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朝男人声音发出的方向仔细看去,眼神聚焦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看出那个角落里好像有一具沙发,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岔开着腿,姿态松弛地半躺半坐在沙发里,右手似乎还握着什么东西,你看不清。
“谁?”你声音颤抖,十分艰难地发出了这个音节。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你,而是反问:“难受吗?”说着他又低低嗤笑了一声,“那也是你应得的……惩罚。”
你脸红耳热,神志不清到没有辨认出他熟悉的音色,高声反驳:“什么惩罚?你…唔……你知不知道这样绑架猥亵我是犯法的?”
他没有理会你,举起右手凑到嘴边,你这才看清,那手里似乎是一个红酒杯的轮廓。
这个变态,竟然把你绑在这里,肆意折磨,然后沉默地坐在一旁的沙发里一边享受美酒,一边欣赏你的痛苦和丑态?
你浑身都在忍不住颤抖,说不出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你根本不知道这样一个变态接下去会对你做些什么。
他抬手将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后直起身放下了酒杯,这才慢悠悠地回应你:“没关系,只要永远把你关在这里,对你我来说,就没有法律可言。”
说罢他拿起了旁边的红酒瓶,很口渴似地又仰头喝了一口,朝你走来。
他的话语和靠近的动作都让你如此恐惧,你再次挣扎起来:“你别过来!……救命!有人吗!救命啊!……呜呜,哥哥,救——”
你的哭喊戛然而止,因为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走进了灯光能照射清楚范围,你看清了他的脸——
他就是你求救的对象,你本最亲近最信任的家人,你的……亲哥哥。
“哥……哥?”你瞪大了双眼,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人听到你叫他,对你笑了一下,似乎是很享受你这般呆滞的反应,看起来十分讽刺。
“……哥哥,你发什么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眼泪夺眶而出,你哭得更加声嘶力竭,又有种劫后重生般的发泄。
你对他有着刻进DNA般的信任,虽然你无法理解也无法相信他竟然对你做了这种事,但还是本能地相信他不会伤害你,起码不会把你杀死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你闭上眼睛流泪,不敢看他。
“你快放开我……”
“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我好难受……”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用……这种方式对我……”
“哥哥……”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你强撑开朦胧的泪眼朝他看去,竟然发现他还在笑,那是一种你从未见过的笑,笑容并不太明显,只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异样的癫狂和满足。
你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看着他那张你从小看到大的面庞,越看却越觉得陌生。
察觉到你的情绪变化,他的笑容又放大了一点。
他在你身侧站定,优雅地伸出了左手,速度极慢地轻轻抚过你的大腿内侧。
你被他色情的抚摸震惊到说不出话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只觉得被他摸过的皮肤每一寸都奇痒无比。
他的手一路延伸,再往下就快摸到了你的花穴了!
你张了张嘴刚要质问他。
他却猝不及防地把一根手指,插进了你的花穴里。
与刚刚轻柔缓慢的抚摸完全不同,他扣弄你内壁的力道又重又急,刻意拨弄着已经在花穴里浸润已久的跳蛋,随即又目标明确地把跳蛋重重抵在你的花心。
你只觉得跳蛋本就强烈的震动,在触碰上那个点的时候,骤然被放大了千百倍。
“啊啊啊!!!——”
积攒了这么久的快感骤然释放,那高潮来得如此的剧烈和凶猛,你尖叫出声,花穴猛烈收缩,浑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可他却没有放过你,不顾你的抗拒,不顾你已然在高潮,依然把那颗猛烈震动的跳蛋狠狠抵在你的G点。
你的尖叫还在继续,大脑里满是一阵阵的白光,让你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物。
你的身体因为过于激烈和持久的高潮而不可控制地弹跳起来,哪怕全身都被绑着,都可以看出你抽搐得有多剧烈,可不管你的身体怎么弹跳闪躲,他都坚定地把跳蛋抵在那个你花穴里那个最敏感的点。
你不停地摇头想要摆脱脱离,神志已经彻底迷失在这过于强烈持久的高潮里,甚至连口水都从你合不拢的嘴角滑落。
终于,你的大腿根猛地抽搐了一下,穴内的嫩肉死死绞紧,一根水柱从你的穴口喷涌而出——
你潮喷了。
喷溅出来的液体打湿了男人的整只手,也打湿了他的一部分西装下摆和裤腿,更多的则是流到了你身下的床上,又流到地上,把地毯都弄湿了好大一块。
喷出来的水柱维持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空气中的甜腥味一下子变得浓郁极了。
男人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手,矜贵地在你光滑的肚皮上擦了擦手,还挽起了自己湿了一块的西装袖口,这才好心地帮你拿掉了那两颗折磨了你那么久的跳蛋。
他幽幽地讽刺:“原来我的妹妹,是一个一根手指,就能被玩到喷水的骚货。”
明明还有两颗跳蛋,但你根本不敢反驳,你只觉得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你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你竟然会在男人身下被玩到喷水,更没有想过这个男人竟然会是你最依赖的亲哥哥。
你已经无法去细想今天都发生了些什么,只觉得你曾经认知的那个世界在你眼前轰然倒塌。
你无助得想哭,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眼泪了。这么久的流水流泪,早将你身体里的水都流干了。
哭不出来这种事,又让你的脑子逐渐清醒了起来。
于是你冷冷地瞪着他,回敬道:“我也没有想到,我一直以来敬如长辈的哥哥,竟然会把我这个亲妹妹绑在这种地方玩弄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