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我不爱他。之前不过是脑子昏沉喊得混账话,做不得数。”
林月琛似是轻飘飘地这么说,伸手多拿了一块甜糕,往嘴里塞。柳云生听了有些得意,他也懒得管所谓叶景瑜究竟是谁,只要能从林月琛口里翘出一句不爱他已经足够了。
两人吃饱喝足,黏黏糊糊地又滚回床榻上。林月琛早已没有多少体力,只能任由柳云生在她身上又亲又舔。
像是很亲人的犬。林月琛的师傅在她小时候养过一条雪白的犬,见了人便摇尾巴,有时还跳起来想去舔人的脸。
此时她手下抓着霸刀弟子身上的貂裘,那也是雪白的,便可以无端联想到那只亲人的狗狗。柳云生见身下这人走了神,抚着衣襟上的白毛神思就跑到九霄云外,以为她又在想她原来那个相好,嫉妒得往女人嘴上啃。
林月琛不敢推开他,却也不敢睁开眼睛,柳云生的眉眼是英挺的,五官更是英俊漂亮,之前事情太多没注意,现在得了空多看了几眼,才知晓把柳云生丢在诺大的山庄中,也算得上是出众的。
林月琛从小不怎么受人欢迎,是因为总沉迷于一些学业以外的事,与人找不到共同话题,就显得阴郁了。再加上她的成绩算不得好,音律也不见得有什么独到见解,与同砚的关系处得很微妙。
不过遇见时相互道一声好,便没有什么交集了。林月琛和柳云生不是一类人,所以她不能理解这个霸刀山庄的少爷为什么会在关于她的一些事情上这么偏执。
男女相爱才可长久厮守,林月琛虽说拖着这么一副残破的身体,仍然觉得男女之间,要已定终身,才可拥抱接吻。
说到底,他们现在这般厮磨,也不过是柳云生一时兴起,等到他冷静了,想明白了,总会把她一脚踹开的。叶景瑜不就是这样么,只是事到如今,她自己也觉得没必要揪着所谓的“清白”不放,也算是对自己宽容点。
林月琛摇摇头,不要再去想这些了。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柳云生卸了手甲,从林月琛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抚摸女子光滑的皮肤。甚至一度得寸进尺地抚摸隆起的胸部。
他又开始胡来了,林月琛的穴口之前被这人干得肿了,摸了膏药不知有多久,这么快能消肿吗?“别,别弄了……明天再说……”
柳云生不语,用翘起的性器磨蹭女子的腿根,他不会那么容易让步,“就一次……我涨,我就再进一次。”
恳求的模样倒仿佛他是认真的,柳云生拂开林月琛身上宽松的衣服,用舌尖去寻女子的乳头,像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吮。那处对于哪个女人来说都是敏感的,林月琛羞耻地往后缩,但也无路可退。
想抓着柳云生的头将他推开,但她被舔的手脚无力,反而像是拥着男人,将乳送给他吃。
“月琛的小逼湿了。”
霸刀弟子的手总是不老实,摸完奶就去找穴,揉弄端口的肉芽,刺激得林月琛只得紧闭双腿,想夹住那只手,不过徒劳。他揉的放肆,手指探进阴道,顶着里面的软肉,来回摩挲,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水。
“你,你不去碰我就不会……”
柳云生没去理会她的反驳,一再将手指塞得更深,来回抽动,黏腻的水声潺潺,几乎将他整个手掌都染湿了。但穴口仍旧肿胀,紧紧地捁着柳云生修长而粗糙的手指,让进出有些困难。
他解开腰带,袒露出粗硕的阴茎,打在阴户上来来回回戳不进去,林月琛怕男人急躁硬来,一直想着法子躲开,却被对方双臂桎梏,哪儿也去不成。
“别弄了,肿了……我用手帮你可好?”
他闻言上下撸了两把性器,却装得充耳不闻,俯下身去舔那只水光淋漓的嫩穴,拨开一看,穴肉被弄得发肿,翕张之间无助地往外冒水。阴唇肥大,伸出阴户,中间夹着一粒红肿的肉珠,已经被揉的阴唇也遮掩不住,暴露在空气下,颤颤巍巍,倒是可怜。
柳云生知道女人这里被舔是爽的,也不假思索,舌尖拨动肉芽,整张嘴便含了上去,舌头来回舔弄,将整只阴户都舔的湿了。林月琛受不住这班刺激,扭着屁股身子想要离开男人的唇舌,但在他人看来不过是女子发骚,将阴户往男人嘴里送罢了。
水像失禁样往外涌,直到柳云生也无法尽将这些淫液吃进嘴里。他退了一步,欣赏被自己舔的痉挛流水的穴眼,翕张着想要吞吃更粗更大的东西。
再转眼看看林月琛的反应,捂着嘴流泪,但即便是捂得那样严实,嘴角仍旧残留着吞不进的唾液,她爽得抽泣,眼泪润湿了枕头。
柳云生再是体力充沛,也懒得一天换两次床单,于是将外衣整个脱下,垫在两人身下。林月琛呆呆地望着男人健硕的身体,似乎将她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忘了个干净。
男子扶着鸡巴往逼里进,见林月琛的痴样,伸手抹掉她嘴角残留的口水,她这才回过神来,穴口收缩,紧紧地吃着那根巨大的性器。柳云生爱惨了这口又紧又嫩的骚逼,知道这口穴早被自己操开了,于是入的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