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的……”
岚药哭得嗓子都哑了,体内作乱的冰凉手指已经抽出,小王爷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被某种更加粗硕的东西抵在穴口。
原本青涩的嫩逼早被玩得乱七八糟,阴蒂鼓胀,淫水滋滋地顺着穴口流出,将腿心嫩肉打得湿淋淋的。
“走开啊——走开——!”
“滚……呜啊!”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以后,小王爷惊恐地疯狂踢蹬,想要逃离接下来的侵犯。
“乖一点。”
谢雪衣状似在安抚不安的美人,可是他手下动作并不温柔,一巴掌扇在汁水横流的逼上,将本就红嫩的逼肉抽得瞬间泛出更淫靡的艳红。
岚药被抽得尖叫出声,再不敢合拢腿了,他浑身震颤不已,小逼泄出越来越多的骚浪淫液,被撑开的穴口近乎是在抽搐。
“不能进去……求你了……”
“要坏掉了……呜……”
小王爷哽咽着,带着细弱崩溃的哭腔,他细白的手指紧紧攥住谢雪衣的衣襟,连手背都浮现出黛青的血管纹路。
谢雪衣垂眸,略偏苍白的手指摩挲过小王爷湿润艳稠的脸颊,最后停留在湿红的眼尾轻抚。
指腹微微传来的濡湿感,几欲烫到男人心里去。
“莫哭,全吞下了。”
娇纵的小王爷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初次奸淫的嫩逼传来钻心的酸痛感,穴口被撑得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吮着巨物。
他拼命的挣扎着,那点力道根本不够看,被汗水与泪水浸透的美人宛如一条湿淋淋的白鱼,彻底钉死在男人身下。
“咿呀——!”
“呜、不能再进去了……呜……啊啊啊啊……!”
小王爷哀哀地哭喘着,腿根抽搐,他刚刚开苞的嫩逼又酸又涨,过于恐怖的被侵犯感让岚药脑中一片混乱。
小王爷满是水汽的乌眸写满了哀求,他凝望着眼前如仙人般出尘温柔的男人,正被奸淫的美人像极了某种无害的小动物,可怜兮兮地呢喃着“雪裳”“雪裳”,想祈求到一点点怜惜。
岚药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将身下锦被都哭湿了,洇出一点点暗色水痕。
谢雪衣没忍住,苍白漂亮的手指一点点拭去了小王爷脸颊上的泪珠,仿佛在触碰什么极其珍贵的东西。
他见过很多人的眼泪。
在阴森腐朽的牢狱中,哀求、眼泪与四溅的血肉是最不稀罕的东西。
可小王爷是最特殊的。
谢雪衣目光触及到那一点晶莹的水珠,当他清晰意识到那是自己亲手逼出来的眼泪时,内心的满足感疯长到了前所未有的厚度。
若是……
手段稍微再重一点,小王爷会哀哀切切哭得更好听吧?
小王爷的身体是天生的尤物,是那种最适合被养在权贵床上承欢吞精到死的美人。
明明疼得浑身都在发抖,可岚药糟糕的特殊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传来隐秘又可耻的快感,淫水伴随着男人温柔地抽插喷溅出来。
小王爷一边发出呜呜咽咽的啜泣,一边却被本能控制,泪眼迷蒙地抬起白腻的腰肢,仿佛正在主动迎合,渴求更加残忍淫邪的对待。
谢雪衣眼心中少见的生出困惑,连那君子如玉的冷淡表情也出现了点怔忪。
哪怕再温柔,洞房花烛破瓜时也难免会疼。
而小王爷的逼嫩生生的,掐一掐就能淌出水儿来,里面也是紧窄娇小得要命,开苞时会疼痛难忍也是正常的。
而小王爷看上去的确哭得惨极了,泪水止都止不住,细白腰肢因为疼痛一抽一抽的颤着,明显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可他仿佛又极其舒爽,岚药胯间精巧粉嫩的性器开始立了起来,顶端极可爱地吐出一点点透明淫液,看那样子竟像是得了趣。
又疼又爽,越疼越爽。
谢雪衣曾久住玲珑馆,他突然笑起来,那是种不带任何晦暗冷漠的笑容,青年连眉眼都弯了弯,衬得青年本就如水墨出尘的容貌更是好看得跟天仙似的。
既然这样,那么用再下流的手段对待,他反而会更加舒坦吧?
他的药药,竟然是天生的尤物。
好在小王爷足够招人稀罕,谢雪衣见岚药面如桃花的脸颊,唇角轻扬。
要不然,等王朝破灭以后,高高在上的小王爷估计不知道会被谁掳到床上去,天天用下面两张又软又热的嘴儿,吃尽肮脏的鸡巴。
谢雪衣亲了亲他,看似怜惜,心里却带着十足的下流欲望,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了,身下被迫承受的乌发美人被欺负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他的小王爷,会一如既往的尊贵。
只用吃自己的,就够了。
“咿、不要这么快……啊!”
岚药崩溃地哭叫着,瞳孔已经被肏得涣散,小王爷不明白,一开始只是温柔厮磨的男人为何突然变了样,肏得又重又狠,力道大得几乎要顶进嫩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