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探身去扶他,而画皮妖则趁此机会绝尘而去。
白河额头上渗出冷汗,却推开她的手,“玉姑娘,别放过他,我没有事……”
“这……”
玉襄犹豫了一下,将他抬到马车里,叮嘱道:“我先去除掉那画皮妖,你在车中等我。”
白河点头后,她便掐了个手诀,转瞬来到画皮妖身后。
那人先是被从后袭来的冷风吓了一跳,见到是她后松了口气,“玉大人,我办的事不错吧,那小捕快……”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竟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没有头的自己。
彻底没有意识之前,最后一眼是女子那只刺着诡异纹路的绣鞋。
——嘭。
玉襄用灵力裹着画皮妖的脑袋,不让他被踩爆后的血肉溅到自己身上。
确定他再也没了气息后,才丢了把灵火,将地上的残块焚烧殆尽。
做完这一切,玉襄的心情好了不少,又哼着歌御剑回了山后面那个村里。
那刚才正在村口吹嘘的男童,此刻对着一个面容苍老的女人拳打脚踢,嘴里不停骂着脏言脏语。
“你个老废物,没用的东西,连个活都不会干,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玉襄笑盈盈地捅穿了他的胸膛,莹白的玉手握住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猩红的鲜血从指缝中流淌下来,她惊讶道:“竟然是红色?”
那一直任男童打骂的女人这才露出除麻木意外的表情,玉襄问她,“你要死还是要活?”
女人干裂的嘴唇颤抖了几下,眼睛里浮现了复杂的神色。
良久,她俯下身,跪拜在玉襄身前。
玉襄一甩袖,女人缓缓倒在地上,麻布衣裹着瘦骨嶙峋的躯干,被凌乱脏发掩盖住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做了一个美梦。
相比于师弟干脆利落的杀人方式,玉襄更欣赏人们濒死前的表情,或痛苦,或充满恨意,这些充沛的感情令她从心底产生的施暴欲得到满足。
想着还在车里的白河,她也不多耽搁,一把火烧了整个村庄。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哀嚎声,玉襄舔了舔唇。
她要准备吃大餐了。
“白大人?”
玉襄回到车里,白河早已晕了过去,她目光向下,那一处正高高竖起,昂首挺胸地向她展示自己。
她装作没看见,急声呼喊着白河,语气中满是不掺任何虚假的关切。
“白大人、白大人,你醒一醒。”
白河茫然地睁眼,随即压低了嗓音痛苦地喘息。
“这是什么呀,白大人?”
她抚上白河肿胀的下身,仿佛天真地发问。
“玉、玉姑娘,”他浑身一颤,想要推开玉襄的手,“请你、请你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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