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不食烟火,本不该有这样的身体反应,但是白与非被赤羽这样日夜玩弄,那处竟也成了性道一般,被插弄尿道便会自行流精。
“师尊,我几天不来看你,你哪里搞出这一身污秽?”赤羽整个人单膝跪在对方身前,笑中带着一丝邪气。
啵叽一声,银色细棒被拽着顶端的小环抽了出来,白与非不由得身体一阵颤抖,闷哼着射出一道白色浊液,落在两人之间。
“世人都说,伏魔仙尊天纵英才,有最不可动摇的无情道心,”赤羽重新握住依然硬挺的玉白阳物,用指甲刮弄已经肿起的小眼。“可是师尊,他们如果看到你这幅样子,还会那样想吗?”
“不要一错再错...”白与非喘息着,声音低哑。
“伪君子!”一记鞭子落下,迅疾地就像一段破空的闪电。
赤羽不是什么仁慈的仙修。
白与非现在与凡人无异的身体很快显出一道狰狞的血痕。
血色和精斑在素色的前襟浸染开。
又一记凌厉的鞭子落在下腹,被擦到的阳具不受控地勃起着,面上却依然不为所动。
“你光明磊落,目无下尘!”赤羽暴烈的情绪更甚,咆哮道,“可你现在的样子,和畜生有什么两样?自欺欺人!”
往日高高在上的人,被束缚在这昏暗地牢里,满身污浊,连自己洗身子都做不到,只能像工具一样被一次次毫不留情地使用。最隐秘的地方被开发,生出难堪的反应,每每想要分心保持冷静,身体却已经开始乞求了。
“要什么?”赤羽问。
白与非闭口不言。他眉头因为疼痛而轻蹙着,肌肉绷紧。
他在用力压抑欲火。
要你,白与非脑海中一遍遍地想,他毫不怀疑,如果那根一直紧绷的弦断裂掉,他就会像没有理智的畜生一样饥渴万分地扑上去求欢。
在第一鞭落下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就只剩下“想要”,和“不能要”这两个念头了。
“叫我,师尊。”赤羽重新握住那根入了珠的玉茎。
魔尊绯色的的外衣落在地上,里面只剩了一件珍珠穿成的小衫。乳尖被磨的红嫩,下衣充其量只是个链子,从前面勒到臀缝。
“羽儿...”白与非哑声唤他。
赤羽已经整个人伏在了白与非的身上,下体相贴,两个穴眼都湿透了。
从谢玉楼的角度,只看到那只嫩屁股把仙尊的东西坐了进去,然后开始转圈一样晃动,似乎是不满足于包裹,赤羽一上一下的快速挺动起了臀部,将那根吃的更深。
后穴紧致软嫩,入珠与每一处的细小凸起磨蹭,操到极深的地方,魔尊下身的穴眼贪婪痴缠,淌着蜜液,他所照拂的师尊的那根其上排布着的入珠正是与他身体的敏感点一一对应,每吃进去一分,内里的软嫩凸起便被顶到,他攀着白与非的脖子才勉力保持平衡,身子软了下去,靠着师尊颤抖着呼吸。
白与非在这种状况下,额上青筋颤动,但却依然没有放弃克制,他的眼神,是赤羽一向厌恶不愿面对的,总是带着深切的同情,与悲悯。他可以被改造调教成疏解魔尊欲望的工具,无数次被自己曾经的徒弟骑乘,在对方的挑逗吸夹之下可耻地射精,但那双眼睛是不会变的,冷冽的,像蒙着一层永不消散的雾。
他的身体可以被折辱,但那颗心却不会坠入凡尘。
情事火热,赤羽却只觉得万分悲凉。
谢玉楼的处境变得有些尴尬,他本想着趁两人放松注意偷偷溜出,但是赤羽一向警醒,他在做那档事的时候会再以气息布下界限,防止有人闯入。
好死不死,谢玉楼就被封在这场春宫戏的VIP观赏席上了。
这对好师徒,私下竟玩的这么过火,那两人交叠的身影就在谢玉楼的眼前,影影绰绰,暧昧的声音,忍耐的闷哼和难耐的呻吟就响在耳边。赤羽腰力极佳,动作许久也不见倦意,只是肌肤上的薄汗,一声声压抑着春情的呻吟,暴露出他处在莫大的快感之中。
谢玉楼在心里已经暗骂了白与非不下百遍,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根木头早就动情,若没有数年前那场变故,只怕如今赤羽也不用给他下药,他也早都和自己的徒弟滚到了一张床上。这朵高岭之花哪有他看上去那么纤尘不染,背地里不知动了多少龌龊心思。
可惜可叹,如今一人痴狂入魔,一人心有枷锁,孽缘真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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