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连锦这么乖的人也会吗?心中的疑问被秦书凝死死压制,她总不能靠赌来确定自己的安全吧?
况且这样漂亮的一张脸,勾引到原主,也难保不会勾引到别人。
总归是个祸害。秦书凝想。
“规矩戴了吗?”秦书凝没了好脸色,语气也突然生硬起来,苏连锦怔了怔,不知道哪里惹了王女不快。
只是,这地方…没有那种用于禁锢男子私处的器具。他也觉得不适应,但那样日复一日干涩的疼痛和难受,总归也是没有了。人果真是贪心的,只要松散几日,便再也不愿意回去接受束缚。
但比起疼痛,他更怕王女不高兴。
苏连锦重新跪回地上,讨好地蹭了蹭王女的脚,眉间满是恭顺和歉意:“未曾。奴初来这地方,不知何处有卖,奴也有松懈,并未主动派人去寻。但殿下,奴这些天从未让她们贴过身,奴一直很干净的。”
秦书凝看了他一眼,心中还是不满。即便苏连锦洁身自好,这具身体也终究是不干净的。况且苏连锦这么软弱的性子,若真是被人…他想必也不敢声张吧?她有些厌恶地收回脚:“你这张脸总也是祸害。”
苏连锦愣了愣,一时不该作何回答。
“总归不是你的脸,倒是划掉省事些。”
苏连锦吓得浑身颤抖,他张着嘴乞求地看向王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容貌是天秦国男子最在意的东西,他更是因为容貌上乘才被送了人,就是王女,也是因着他的姿色才多看他两眼。如今他怀胎身形定会走样,这个地方的面孔虽然不是他自己的,但难保他和王女会呆在这里多久,以后若是他顶着一张有划痕的脸,再加上怀孕后粗鄙不堪的身材……
苏连锦几乎不敢想。他的眸中蓄了小小一池泪,却仰着头不敢落下来,只是恳求而卑微地看向他的妻主。
秦书凝不会心软。她认定了这张脸是祸害,更想给苏连锦一个警告,以此杜绝他以后可能会有的任何冒犯的想法。
况且不是他的脸。一举两得,她感觉没那么难接受。
只是眼下看苏连锦的样子,显然是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她更加冷淡,顾及他怀了孩子才没有亲自教训,只是不带一点感情地问:“你要忤逆吗,连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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