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帕擦着林月琛还有些湿黏的下体，“还动得了吗？”
“……可以。”女子轻声说道，回了回神，提起裤子，除了脸上发烫，与平时那副冷淡模样未有不同。
柳云生贴着她的耳际问道：“月琛，我再问一次，你有惹过什么人么？有人想从你身边取走什么东西么？或是有人想杀你？”
“……”她沉默着，想从男人怀里挣出，但她越是抗拒，柳云生越是奇怪。
“别动，你和我说清楚……跟在你身边的那几个，是凌雪阁的杀手吗？”
林月琛听见这话，惊得双眼圆瞪，“你，你没有……”
“没有，我没有惊动他们。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保护你，监视你？亦或是……”除掉你吗？
柳云生见她不说话，接着说道：
“从第一日见到你，我便觉得奇怪，不与人为伴，不与人交流，鬼鬼祟祟在山庄内游走，你是想找什么人吗？还有……矿车那时，你主动邀我脔和，与其说是扯坏衣裳的赔礼，倒更像是借着与我行房，隐瞒什么事……林月琛，你是什么人？”
“我不过一长歌门门生，名不见经传的，微山书院的教书先生。其余的事与柳公子无关，也没有柳公子想的那般复杂，若是怕被牵扯，倒不如现在就回霸刀山庄，他们也不会一直缠着你。”
“是么？我河朔霸刀属九天势力，不参与朝政，那些凌雪阁暂时不敢拿我如何，我跟随你，你反倒是安全的。相反，你总得和我说点事情。”
“我无所谓你是否跟着我，但我说不出什么具体的，只知道凌雪阁在我身旁布了眼线，无论我去哪儿……倒是在霸刀山庄的这几日，他们盯得没那么紧了。”
柳云生沉默了半晌，松开手，“可我总是舍不得你。”
“我管不着你的去向，你是想跟着我还是回山庄去，都与我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我只能说，最好是不要与我扯什么关系……我也懒得应对了。”林月琛说着，走出房门，去前台结账。
结了帐后，林月琛身上真真正正是一个子儿也没了，要是想路上有点盘缠，她可能要去当点东西。她身上值钱的，不过几支簪子，可能也换不了几个钱。
“你也是世家弟子，怎么身上就不带多点钱？”
“我不是本家弟子，哪能有那么多钱，这些凌雪阁的也不知干什么吃的，找个没钱没势的人盯着……你知道附近有典当行么？”
柳云生摇摇头，“不过你要想换些钱，不如把簪子给我。”
“你莫不是想买我的簪子？”
“几钱？”
“十两银，给钱吧。”她故意报了个极大的数，但未曾想柳云生应了：
“行。”
柳云生笑着接过簪子，“怎么了？”
“呵，打铁的是有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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