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仅靠乳头就高潮了。
夏邺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没接到嫂嫂的淫液。
俩人面面相觑,都不开口说话,各自惊讶各自的。
良久,唯一的正常人朱晓面上的红霞消了些,他才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夏邺,你的手,可以放开嫂嫂的乳头了。”
“啊……”夏邺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手中还掐着那两坨小小的乳肉,上面现在又有红痕又有牙印,甚至还有些渗血,“嫂嫂,对不起嫂嫂,红红,血。”
他慌乱地低下头,将从皮肉中溢出的血舔走,流出一点就舔走一点,乐此不疲。
朱晓眯着眼睛背靠着墙躺着,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平被自己揉捏成一团的枕头。
原来高潮这么快乐啊。
他想到自己曾经被锁精、被鞭打,被插得肉穴还有屁眼同时流血的日子,夏衍竟然还口口声声告诉他:“被别人操就是这样,你既然做了我的奴隶,那这些就是你该受的。”
自己是他的性奴嘛,怎么样对待都不过分。
但或许夏衍没有错,做爱和奴隶,本就不该被混为一谈。
夏邺看了眼垂眸快要睡着的朱晓,本想往后接着做的心,慢慢消退了。
晃荡着自己那根胀大的性器,他光着脚走进了淋浴间,没关门,一边洗澡一边手淫,毫不顾忌地发出难忍的低吼。他本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也知道来日方长,于是脑袋中想着嫂嫂射了两次,才草草擦干身体,刷了牙躺回朱晓的身边。
第二天早上朱晓醒得很早,凌晨五点多的天已经亮了,从窗户望出去能看到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还有路边摆摊卖早点的商贩。他身旁的夏邺还在呼呼地睡,呼吸的声音不大,但很让人安心。
光着的上半身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爱痕,不同于夏衍给予他的那些伤疤,这样的痕迹更偏向于与电视剧里面描写的那样,发红,浅印,淫靡,但又不具有伤害性。
全身上下,只有那两颗可怜的乳首在碰到被子时有些痛,但与朱晓曾经在性事上受到的伤害来说,无伤大雅。
半年过去了,夏衍是胖了还是瘦了?他还认得出我吗?朱晓用纤细的双臂圈住小腿,缩成一团坐在床头想。
曾经与他水乳交融的时光恍若隔日,朱晓莫名的害怕见他,但又很想见见他。
夏邺转过身来想抱一抱朱晓,但胳膊挥舞了好几下没有摸到人,于是眼睛挣开了一条缝,嘴里叽里咕噜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话,瞅了一眼独自出神的他,一胳膊直接将人揽了下来,就这么朱晓重新躺回了夏邺的怀里。
迷迷糊糊睡到七点,提前订好的手机闹铃响起,朱晓光着上半身起床,在松松垮垮的储藏柜里面翻翻找找,摸出来了一把快要过期的创可贴、面签,还有一瓶用了大半的碘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