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得见一片昏暗,还没等我翻身,一个人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问我“要喝点水吗”,是时景的声音。
我点点头,被他扶着坐了起来,背后还垫了个枕头,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喝着温水。
看着时景的脸庞,突然反应过来,啊,我们do了,还do了三次,我能活到现在真他妈是个奇迹。
意识到这点时,身体像是终于打开了开关,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痛,特别是花穴,像是使用过度后,阴唇肿胀紧紧贴在了一起,可是我记得昏过去之前它应该还没有这么…不成人样。
我清清嗓子,准备说句话,刚发出一个音节,哑得不成形的声音和疼痛的嗓子还是让我选择了闭嘴沉默。
沉默是金,沉默是宝,沉默让人思考。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快穿局小白,应该知道如何对待主角受变攻还上了自己这件事吗?当然不知道。
所以当喝完一杯水时,我都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脑海里闪过许多方案,比如:‘即便我们做了我们也只是朋友啦’、‘你怎么能上我,我可是你弟弟!’、‘啊!我失了贞洁!’等等,但怎么看怎么觉得拔屌无情,还蛮不讲理。
我停止思考,盯着时景,他放下水杯,摸出一管膏药,神色认真地掀开我身上的被子,拉下…啊不,我没穿内裤衣服也没有,掰开我的双腿,把药挤到指尖,仔仔细细地在阴唇上涂抹着。
我抿唇,虽然冰冰凉凉的膏体有效缓解阴唇的肿痛,可花心深处开始泛起了瘙痒,传来阵阵想要被填满却不得的空虚感。
我暗骂,真是不知死活的坏花穴,一点都不懂事。
感受到指尖从阴唇上向内里移动,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可是大腿韧带似乎拉伤了,一动就疼,我只能认命般看向天花板,祈祷着上药快点结束。
时景却诚信不想让我好过一样,突然开口“宝宝,你下面好肿好红,要好好擦药”
“里面还是热热的,夹的有点紧,放松点,宝宝”
“被操过几次还这么紧,宝宝,你真适合挨草”
我想捂脸,却抬不起手,也不知道谁教时景说的骚话,不对,也有可能他自学成才。
时景还在不停地说着,一点都不害臊,指尖重复着取药、插入、涂抹的动作。
然后,果不其然,一阵水流了出来,时景顿了下,没了声。
我只想快点逃离现场,除开之前,现在还有什么能比别人擦药自己发骚更尴尬的事情吗?
我不知道时景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强撑着嗓子,自辩清白“它自己流的,与我无关”
“好,与宝宝无关,那前面呢?”
我垂眼看,小苏木已经半勃起状态了,深吸一口气说“与我也无关”
时景声音带着笑意“好,也与宝宝无关,那勃起是和我有关了”
“既然是我让宝宝硬着,那我帮宝宝射出来好不好?”
接着时景倾身将它含住吞吐,被温热的口腔、湿润的舌头纠缠着,很快我就在几个深喉里面射了出来。
我喘着气,没等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手上就被一个滚烫的东西碰着。
我看了看,时景的鸡吧顶出了浴袍,龟头抵着我的手心。
脑子空空,只飘荡着一个想法,他居然没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