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不要,走开……”少年无力的言语拒绝天真得令人发笑,仓皇之下,细嫩的甬道突然紧缩,疼痛被酥麻代替,惊的郁阳睁开了眼,清澈的眼里盛满了泪水,男人看他瑟缩的模样,闷闷地笑出声,“是不是撞到了你的敏感点?绞得这么紧?”
说着,攻速突然加快,上翘的龟头抵着微微凸起的肉粒不断狠力撞击,刺激得少年肉道抽搐,软嫩的细肉被硬物摩擦得像是要起火,“唔,真爽,骚货!水好多!”
弥漫全身的快感让初次承欢的少年眼前发黑,嘴上却发出娇淫的喘息声,白嫩的细长双腿不由自主缠上男人宽大的腰身,想要减缓男人撞击的力道。
男人下身动作不停,上身下压,宽大的舌头下流地舔舐少年一边粉豆似的乳头,厚唇包住乳晕,用牙齿啃咬红豆,另一边被男人下流地揉捏出各种形状,少年啊的叫出声,男人硬硬的胡茬刺的他胸前瘙痒发麻,少年一只手抵住男人的脑袋,不知道是推拒还是想要男人更用力。
少年下身泥泞不堪,处子血被高潮的淫液晕得看不出来,白皙的身体被刺激得发红,整个人像花一样绽放在陌生男人身下,满头大汗的男人却还是不满足,巨屌还有一节在外面,他扣紧少年身体,操控着巨大向更深处捣去,硬如石子的龟头终于碰到了一个小口。
郁阳察觉到男人的企图,被操的神志不清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嫩穴吃下整个都费劲,那个小口怎么进得去!他抓住男人汗湿的手臂,恐惧又无措地哭着摇头,“哪里不能的!”看着男人无动于衷地继续攻击,身体深处的软口渐渐软化,下意识哭叫出声,“救命!疼!唔嗯……”
男人按住郁阳反抗而扭动的身子,紧绷腹肌,一鼓作气快速撞击。
郁阳也曾想象过以后嫁人的另一半,一定是个忠厚老实的男人,他们普普通通但相互敬爱,美好的初次应该是洞房花烛之际,两人生涩地摸索,最后在婚床上羞涩地完成结合。而不是现在,被一个才见过一次的老男人摁在坚硬的木桌上强奸侵犯,还要被操进孕育生命的子宫。
男人的力道越来越大,软口终于被突破了防守,张开了一条细缝,龟头乘胜追击,一举奸开宫口,卡进柔软的宫腔,郁阳双眼无神凄厉尖叫,眼泪流的满脸都是,微红薄唇张开,红舌都吐了出来。
软嘟嘟的宫口还在死死抵抗,像是被撬开贝壳的蚌为了守护柔软的嫩肉而努力紧闭推拒。男人转过郁阳的下巴让少年看着他,布满细密汗珠的眉间尽是得意与兴奋,“嗬……嗬,你是我的了。”
话毕,劲腰用尽全力一挺身,整个龟头都顶了进去,男人只觉得撞进了一个满是水的肉袋子,肉袋子紧紧包裹住滴着腺液的龟头,宫壁的反抗是对龟头最舒服的按摩。
“!”
最后的防线失守,郁阳下身几近痉挛,双眼微微翻白,数不清的淫液喷涌而出,竞是一下就潮喷了,男人偏偏不放过他,双手穿过两腿把他抱起转向木墙抵住,下身如打桩似的停动,毫不顾忌少年是第一次宫交,肉棒抵住宫口来回进出,鹅蛋大的龟头摩擦着敏感的宫壁。
突然,男人放松了抱住他的手,郁阳随着体重下落,整个人被肉棒串了起来,棒身都往胞宫进去了一节,直接捅到了底部,敏感的黏膜被突然攻击,郁阳白滑的身子一颤,尖叫像是堵在了嗓子里,只能发出可怜的“嗬嗬”声,大股水液喷涌而出,将男人跨前的黑毛团染得更加湿润。
男人把头埋进郁阳颈窝,含吸细嫩的颈肤,留下青红的痕迹,双手粗暴地揉搓发红的乳肉,掐捏敏感的乳头,而下身在小幅度快速抽送,马眼一次又一次亲吻宫底的软肉,给郁阳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昏暗的屋内,一个壮硕的男人将娇小的少年抵在火热的胸膛与木墙之间,因为唯二依靠是背后的墙壁与插入身体如铁棍般的肉棒,少年下意识是抵起脚尖,却因为身高碰不到地板,恐惧迫使他抱住面前的男人以求喘息,但面前之人毫不怜惜,毕竟他就是罪魁祸首,无视少年神志不清的下意识求助,粗暴地奸进子宫,一边享受少年因为高潮连连绞紧的阴道和包含住龟头的淫液,一边用粗鄙的语言辱骂被强奸的少年。
“婊子!勾引人的骚货,被强奸也能绞的这么紧,生来就该给男人给操烂!吓吓……”
郁阳被肏的几乎晕厥,逐渐适应这种高强度性交后终于听见男人的辱骂,眼角发红摇着头,显然这种程度的否认并不影响男人恶意扭曲,他边挺动下体边说:“摇什么的头,你这幅淫荡身子被我彻底肏开了,嗯呃……要射了……”
郁阳睁大了水润的双眼,双儿虽然生育率低下,但还是有概率怀孕的,他用尽剩余的力气推搡,男人却毫不在意,把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发狠地快速顶弄,一下比一下重,像是要把少年给撞烂!
“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已经拼尽了全力,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身体随着男人无情的撞击上下起伏,强硬地做着全根没入的宫交,子宫又痛又麻,快感蔓延全身,最后被摁住双手,禁锢住身体,他绝望地闭住双眼,泪珠不断滑落,耳边是男人野兽般的喘息声,子宫里一热,直接将郁阳送上云端,陷入漫长的子宫高潮……
直到接受完最后一滴浓精,男人才抽送了几下,退了出来,巨大的阴茎依然挺翘,湿漉漉的裹满汁液,紫黑的发亮。
可怜的少年被放在了桌子上,看着少年浑身颤抖,身子一挺一挺的接受高潮余韵,男人控制不住俯下身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胡茬刺的少年痒痒的,男人咬了咬他的耳垂,轻轻地在耳边说:“含好我的东西。”
事实上初被侵犯的子宫仍然韧性十足,软嘟嘟的宫口紧闭,将腥臭的精液牢牢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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