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光刺眼，龙小天再次睁开眼睛，就看到楚面无表情的脸。身上的东西已经被摘了下来，空气里弥漫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身下凉凉的，龙小天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失禁了。
“醒了?”楚开口。
对方依旧吝啬话语，但是龙小天隐隐感觉他不怎么高兴。
是因为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吗？
楚又戴上了黑色手套，在自己醒来之前，他似乎在做清洁。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忍住，阿尘...”
以为对方仍会不理自己，龙少天自顾自说着，谁知楚却是罕见的停了动作，“叫我什么？”
“阿尘?”龙小天有点不好意思了，这个称呼其实自己也很少用，但是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脱口而出。
楚的表情似乎是难以置信，龙小天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那样复杂的神色。
楚闭上眼睛，再睁开，绑住龙小天的束缚带已经解开了。
“好神奇，居然是自动的诶。”龙小天摆脱带子，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阿尘在听到那个称呼后对自己的态度好像突然大转弯，龙小天于是又试探问道，“我可以穿件衣服吗？...阿尘。”
楚再次深深地望着他，两人对视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
楚最后还是找了件自己的衬衫给他，这里没有准备龙小天的衣服。这是当然的，因为他本来就不存在于这里。
楚的办公间连接着卧室，那里只有一张床，龙小天就被安顿在了那里，睡的正香。楚几次想要走进房间，都迟疑着退了出去。
“陈医生，”楚用通讯器拨给了监狱的医生，“我的那个幻觉，好像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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