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阳思想迟钝,眨了眨眼,“知道,和你做爱。”
顾闻呼吸一滞,目光灼灼看着他,“那你清楚我是谁吗?”
青年缓缓地嘻嘻一笑,“是臭流氓!”
顾闻放开他,任他解下裤子,闭了闭眼深呼吸,喉咙干涩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一个翻身,反下为上,急切地吻了上去,热烈地挑逗,大舌反复舔过上颚,又缠着青年红舌吮吸甘甜,吻得他本就晕乎乎的脑子更加不省人事,男人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将光裸的青年翻成跪趴姿势,双手抬起白滑细腰,用粗壮抵着臀缝上下摩擦冲撞。
鹅蛋大的龟头擦过穴口撞击肿大的阴蒂,最后连早就翘起的阴茎也被照顾到,敏感的阴蒂哪里受得过这刺激,因为过于肿大,与男人火热的接触实在太大,没过一会儿就喷着水阴蒂高潮了。
细密的吻落在敏感的脖后、雪背上,痒得郁阳起了鸡皮疙瘩,感受到臀部的摩擦,青年莫名有些害怕,像失去保护的小兽发出“呜呜”声,尾椎骨似乎传来一阵阵酥麻,花穴湿的厉害,迷糊中听见男人性感的嗓音:“我进来了。”在青年反应不及时狠狠撞了进去,穴里的层层软肉被巨物无情破开,直抵软嘟嘟的宫口!
“呜……不要……好大……”,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无论之前被肏过多少次,郁阳都不能适应这巨大粗壮的尺寸,他觉得这巨物是要贯穿他的身体!
男人剧烈地动作起来,细细的甬道一次一次被不符合的尺寸撑开,把软肉碾开,龟头每次都要撞上宫口,男人觉得自己的阳具被细细吸吮,紧紧包住,每撞上宫口就会被软肉绞紧,“呼……宝贝好棒,怎么这么紧?骚货是不是受不了了才来勾引我,嗯?”
“没有,不是骚货……”,郁阳委屈开口,他被撞软了,肏舒服了,舒缓地眯着眼,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随着男人的频率前后律动,房间环绕着密集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男人挺动的力道越来越重,终于,青年似乎感觉身体里某个小口被撬动了,剧烈挣扎起来,抓着床单使力想要逃过接下来的酷刑,但肏软的身体怎么比得过男人的力量,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扯了回来,半个身子都压在青年身体之上,下身一个用力,龟头终于卡入了撞开的宫口,随后再一个撞击,整个子宫被挑开,坚硬的龟头棱角捣上了嫩得像豆腐一样的宫肉。
男人呼吸急促起来,摁住一被进入宫颈就挣扎扑腾的青年,不顾郁阳崩溃尖叫急速抽动,龟头棱角刮过宫肉直抵宫底,淫汁随着巨物抽出四处喷溅,男人的下体都湿透了,小小的子宫一次次被填满,阴道控制不住地痉挛高潮,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捅开侵入软嫩胞宫。
郁阳崩溃大哭,用尽力气挣扎逃跑,四肢却被男人禁锢,只能在男人身下被一次次肏入孕育胚胎的神圣胞宫,一次次高潮,花穴的水喷不完似的让男人肏得更加顺畅,更加享受,前面的肉棒射了又射,被压住的青年只能哭的满脸泪左右摇头来表示反抗。
到了后面,郁阳哭都哭不出来了,眼睛无神看向前方,只有在男人挺入子宫的时候挣扎两下,全身都在细细发抖。终于,男人最后用尽全力挺入,咬住青年肩肉,像是凶恶的雄性交配给雌性打种一样,龟头抵住被肏红肿的宫肉微张,一股一股腥臭精液激射,青年宫口紧紧箍住龟头下的肉沟,阴道抽搐,全身颤抖,陷入了漫长的子宫高潮。
“哈,哈……”,等青年缓过来,男人的手指却探入了因为花穴关于刺激而淌出肠液的后穴。
因为酒力挥发而稍微清醒的郁阳睁大双眼,眼里是疲惫和恐惧,“不要!不要了!”
但是男人并没有停下,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郁阳害怕转身抱住男人,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他脖颈处,示弱到:“我好累,想睡觉了,今天能不能别……”
说到后面他停下了,男人怎么会放弃到嘴的肉呢?郁阳放弃似的闭了眼。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停了下来。
顾闻叹了口气,亲了亲郁阳的眼角,“今天先放过你,你前面,后面都是我的。”
说完抱起他进了浴室,很累的郁阳逃过一劫,莫名有点感动的同时在昏昏欲睡之际吐槽顾闻这是什么霸总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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