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哭唧唧:“狗子,我脏了。”
他的表演相当做作。
系统:【……】谁来救救它。
江悲筠上朝去了,岚药在偌大的龙床上滚来滚去,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看得系统心里“突突突”地跳。
【别演了,这里没人。】
冷酷且还想冷笑的系统球打断了岚药的演出。
岚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好整以暇地趴在软枕上,他动了一下,盖在身上的锦缎软被便滑落了半寸,赤裸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吻痕。
“我感觉自己是没办法提前下班了。”
乌发美人叹了口气,心生遗憾,看来自己注定赶不回酒局浪了。
对于昨天的遭遇,岚药振振有词:“这也不能怪我,谁知道男主突然像换了个泰迪脑子!”
这件事,岚药也觉得操蛋。
按照自己以前上蹿下跳作的死,江悲筠把他杀了后,不扔到乱葬岗去都算好的了,怎么突然就把自己日了。
系统静静地看着他悲愤,冷不丁来了句:【爽吗?】
岚药羞涩:“挺爽的。”
男主嘛,虽然活差,但奈何东西够大,做得也够狂野。
【……】
它就知道。
系统心如死灰,觉得脏的不是岚药,而是看了一夜又一夜马赛克的自己。
等这个世界结束,他该去主系统那边洗洗硬盘了,伤眼睛。
虽然昨天是挺爽的,但也折腾得岚药醒来后浑身都泛着酸痛,还没见到江悲筠,自己又先犯困了。
寝殿中传来脚步声,不重,却让睡得并不安稳的乌发美人微微瑟缩了一下。
撩开锦帐的男人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沉睡了一夜的美人脊背半露,皮肤苍白胜雪,乌黑的长发略略遮掩过白得刺眼的皮肉,其余尽数垂落在枕边。
只需轻拂开鸦羽般的乌发,便能看见美人白生生的肩头乃至后背上,都布满了艳丽的吻痕。
江悲筠没有说话,可生人的接近还是惊扰了睡梦中的美人。
岚药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当他看清谁站在床前的时候,尚带着水汽的乌眸逐渐流露出厌恶。
“狗奴才。”
小王爷咬牙切齿,回想起昨晚自己被江悲筠羞辱的画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摄政王对岚药恶劣的态度并不以为意,方才睡着时的疲惫脆弱,才是不正常的。
江悲筠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面无波澜道:“果然,您这张嘴,只有在床上的时候的最乖。”
他倾下身,冰冷的呼吸打在岚药脸颊上,大手从后攥住岚药乌黑的长发,逼迫小王爷仰着头直面自己。
摄政王冷淡地弯了弯唇,慢条斯理地说:“看来,还需本王慢慢教小王爷规矩才是。”
见那双乌墨般的眸子露出惊恐之色,江悲筠心里更生出了无尽由恶意催生的愉悦感。
排斥?
抗拒?
他会一一打碎那些被别的男人教出来的东西,然后让岚药只能接受自己。
“你这个疯子!”
感受到危险的小王爷恨极了,死死盯着眼前人,磨了磨细白的牙齿,像是恨不得咬断江悲筠的脖子。
江悲筠一眼便看穿了他虚张声势,只是指腹轻轻一揉,嫣红的乳尖便颤抖起来,金铃脆响,小王爷的腰肢立刻敏感地发抖,再多狠话都化作了一声浸润欲色的轻喘。
“这是宫里赏给美人的淫铃。”摄政王将人抱在怀里,姿态亲昵地像是情人间细语,“你说,本朝前面几位皇帝有没有想过,这东西会用在他们的儿子、弟弟身上?”
把玩着手中不住抽动的嫩乳,江悲筠如霜雪冷淡的眉眼添了几分欲色,他指间夹着挺翘的奶尖,柔声道:“小王爷准备用什么来报复我?用你一摸就出水的骚逼吗?”
“唔——”
岚药颤得愈发厉害,嫩乳传来又酥又麻的难耐感,逼迫他不住挣扎,唇中泄出虚弱的呜咽声。
这点挣扎力道,对于年少便宿在军旅中的摄政王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他轻而易举地便将岚药紧扣在怀里,一手将软嫩的奶尖捏着把玩,又挤进两条雪白长腿,手指撑开湿红的雌穴,露出当中娇艳浸露的穴肉。
“骚死了。”江悲筠舔了舔岚药苍白的面颊,故意羞辱他,“听坊间传言,王爷养了一堆男宠取乐,不知我一人,能否满足您这一口填不满的淫穴?”
岚药被快感逼得眼前阵阵发昏,却还在死鸭子嘴硬:“本王别的没有,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