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阳这才慌了,却被男人呈“大”字固定住了身体,嘴里被塞了口球,只能用眼睛哀求示意,男人摸了摸他微红的眼角,下一秒,眼睛被黑布蒙了起来。
男人满意的看着被束缚的青年,占有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在属于他的空间,让青年只能接触他、感受他,因为他而挣扎、哭泣。
吐出一口气,男人拿出道具,仔细消毒,幸亏郁阳没看见,这个道具是给根黑色鸡巴,尾端一根短短的线连着一个黑夹。
分开肥厚的花唇,将假鸡巴缓缓顶进去,看着肉穴包裹住粗黑,深处的宫口因为这几天的开发已经送软了,男人捣几下就把龟头送进去了,肉道蠕动,看的他满头大汗,下身硬痛。
郁阳在龟头顶进宫腔后就被刺激的啊啊直叫,随着男人的动作感觉阴蒂一痛,酥麻痛痒一时传遍全身,他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未知的恐惧让他身体更加敏感。
看着郁阳微微颤抖的下体,男人痴迷地亲吻几下美人的腿根,这里还有这几天拍击留下的红肿。
随后退开身体,男人的眼神渐渐冷酷,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按钮。
鸡巴震动起来,同时牵扯着敏感的阴蒂,快感席卷而来,男人按下另一个按钮,龟头在子宫里转动起来。
“唔唔嗯!”,郁阳摆头,软肉被不断碾压,子宫的剧烈快感几乎要把他搅碎,红肿的阴蒂随着震动被拉扯着,他甚至想要没有尊严的哭求认错,但嘴里的口球却堵住所有的话。
才十几秒,郁阳就挺起腰高潮了,精液淫汁流了一床,男人冷眼看着,在青年达到巅峰时按下升档键。
郁阳头都摆不起来了,喉咙里传出破碎的嗬嗬声,眼泪完全洇湿了黑布。
耳边只传来道具嗡嗡的声音,眼前一片黑暗,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身体里的鸡巴让高潮没有停下过,想要叫男人却根本不知道怎么称呼,郁阳崩溃地拉扯四肢,男人怕他受伤把手解开了,郁阳起身用尽最后的力气扑进男人怀里,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
就像是雏鸟归穴,虽然始作俑者就是男人。
男人把口球摘下来,抱着青年满足地叹了口气,安抚着青年的身体,轻拍着他颤抖后背,在青年身体一大颤后把黑布和假鸡巴取了下来。
等郁阳平复后,男人将早就硬得发疼的阳具埋进已经烂熟的湿穴里,胀痛终于得到了缓解,湿漉漉的肉壁柔柔地吸咬着,今天的刺激太多了,男人没有进入子宫,只是缓缓的一下一下的挺腰,郁阳从来没有从男人身上体验过如此温柔的性爱,他随着男人的动作轻摇,用鼻子发出娇气的哼哼声。
感受着男人轻吻自己的湿发,郁阳脑子不清醒的同时心里莫名涌出一股委屈,哼哼唧唧地骂他,温和的结合让他全身像是被温水包裹,昏睡之际听见男人低喘着说要记得他,说他叫顾闻,郁阳朦胧中无意识反驳说你名字真土,他一回去准定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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