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我记得我说过,不想和你有关系。”
“不要叫容先生,要叫容温哥哥!”
“……………”
看着男人灿烂微笑的脸,卿纯都不知到怎么对付他,抬手不打笑脸人,她拒绝无用,又会被他死缠烂打。
“纯儿,你以前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
“不记得无所谓啊,我只是想让你叫我哥哥,叫嘛,叫一个!叫了我就走了!不然我今天就睡这儿!”
他用这种耍无赖的方式威胁起了她,丝毫不在意昨天她说出的话。
“哥哥…………”
听得她的声儿,容温心中一喜紧紧看着她的眼得寸进尺起来。
“叫容温哥哥。”
“容温哥哥……………”
这一声,他都9年没听到了,这一声,可比梦中轻唤更加美妙。
“纯儿真乖,那我们吃晚饭吧!”
卿纯皱起眉头看着他“不是说好叫了就回去吗?”
“那也得吃完饭啊,我开车跑了十几公里买的呢!油费都比这饭贵了,还不让我吃饱了回家?”
卿纯最怕应付容温这种油腔滑调的男人,他明明是个军人,而且还是个军官,可面对她完全没有军人该有的威严感,反而像个调皮的少年。
吃饱喝足的容温又干起了杂活儿,反正他就是不愿意走。卿纯懒得搭理他也就随他去,他刚烧好了一壶水端着杯子走了过来。
“纯儿把药吃了。”
卿纯拿起塑料袋里面的药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容温怕她烫手还特意凉了一会儿,现在喝正好。
他像个无微不至的保姆,又是打扫又是端水喂药,卿纯不搭理他,他就自己找事儿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容温帮她拿出了药瓶,又整理了里面的药单,当他看到一盒短效避孕药时停下了动作。
卿纯瞥了他一眼继续喝水,她并不在乎告诉这个男人自己卖身求荣的事情,甚至还希望他可以因此知难而退。
“怎么还要吃这个?”
“不吃会怀孕。”
“……………”
容温沉默了许久,拿着那盒药翻来覆去得看,良久才憋出一句。
“都不带套吗?”
“他不喜欢。”
一字一句扎在他的心里,刺着他的神经,痛苦得只想挖出来。
“可是这种东西,对你的身体不好,你看,现在还痛经。”
卿纯惊讶于这个男人的忍耐,听到这些话最后还能关心她,这个男人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还是说其实并不在乎,只不过装得深情呢?
“容先生,我说过,我不值得你这样追求,不管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想睡我,我们之间都不可能,早点回去吧。”
疾驰的红色法拉利嘶吼声在黑夜中回荡,他发了疯不要命似的踩油门。最后停在东山的荒郊外,无奈得锤打方向盘。
作者叨叨:我把容温写成舔狗了哈哈哈哈,舔狗好啊舔狗香,舔狗只能泪汪汪。这是一只痴傻舔狗的悲情虐恋,只能靠着幻想和心爱的小公主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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