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水宫殿,内城禁地。
“白与非,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有后悔过?”
这里是被下了层层禁制的地底牢狱,但是对于来人而言,进来并不是难事。
银发的仙尊白衣如雪,却被以一种不堪的姿势捆缚在锁仙台上,锁骨处一根锁链刺破血肉穿过身体,试图活动便会万分折磨。
“是我亏欠他。”白与非抬眼,看向眼前人。
曾经的伏魔仙尊天纵奇才,年纪尚轻就有了通天修为,有望化神成圣。
但世事总有百转千回。
天地间每过几个千年便会炼化一颗魔种,需要倾尽仙界之力,才能与之相抗。就像最闪耀的天才和最强大的对手总会在同一个时空相遇,有关于白与非凡人神话的最后一个章节,输定要与这颗魔种有关。
这场战斗本身并没有什么值得书写,尽管惨烈无比,但是就像以往无数次一样,正义的一方堪堪险胜。
怪诞的是这之后发生的事。
有光就有影,邪恶与正义相生。魔种不会消失,人们往往忽略这一点,不顾他的前因后果,只记得某个他突然而至的时间点。
赤羽年幼失母,拜入白与非门下时,只是个有些顽劣的孩子。
白与非怎么也没有算到,在这个幼小的孩子身上,竟会埋藏着魔种进化的秘密。
“仙界传言你被徒弟纠缠,竟然在化神前夕功亏一篑,被采了元阳,失了先天之火,断送修为。”地牢里,红衣男人从暗处走出来,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语气轻佻。“可是,白与非,其实你根本对这一切很享受吧,嗯?你苦行僧一样修行上百年,哪能知道这种快活?”
“谢玉楼,你回来了。”仙尊表情波澜不惊,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触动。
谢玉楼饶有兴致地四下扫视,本来应该是牢狱的地方,却突兀地陈列着很多奇淫巧具。锁环,细棒,齿夹...
“啧啧啧,你的小徒弟倒是很舍得下手嘛!”
白与非并不理会对方的戏谑,他衣衫半露,触目皆是爱痕淤青,可是面上却清明凝然,丝毫没有不堪受辱的神色。
谢玉楼看这木头仙尊还是一副这样不解风情的冰山样,颇为失望地摇了摇头。
这家伙,真是白经了这么多调教和情事。
“好了,说正经事,”谢玉楼郑重起来,“清儿告诉我,在你被赤羽圈禁之前,曾经提到过你已找到了净化魔种的方法?”
“只是一个很模糊的卦象,吉凶未定。”白与非缓缓道,“关于异界来客。”
“异界来客?”
“有两个不属于这一时空的人,将会推动我们所处的世界发生巨变。我测算数次,羽儿和魔种的命运总是与他们产生交汇。”
“那之后如何?”谢玉楼问道。
“之后的事,连我也无法窥探。”白与非显出几分忧虑。
地牢突然一阵震颤,传来魔将向来人请示的声音。这里虽然下了法术禁制,但外部依然由很多魔族镇守。谢玉楼一时没法出去,只好重新敛息隐入地牢暗处。
牢门洞开,一阵刺鼻的血腥味传来,让白与非皱了皱眉。
黑发红瞳,带着地狱的气息,魔尊赤羽。
他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可他还是来了。
谢玉楼的气息并没有被察觉。赤羽看起来有些急躁,径直走向锁仙台。
“好师尊,还受得住?要不要徒儿帮你抒解?”赤羽手径直探进形同虚设的白色外衫,握住玉白色的坚挺。
柱身看起来有些异样,有些凸起,那是入在内部的珠子,其妙用是能按摩到承受者甬道内部的每一寸敏感处。此刻尿眼处插着一根细细的银棒,顶端渗出些透明汁液,赤羽就着润滑仔细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