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邺直立起身子跪坐在床上,下身的阴茎高高翘起,但就算如此,他也只是紧紧抱着身前啜泣到站不稳的朱晓。
他的双臂牢固地箍住朱晓,朱晓瘦的吓人,消瘦让他身体上的每个骨节都极度分明,清晰地顶着夏邺充满肌肉与力量的手臂还有胸膛。
不知道哭了有多久,锅中的水都快要烧干,朱晓才缓慢地关了火,哑着嗓子通知身后的大狗:“夏邺,两点钟的时候,我们要重新去找你的哥哥了。”
“杨晓桃,就是那天我们见到的前台姐姐,很漂亮很温柔的那个,她说你哥哥回来了,下午三点有时间,我们……一起去见他。”
身后的人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在沉默之余又将他抱紧了些。
“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治你的脑袋,你这么聪明,以后肯定可以出人头地,而不是被困在我这个连空调都没有的破庙里。”朱晓吞了口唾沫,从锅里面舀了两碗土豆炖牛肉,黄澄澄的土豆还冒着热气,熏得朱晓满眼是泪。
“你也要配合治疗,不能因为害怕、讨厌就不听医生的话,知道吗?”
他明白,自己这片寸草不生、毫无生机的地方,没有鲜美的食物也没有甘甜的泉水,只是受伤的雄鹰短暂休憩的落脚处。
等他回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在笼子里养好伤、休息好,它也就该回到天空翱翔,做回曾经那只不可一世的猛禽。
于是朱晓放下手中的汤勺,在碗上摆好筷子,絮絮叨叨地说:“我不该关着你,也不能关着你,你本该过得更好,本该堂堂正正地站在……”
话还没说完,夏邺就把朱晓整个人拉入了怀里。朱晓的双腿本就酸软难耐,现在倒好,膝盖骨猛地一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双手还保持着拿勺的姿势,看起来呆呆愣愣的,像只被禁锢住的家养鹌鹑。
“干嘛呀……”朱晓低头抱怨着傻子,他的屁股紧紧贴在身后人的小腹还有阴茎上,微微凸起来的那一处顶住了他的臀缝,还一丝丝的散发出热量,灼的朱晓面颊通红。
“你的肚子,在叫。”夏邺解释,还顺手摸了把朱晓凹陷进去的腹部,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