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由怨恨地想起了那个拿着皮鞭的身影。都怪他,每天都让你憋着不许上厕所,只能等他甩着鞭子把你打失禁……
可怨着怨着,你又开始怀念起鞭子打在身上的痛与爽,和男人把你肏到失禁的快感。
你的目光焦虑地四处乱飘,最后落在了洗手台上几支没有拆封的牙刷上……
……
“念念……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你手上激烈的动作一顿:“……我……没事……”出口才发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
门外的人一听顿时急了,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
“啊!!”你尖叫一声,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了锁门。
你狼狈地跌坐到地上,把头压得很低很低,纯白的内裤凌乱地挂在其中一只小腿上,脚边散落着三支你根本来不及藏的牙刷,每支牙刷尾部都沾着不明液体,泛着光。
一前一后冲进来的两个男人愣在原地。
“念念你……怎么了?”
听到男人温柔的声音,你捂着脸痛哭起来:“呜呜呜呜……哥哥,救救我……我好难受呜呜呜……”
男人大步走来,蹲下身搂住了你:“怎么了念念,你哪里难受?”
你哭着抬起头,看到了还站在门口一脸不明所以的二哥,又垂下头去,欲言又止:“二哥……能不能先出去……”
你没有看到他恶狠狠瞪你的眼神,只听到他没好气地说:“怎么他能听我就不能听?我不是你哥?我跟他还是同一胎里生下来的呢!”
你求救地抓了抓身前男人的袖口。
三哥会意,扭过头眼神示意他离开。
二哥气得忍不住磨起后槽牙。
真是个蠢东西!真以为面前那个就是好人了?披着羊皮的狼罢了。
小时候欺负你的鬼点子绝大部分都是那人提出来的,而他自己只是个实施者。只不过每次把你欺负到哭出来以后,他都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并屡屡乐在其中,所以也没有去揭穿他那个总会在你哭了以后才从旁边出来装好人的弟弟。
但他还是顺从地离开了。反正他们早就已经有过协议,要共同拥有你,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他走了,告诉我吧,你怎么了?”
你咬了咬唇,结结巴巴地把自己的情况说了出来,并且解释了为什么会这样。
男人蹙着眉,眼中翻涌过各种情绪,终归是闭了闭眼,柔声哄你:“这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或者羞愧……哥哥给你检查一下?”
虽然刚刚激动起来哭着求哥哥救救你,但现在真的要张开腿给他检查,你又扭捏起来。
男人也不急,只温声劝:“不要把我当你哥哥,把我当做你的医生,而你只是病了,乖,念念,让我帮你看看。”
你知道他确实是个医生,而且还是从国外最顶尖的医学院毕业的,毕业后却放弃高薪工作和家族事业去南非当起了无国界医生。你一直很佩服他,也愿意信任他。
于是你小心翼翼地对他打开了你的双腿,露出了腿心已经被自己玩得有点发肿的阴唇,不敢看他的脸。
“嗯……”你口中漏出低低的呻吟,是哥哥的食指插进去了。
他的手指在你的穴中不停探索,旋转抠挖,很轻很慢,但穴口还是被他刺激得冒出来水来。
过了好久,在你紧张得后背快被自己的汗液湿透的时候,他终于抽走了手指。
“没有设备,我只能对你进行最基础的指检,我认为你的器官没有问题,对外界的刺激很敏感,你之所以排泄困难应该是心理问题。”男人说着,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其实他压根不需要指检,听你的描述就能知道肯定是心理原因,他只是太饿了,迫切地需要在正餐前尝尝餐前甜点充充饥。
“心理问题……”你喃喃重复。
男人颔首:“哥哥先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只是这里没有鞭子……”他抬头看向你,言下之意自然是要通过高潮失禁的方式帮你。
你的头埋得更低了,没有说话。
你知道这是不对的,这么羞耻的事情你不该向哥哥求助,可你真的别无选择。
男人等不来你的回应,直接把你抱起,放到马桶盖上,从旁边的柜子里又拆开了三支新的牙刷,握在一起拿了过来。
你的腿被再次分开,腿心的花穴被露了出来。
你羞红着脸,眼神始终只敢放在旁边的地板上,直到你听到了从自己两腿中间传来的低沉嗓音。
“那哥哥插进去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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