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俞澈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里,却发现燕昭正披着浴袍窝在皮沙发里,冷着一张脸,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天。
俞澈缓了缓心情,脱下自己的马甲,走过去:“怎么不开心?”
燕昭最后输入几个字,一下子把手机按灭了:“我爸催婚,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都回绝了多少次,还是没有善罢甘休。”
俞澈在他身边坐下来,自然而然地抚上他骨节分明的手,“你爸应该也是为你好,不忍心看你一直单着。”
“为我好?”燕昭讪笑一声,“我倒是没看出来他是在为我好。我爸妈离婚之后,燕氏的股价下跌了,缺少了我母家的人脉,往后在商场上行走也不容易。大哥已经结婚,二哥整天泡在实验室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还能为他所用。他哪是在为我好,他是在选哪家能给燕氏带来最大的利益!他自己被商业联姻耽误折磨了一辈子还不够吗?现在又要把我赔进去!”
俞澈欲言又止,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你若是不想娶,难道他还能逼着你娶吗?只要户口本在你自己手里,他肯定拿你没辙。”
燕昭注视着他的眼睛,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你说得对。”
“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爸也不可能拿捏你一辈子。”俞澈握住他的手,“别为这种事情生气,既然要补上你母亲离开所造成的损失,不如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从其他地方下手,那时候你爸自然就不会揪着你不放了。”
“好——”燕昭笑着应允,下一秒就反握住俞澈的手,一下子把他拽了下来,摔在他身上,眼里满是轻佻的笑意,“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慢?”
俞澈被吓了一跳,嗔怪地打了他一下,“随随便便就转移话题。”
“不想再说不开心的事情了。”燕昭攥住他的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一点儿啊?”
俞澈噗嗤一笑,“你想怎么开心?”
燕昭盯着他看了半晌,说:“陪我洗澡。”
果然是情趣酒店,这双人浴缸可真够大的。
俞澈已经脱到浑身上下就围了一条毛巾,而燕昭已经躺进去了。
他一看这意思,鸳鸯浴都洗上了,今晚不再做一次燕昭肯定是不会心满意足的。
俞澈也就是站在浴缸旁边犹豫了一会儿,就被燕昭一把拽进了浴缸,溅起一丛水花。他都不需要解毛巾,在他的动作和水波中毛巾自己就解开了,漂起来又沉下去。
燕昭两只手臂圈着他的腰,抬头看着俞澈猝不及防的神情,嘴角勾着一个愉悦的弧度:“等什么呢?”
俞澈马上反应过来,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等你抱我。”
燕昭的眸色暗了暗,“我现在就抱你。”
说完,他的右手就顺着俞澈的脊背爬上来,扣住了他的后脑。俞澈刚刚闭上眼,就被吻上嘴唇。
水波荡漾,燕昭的左手已经熟门熟路地顺着俞澈的臀丘,探入臀间那个洞口。俞澈喉间漏出来一声闷哼,又马上被燕昭的唇舌堵上。
两根粗糙的手指挤进穴口,一股股温热的水流趁虚而入,增添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俞澈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觉得和在床上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太润了,太滑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穴口急促地张合,像是溺水的鱼在渴望,却又因为水流的涌入感到慌张。
燕昭感受到他的反应,不动声色地一下子增加了两根手指。穴口被忽的撑开,手指间的缝隙被水流填满。俞澈刚要叫出声来,却被燕昭的舌头堵在了嗓子眼里,害他打了个嗝,喉结动了几次,把两个人的口水都咽下去了。
明明没有声音,但是俞澈却无故觉得后面有噗呲噗呲的声音,水流涌进去又涌出来,像是一种另类的活塞运动。明明和灌肠时发生的事情是一样的,但是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但是是舒服的感觉。
俞澈轻轻推开燕昭,两人的舌尖牵出一条银丝。他是在有些害躁,垂着眉毛,不敢看燕昭。
燕昭也没说话,只是探头过去舔上俞澈的喉结,还有喉结旁被他的牙齿划出来的浅浅红痕。
太浅了。怕不是到了明天就没有了。
燕昭一把扣住俞澈的后脑,反反复复地把自己的犬齿和舌头覆在那条痕迹上,啃咬吸吮,一遍一遍地加深,直到那一片全都红了。
俞澈知道他这种行为类似于盖章——但是他没有阻止。反正众所周知,周霖现在是专属于燕昭一个人的。
就是有点儿疼。
但是适当的疼痛,从来都是性爱中的助燃剂。
俞澈刚想说他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燕昭却突然把手指抽出来了。
俞澈不知道他怎么了,低头一看,发现这人早就已经转移注意力了。
燕昭盯着俞澈的胸口,双手托起他的胸肌,若有所思地揉捏着。
有A么?不止。有B吧?
燕昭用两根手指一边一个揉搓着俞澈内陷的乳头,慢条斯理地把乳头挤出来。
穿文胸是什么样?三角杯最好。
燕昭想起来半个多小时前自己对俞澈臀部的意淫。
正好,一整套,红色蕾丝。红色最称他了。
燕昭眼前那红色的豆子晃来晃去,他没忍住,张口吮了上去。
他要是天天挤,天天吸,会有奶水么?现在有没有那种能让男人乳腺发育甚至产乳的药?如果副作用不打的话他会考虑给他使用一下,他想尝尝周霖的奶水是什么味道。
网上一直有人说男妈妈好。他以前不懂,也没体会过,现在真的上了手上了嘴,才觉得真是人间一绝。以前操过的小零都没胸,而女人的胸太软了。可能他就是喜欢这种捏起来劲道的。而且永远不会下垂。
乳交会不会夹的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