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那么急……唔!”
门才刚打开一条缝,我就被刺鼻的血腥味吓了一跳,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坐在地上。
他妈的,肯定是孙策的易感期来了,不然也不会连我一个中庸都能闻到那肆无忌惮的信息素。
“等等,先把门关了……”我被孙策的信息素压得喘不过气,但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强硬地合上了门,随后便任由他把我按在门板上,亵裤也被扒得精光。
孙策身上的血腥味简直揉进了骨子里,有时候我会怀疑:这浓重的铁锈味是真的来自于他的信息素,还是因为杀过太多人,血的味道已经洗不掉了?
调整好呼吸后,我才去摸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的少将军。
乾元的后穴天生不适合用来交合,只是孙策喜欢用那个洞而已。我偶尔也会用这件事来调笑他,但他似乎听不太懂床上的荤话,倒不是说他纯情,只是他的思想与常人不太相同。比如我问他:“你堂堂一个乾元怎么会被中庸按在身下操?”
他当时一脸莫名其妙地回应:“为什么不行?只要爽不就好了?”反倒是我被问得很尴尬,只好缝上嘴,闷声耕耘,做一根乖巧懂事的按摩棒。
孙策本就是个急性子,更别说现在正处于易感期了,他一手压着我的腹部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就往下坐,只在刚把龟头吃进去时停顿了两秒,就猛得一下坐到了底。
“嘶——我靠……”我俩几乎是同时骂出声的,好在我及时克制住了秒射的冲动,不然我真怕他捡起刀就把我的脑袋和鸡巴一起砍下来——我可是看清楚了,他带来的那把刀上血都还没干呢。
我向上顶了顶胯,掐着他的腰动了起来,孙策一边撸动着自己粗大的阴茎,一边搂着我的后脑勺向自己胸口上按,我便张开嘴,含住了一边的乳头,用舌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他。
妈的,信息素实在太浓了,舌苔上全是血腥味。还好关了门,不然别说是路过的坤泽了,一般的乾元都要被这味道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孙策说得没错,性别这玩意儿和体位关系不大,即便我的鸡巴现在正在捅他的后穴,我仍然感觉不到把高位者按在身下的快感。
肉体爽得当然是忘乎所以,我指的是精神上的快感——每当我操孙策的时候,尤其是他快要高潮时,信息素就会越来越浓,让我有一种被大型野生动物盯上的恐惧。就像是被老虎叼住了后脖颈,被蟒蛇缠住了身体,被鳄鱼拖进了水池。
但孙策只是骑在我身上,一边叫一边笑,心情好了还会说点我喜欢的话哄我开心。乾元不似坤泽,他们并没有生殖腔,这导致后穴吞吃肉棒极为困难。插到底的时候,孙策还会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下腹,夸我在中庸中已经算厉害了,能顶到这个位置。只是他的腹肌练得很结实,我并不能摸到腹部的凸起,只好更用力地顶起了胯,看着孙策一甩一甩的辫子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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