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俊心情大好,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他起了个大早,得抓紧每分每秒攻略祁文东,他打算去阳台看看蔬菜的长势,谁知刚走到阳台门口,他看见上面挂着一块牌子:虫子和谢俊不得入内。
好吧……
谢俊调头回厨房,煮了面等祁文东起来,不久他听见主卧里有动静,约莫十分钟后,祁文东穿了身西装出来了。
“今天怎么穿这么正式?”谢俊色眯眯地盯着祁文东,彼此知道对方的目的后,谢俊不再伪装,看祁文东的眼神都像要吃了他的样子。
“公司有重要会议。”
谢俊笑道:“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嘛,”他拉着祁文东坐到餐桌上,“叔,尝尝我做的面条。”
祁文东拿起筷子,撩起面条往嘴里送,嚼了几口后五官扭曲在一起,紧接着咳不停,“咳咳咳!你倒了半瓶醋吗?!咳咳咳!”
谢俊自己吃了口,酸得眼泪都出来了:“叔……咳咳咳咳!我叫外卖吧!”
“不用了,我去公司吃。”
两人一起出了门,一个开车去公司,一个步行去学校,途中天色阴晴不定,远处的乌云伴随着几声雷鸣,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的雨,谢俊没带伞,顶着书包一路狂奔,回到公寓成了落汤鸡,他赶紧洗澡,回到自己房间时傻眼了,他出门忘关窗了,床还是靠窗的,淋得湿透了,桌上的东西被狂风刮了一地,其中一扇窗户醉了,玻璃渣撒满地板。
“操、操、操!!”面对一片狼藉,谢俊头皮发麻,祁文东刚答应给他一个机会就祸从天降,他急忙收拾起来,得在祁文东回来之前打扫干净!
祁文东半夜才回来,谢俊像夜猫子似的趴在沙发上玩游戏,他听见开门声马上直起身体,对着门口喊道:“叔,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忙。”祁文东脱了西装扔在椅子上,大步往卧室走去。
门还没关,谢俊的手迅速伸进门缝,他身体卡在门间,支支吾吾地说:“叔,我又犯错了……”
“怎么了?”祁文东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谢俊说了忘关窗的事,“不过你放心,床单我都洗了,换了新的,窗户我明天叫人来修,我暂时用透明胶带封住了。”
祁文东没多大反应:“今晚还有雷暴,胶带撑不住的。”
“那怎么办?”
“别管了,今晚你睡客厅。”
谢俊张口就来:“今天打篮球扭到腰了,睡沙发腰疼。”
“下雨天还打篮球?”
“室内的。”
祁文东半信半疑地打量着他,谢俊这小子怕不是又在打他主意。
谢俊撩起T恤给他看,右边腰部的侧上方有好几块淤青,他今天打篮球确实和人撞了,但没他说的那么严重,当下挺疼的,去保健室抹了些红花油就好了,只是淤青还未消,看着恐怖。
祁文东凑近看了看,觉得还挺严重的,他问:“去医院了吗?”
“去保健室了,医生说近期别做剧烈运动。”
祁文东面露难色,腰受伤了的话不能睡沙发也不能睡地板,他说:“你睡我床,我睡沙发。”
“一起睡床吧,我保证不乱来。”
祁文东果断拒绝:“不行。”
谢俊拉长着脸:“你不是说给我机会了吗?哪有给了机会处处拒绝人的?祁总,你这叫画大饼!”
祁文东一时居然找不到回绝的理由,他轻叹一声:“行,一起睡,要是敢乱来后果你自负。”
谢俊笑得合不拢嘴,钻进门里,跳到柔软的床上摆了个大字。
祁文东脱下了衬衣:“动作这么利索,我看你不像腰疼的样子。”
“哎哟!”谢俊马上弓起背,摸着淤青地方,“真疼啊!叔!骗你是狗。”
祁文东哼了声,随即去洗澡,洗完穿了长袖长裤的睡衣出来,他睡到床边,用一个枕头夹在两人中间,“这是三八线。”
“至于吗?我真想办了你,一个枕头能挡得住?”
也是……祁文东觉得自己婆婆妈妈的,反而像个女人,他抄起枕头扔到飘窗上,关了灯说:“睡觉。”
“嗯。”谢俊美美地闭上眼睛,一分钟后,硬了,他头疼地拿出手机,背对着祁文东刷视频。
虽然谢俊关了声音,还把手机亮度调到最低,但在漆黑的夜晚,像一盏小夜灯似的,祁文东对光很敏感,他翻了个身,用脚踢了下谢俊的小腿:“睡觉!”
“哦。”谢俊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慢慢地、慢慢地靠向祁文东,胸口似有似无地贴着祁文东的后背。
祁文东扭了下身体,感觉屁股后面硌得慌,他伸下去一摸,还了得,“我操!!”他跳起来,“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嘛?!”
谢俊无辜地靠边睡:“我没干嘛,它就是硬了……我也没刺激它……”
祁文东开了大半天的会,还去了次K市考察项目,难得工作了一天,累得睁不开眼,他坐起来靠在床头,捏着眉心说:“谢俊,你这样让我怎么睡?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吗?”
谢俊委屈地说道:“叔,你在我这年纪和喜欢的人睡一张床,你不硬啊?”
“去厕所。”
“叔,”谢俊小心翼翼地贴过去,“帮帮我呗。”
此刻,累瘫了的祁文东只觉得烦,羞耻之类的情绪都被抛之脑后,他满是倦意地说道:“就那么根东西怎么帮?”
房间里没开灯,谢俊掏出了家伙都看不见,他一寸寸逼近祁文东,手指在床单上游走,确定摸到祁文东的手后,他的手紧紧包裹着对方的手背,紧接着猛拽过来,将肉棒塞进了祁文东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