇帝。”

“如今皇太子他年轻气盛,喜欢玩乐实属正常,那麻將也是一时新鲜,总比他登基之后喜欢玩这些要好吧?”

萧孝穆点点头,他觉得韩说的对。

“三哥,这么说是我过於忧虑了?”

“当然了。”韩给予了肯定回答。

“但愿他將来能够改一改。”

萧孝穆瞧著远处在一帮人脱鎧甲的宋煊,哼了一声:“他也不怕得了卸甲风。”

韩没言语,他觉得这种病是有的。

但可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患上,要不然死的人多了,也就没有人穿鎧甲了。

“这宋煊一个文官,我没想到他竟然对军事感兴趣,奇哉怪哉。”

韩的不解,萧孝穆则是解释道:“三哥,这有什么奇怪的,哪个少年人不想指挥千军万马去战场上驰骋啊?

“燕王殿下,这是大辽的思想,可不是大宋进士该想的。”

“你说的对。”

萧孝穆自认为不如韩了解宋人,但是他觉得自己对宋煊的判断是准確的。

“莫不如想法子,让他长久的滯留在契丹吧,美人计不好使,还需要另找办法。”

韩一提到美人计,萧孝穆就变得应激起来,他现在听不得这个词。

主要是太伤他这个老父亲的心了。

“看样子,那件宝贝並没有出现什么损伤。”

韩连忙转移话题:“要不然皇太子不可能如此放心的跟那些宋人玩耍。”

“不错。”

萧孝穆这几日很默契的没有提这件事。

完全是因为耶律宗真的表现,他突然到来,定然是因为中京城有人谈论了,传到陛下耳朵当中,所以皇太子亲自探查。

如今皇太子一直都在玩乐,定然是那件宝贝没什么问题。

“这么说,耶律狗儿他是在骗你了?”

对於这件事,韩也是有苦说不出,他现在才是最难受的那个。

耶律狗儿对外说宝贝没问题,韩就成了造谣的那个人了。

韩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耶律狗儿给“装进陷阱里去了”。

“燕王殿下,南相他当真说出现问题,所以想要栽赃到宋朝使者到头上去的,就我们两个人。”

“就你们两个人?”萧孝穆頷首:“三哥,我是相信你的。”

韩也没有奢求什么,谁知道燕王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

搞得他现在都无法轻易相信他人了。

“耶律狗儿为什么要算计你呢?”

韩摇摇头:“我一时间也无法揣摩到他的心思,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只能往小桥埋伏那次的报復。”

“他们踏过白沟河后,燕王殿下派人去通知他们有敌人,叫他们小心行事。”

“所以南相他才会配合宋煊,故意哄骗我的。”

“应该是这样。”

萧孝穆頷首,要不然他想不出来耶律狗儿的动机。

“不过我通过试探吕德懋、杨佶二人应该都不清楚这件事的谋划,南相他做事也很糙。”

韩捏著鬍鬚:“所以给南相出主意哄骗我等的那幕后主使定然是宋煊。”

萧孝穆瞥了一眼韩:“你確信?”

“十之八九。”

韩觉得耶律狗儿去了一趟大宋,就变得“狗”了,那必然是受到了宋人的指点。

因为韩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他也是有这样手段的。

契丹人都太糙了,他们大多数人想不出来的。

但是这种话,韩槛没法子跟萧孝穆强调。

宋煊整个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

这种重甲,以及在草原上开小坦克的感觉,著实是让他既欢喜又刺激。

“宋十二,你现在可真是不像个状元郎。”

耶律庶成在一旁笑呵呵的。

“那不是正好!”

宋煊感受著热浪:“在草原上当状元郎,你们也听不懂我的话,岂不是媚眼拋给瞎子看。”

“你们契丹人有一个算个都没有受过知识的浸染,我跟你们聊诗词歌赋,天下大事,圣人之言,你们聊的来吗?”

耶律庶成一时间语塞。

他自己饱读中原许多书籍,但是面对宋煊的提出一些见解的时候,他依旧感觉到吃力。

若是大契丹其余人,怕不是根本就听不懂他说的那些话?

就算是燕云十六州的进士,耶律庶成也认为他们也许多地方都跟不上宋状元的思路,更不要说聊那些文化知识了!

“哎。”耶律庶成嘆了口气:“宋十二,你说的是实话,但是有些伤人,下次不要这样说了。”

“我可以理解,但是其余契丹人怕是无法理解,还想要跟你比划比划,伤到你就不好了。”

宋煊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刘六,你莫要小覷我,真要比划比划,只要不玩这种重骑兵衝击,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耶律庶成再次笑了笑。

他瞧著宋煊身上这块头,露出羡慕之色。

就这一身盔甲,自己穿起来,走路都有些困难。

可是他就瞧见宋煊穿著那身重甲,真的行动自如。

恰巧这个时候,萧挞里也隨著队伍走了过来,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宋煊。

著实让萧挞里没想到,这个大宋的书生,竟然不是跟瘦弱的鸡仔一样,反倒是颇为“雄壮”。

宋煊见萧挞里看自己,立马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她的眼睛。

萧挞里连忙扭过头去,嘴里哼道:“我才不是覬覦你的美色呢。”

耶律仁先看见宋煊的身形,也是颇为惊讶。

传闻宋人的读书人,大多都是弱不禁风的模样,这宋煊如何长得这般颇有男子气概?

不应该啊!

耶律宗真玩耍的马车经过,宋煊瞥了一眼,看见耶律宗真还在欣赏自己胡牌的杰作。

宋康跳下马车,开始撒尿。

刘从德也跳出来松松筋骨:“十二哥儿,你这是不怕蚊虫叮咬了?”

因为宋煊上衣裳都脱了,就露出他自己独特的衣服,叫什么老头衫,刘从德也不懂。

反正就是夏天穿的,看样子挺舒服的。

“方才穿鎧甲骑马溜达一圈,太热了。”

宋煊挥舞著扇子笑道:“战况如何?”

“倒是输了不少。”刘从德颇为晦气的道:“手气不是很好。”

“哈哈哈。”宋煊笑了几声宽慰道:“刘大郎,我们老家有句话说的好,叫做先贏不叫贏,先输不叫输,笑到最后的才是大贏家。”

听了宋煊的话,刘从德点点头:“还是十二哥儿说的对,一会等我再大展身手,一吃三。”

在一旁撒尿的宋康可是没听说过老家有这种话。

他反正是喜欢玩,唯一的就是总是坐著,天气又热,屁股黏黏糊糊的,有些难受。

这契丹境內连冰块都没有,果然是穷鬼。

要不是那个自称叫做木不孤都契丹人捨得给钱,宋康也不愿意总是陪他玩。

耶律宗真也下来撒尿,他看著宋煊等人站在一旁:“宋状元,你发明的这个小游戏,可真是有趣极了。”

“当然了。”

宋煊用手指了指脑袋:“这个游戏光靠著脑子也不管用,因为在牌桌上运气这种事,谁都无法把握住。”

“哈哈哈,太对了,太对了。

耶律宗真连连点头:“我就是靠著运气贏了一局又一局,今日他们谁都运气都没有我的好!”

宋煊可不觉得因为这点事,他们就会给耶律宗真放炮或者联合吃他。

所以现在耶律宗真他们玩这个游戏,可谓是最为纯粹的。

待到了中京城,宋煊可不会保证耶律宗真还能玩到如此纯粹的对局。

麻將这种玩法在契丹內部传开后,怕是大多都要讲人情世故。

到时候耶律宗真可就觉得麻將不是那么好玩了。

毕竟有许多人都会故意放跑让他开心,时间久了成了臭棋篓子都不自知。

皇太子耶律宗真传递的消息终究是送到了契丹皇帝耶律隆绪手中。

萧菩萨哥还是有些担忧的。

因为皇太子没有亲自回来诉说,怕不是出现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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