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书一脸心虚的看着柯亦阳。
大老板站在这里多久了？
他有没有听到她们说的话？
方秘书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种的可能，每一种可能都让他小心肝抖上一抖。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大老板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看不出异常。
柯亦阳冷瞥了他一眼，目光从他的身上掠过，看向茶水间正热火朝天闲聊八卦的女员工。
“你们很空吗？”
那些正说得起劲的女员工，冷不丁的听到大老板冷冰冰的声音，惊得转过身，就见着大老板站在茶水间的门口。
方才还聊得热火朝天的几人，一个个心虚的低着头，端着自己的杯子回到座位上。
方秘书见此，也悄悄的往自己的座位上挪。
完蛋了，大老板是听到了。
“方秘书，你跟我进来。”
方秘书脸上的表情一僵，一脸便秘色的跟着大老板去了办公室。
方秘书战战兢兢的站着，等着大老板的问罪。
柯亦阳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按照上面的去办。”
方秘书拿着那份文件，狐疑的看着他。
大老板这是不问罪，不怪他出的馊主意了？！
柯亦阳见他还傻站在这里，眼眉一挑，“你有什么问题？”
方秘书回过神来，连连摆手，“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