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药物的手指在小王爷崩溃的哭声当中,尽数没入雌穴内,成功让那从未被开拓的嫩肉疯狂抽搐喷水。
江悲筠只是探入了两根手指,便能体会到雌穴是如何痉挛着讨好颤抖入侵者,不难想象要是当真是男人的那玩意儿插进去,该有多么爽快销魂。
那药物抹过的嫩肉都辣得发疼,岚药被嫩逼上传来的疼意折磨得不住的哭,一身雪白如脂的皮肉都在打颤,他瑟缩地想要夹紧腿根,却被青年仿若不在意地指尖抵着嫩膜,又再探入了一分。
“等等——”
“那里不可以……!”
被触碰到体内的处子膜,小王爷再蠢笨好骗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岚药面色一变,他冷下来的嗓音还带着细弱哭腔命令:“把你的脏手拿出去。”
“本王可不知道,涂个药还有涂进去的道理。”
小王爷腿根都氤氲出了淡淡得薄红,被扇被碾磨过的嫩逼肿得高高的,连阴蒂都可怜兮兮如同只烂熟果子般鼓胀着,青涩稚嫩的雌穴被两只手指撑开,白腻的膏药隐隐含在穴口,仿佛被射入后的粘腻精液。
小王爷强撑着傲慢与愤怒的表情,如此色情又狼狈的姿态,漂亮得勾人心魄极了。
江悲筠将手指抽出时,如玉的指节还粘腻着几缕透明水液,一时间还没有合拢的嫩洞颤巍巍震颤了几下,又流出汩汩淫水。
“江悲筠,你是该去挨鞭子的。”
小王爷乌眸尚湿润,眼眶也是红红的,神态却的的确确冷下去。
他全然不顾自己春光大泄,淫水乱流的狼狈模样,直接抽走了江悲筠的簪子,将青年倾泻而下乌发抓着,寒声道:“你看着本王有个逼,莫不是真想把本王当个女人干?”
“筠只想给王爷涂药罢了。”
江悲筠的嗓音依旧从容。
可岚药是却听不得解释,涂药能把自己处子膜都里里外外摸透了的吗?
这个男主,恐怕不是想涂药这么简单吧。
岚药又不由得想到上世界走剧情的艰难,仿佛加班的苦逼日子又向自己招手了,咳,虽然很爽——
但此事先例不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