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谢俊为了尽孝道回老家待了一周,又为了讨祁文东开心,去城乡结合部挖了很多野草,那些菜就长在空旷的林子里,没人管也没人要,被谢俊一扫而空。
谢俊拍了一大包野草的照片发给祁文东,祁文东难得秒回:我去车站接你。谢俊到了车站,祁文东先问:“野菜呢?”
谢俊拍了拍行李箱:“里面。”
“拿出来,会闷坏的,放后备箱里。”
“嗯。”
谢俊上了车,飞速在祁文东脸上亲了下,祁文东差点刹车当油门踩,一巴掌扇在谢俊脑门上:“你他妈活腻了!”
“哎呀妈呀!”谢俊捂着脑袋,“疼死我了!你下手太重了吧!谋杀亲夫啊!”
“你说什么?”祁文东瞪着他。
“没什么……”谢俊嘀咕着,他伸出手臂给祁文东看,“你看看,就为了挖野菜,他妈被虫子咬成这样,出了一片疹子。”
祁文东扭头一看,谢俊右臂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疙瘩,看得他头皮发麻,他说:“回去帮你涂药。”
“痒死了!”谢俊猛抓。
祁文东也没阻止,而是说:“抓破了涂效果更好。”
一路上,谢俊都在挠疹子,为刚在脑门上的一巴掌耿耿于怀,他抱怨道:“我还不是想你才亲你的嘛,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想我,就惦记着我老家的野菜,你是来接菜的吧,我只是顺带。”
“大白天的,不怕被人看见?!”祁文东踩紧油门,“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行~都是我不好——那你想不想我?”谢俊追问着。
“你就走了一周,这不又见面了。”
祁文东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搁在腿上,谢俊偷偷摸摸地牵住了他的右手,双手十指相扣,祁文东拉起他的手:“别这样,开车危险。”
谢俊沉下身体,趴在祁文东的大腿上,他含住了对方的中指吮吸,色眯眯地笑道:“现在路过的人看不见我了。”
灵活的舌头,有力的吮吸,祁文东再熟悉不过了,他条件反射般硬了,可眼下开车危险,他抬起想钻进他裤裆里的脑袋,说:“别急,回去再做。”
谢俊不依他,咬着拉链往下滑,“可你硬了,靠边停车。”
“这儿不能停,”祁文东急得抢道,就在红灯亮起前突然左拐,“那边有停车场。”
谢俊不管他,自顾自掏了出来,张嘴就吞下了一整根。
祁文东被舔得一阵哆嗦,手软脚软,幸亏提前拐进了偏僻的小路,不然脚软得刹车都踩不了。
汽车打开了自动泊车系统,缓慢驶进了停车场,停稳的瞬间,祁文东像解脱了一般,闭上眼睛仰头靠在椅背上,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他双手抱住了谢俊律动的脑袋,呼吸紊乱:“慢点……啊……”
谢俊舔着根部,笑道:“今天可是周末,你不想我,你的小弟弟想我了,见了面就硬。”
祁文东忍不住挺胯,干谢俊的嘴:“是你先勾引我的。”
谢俊被捅得干呕,他抱住祁文东的大腿,吐出一截,“你……咳咳咳!急着出来吗?!他妈干那么猛!老子喉咙要被你捅穿了!”
祁文东把他摁下去:“继续,别停。”
“你先让我喘口气……看把你憋的,还说我勾引你?”说完舌头从根部往上舔,茎身上留下一道泛着亮光的水痕。
车里都是吮吸的口水声,车窗被蒙上了一层雾气,祁文东放低了椅背,躺着让谢俊口,谢俊也撸着自己的,差不多十分钟后祁文东出来了,他每次高潮都会把谢俊的头发揪得死死的,疼得谢俊龇牙咧嘴,头毛都快被薅秃了。
谢俊还是保持深含的状态,肉棒和双唇的交合处溢出了白精,他皱着眉头还是没能咽下去,任由满嘴精液从嘴角流下。
“叔……纸、纸巾……”谢俊含着肉棒说不清话。
祁文东的呼吸还未平息:“你先松开,你压着我起不来。”
肉棒拉着粘稠的丝液从嘴里拔出来,谢俊含着一口精液接过祁文东递过来的纸巾,他把精液都吐在纸上,随后一阵咳嗽,咳得脸都红了。
祁文东拿起扔在后座的矿泉水,拧开瓶盖送到他嘴边:“喝水,慢点,别呛着。”
谢俊大口灌着,咳红的脸逐渐恢复正常,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叔,攒了一周的量真他妈浓,能分散点儿吗?两天一次。”
“太频繁了吧。”
“啊?”谢俊匪夷所思,“你周末都射两三次,两天一次不正好吗?”
被谢俊提醒后,祁文东才意识到最近自己欲望大得很,难道是前几年憋的?可还没认识谢俊时,他一个人种种菜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尝到了被谢俊口交的滋味后,他才像中毒了似的——谢俊的口交技巧是超越性别存在的、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的快感。
祁文东调整好椅背,捶着腰说:“难怪腰酸,纵欲过度了……”
“叔,我还没射呢?”谢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祁文东低头,见谢俊仍然一柱擎天,在白天的光线下如果盯着看的话还挺瘆人的,明明年纪轻轻,肉棒却长得极具侵略性,不仅粗壮还布满青筋,仿佛糟蹋过很多肉穴。
“叔,”谢俊见他呆呆的,又喊了声,“要不……你也试着用嘴帮我?”
祁文东立刻往后仰,拼命摇头:“不行、不行,我做不到。”
谢俊握着撸动,盯着祁文东:“叔还是无法接受同性的器官吗?”
“昂……”祁文东移开视线,望向窗外,停车场空无一人,加上他的车也就四五辆的样子。
“我不需要技巧,随便舔舔也做不到吗?”
“我……”祁文东欲言又止。
谢俊拉起他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当棒棒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