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双手紧搂在男人的脖颈上,被掐着腰上下套弄,嘶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声浪喘淫叫。
楚忱安的欲火压抑许久,翻来覆去的换着姿势,直到江未年抽搐着近乎晕死过去,这才勉为其难的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生殖腔中。
腔口被硬生生破开的滋味江未年今晚已经尝过了无数次,然而此刻肉壁依旧被烫到不停痉挛,他身子一僵,如同濒死的鱼儿一般扑腾了几秒,又彻底瘫软了下去。
楚忱安终于尝到了甜头,侧卧着将江未年揽在怀中,餍足地亲吻着他颈侧的薄汗。
骄衿的小少爷被彻底操服了,缩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乖得像只温驯的小兔子,鼻尖眼睛都是湿红一片,看上去格外的勾人。
颈后的腺体上还残留着不久前啃咬出的齿痕,他用舌尖轻扫而过,江未年立刻绷紧了神经,强作镇定的从鼻腔发出一声闷哼。
“操完了?”
“如果老婆还想要,我可以舍命陪君子。”
楚忱安这样说着,却并没有继续操下去的意图,干脆利落的翻身下床,极其自然的要抱他去浴室清洗身子。
江未年躲开他伸向自己的手,“滚开。”
楚忱安玩味的扯了下嘴角,于是就真的不再理他,自顾自拾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往身上套。
宽大的丝绸睡衣半遮半掩着男人结实饱满的肌肉,江未年看得面红心跳,不禁又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楚忱安穿好裤子,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淡漠,看不出半点儿刚才的近乎发狂的情绪。
“今天上午江伯父来过家里。”
“什么?”江未年脑海中的黄色废料顿时被吹跑了大半,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我爸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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