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撤回啊!”
祁文东笑了笑:“逗你呢,没发。”
谢俊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我受到了惊吓,受到了伤害,总之我受伤了,叔你要补偿我。”
祁文东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子零食,一样样地摆到谢俊面前:“来,奶酪棒、鱼肠、小熊山楂棒棒糖……”
“啊?”谢俊难以置信,“谁买的?”
“我。”
“你咋买这种小孩子吃的玩意儿?谁要吃,你哄小孩呐?我可不认。”
“你不小吗?”
“我不小。”谢俊下流地笑指自己的裤裆。
祁文东沉默数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淡定地盯着谢俊:“今天的活动全部取消,行程提前,收拾东西去,我送你去车站。”
“叔!你怎么就这么开不起玩笑?”谢俊无奈地叹气,“我也是男人,我早不是小孩子了。”
“我比你大20岁,你不是小孩?我是?”
“谁家小孩一天撸一次啊?!”
“……”
祁文东转身去阳台,吃早饭的心情都被谢俊闹没了——妈的!我为什么要知道老妹儿的儿子每日一撸这件事?
祁文东把泡了一晚上的柚子西瓜的种子放进育苗盘里,盖上土浇水,他望向远方的白云,脑中不再是诗和远方,而是扣心自问:我十八岁时几天撸一次?总之不是一天一次。
谢俊捧着碗粥坐在阳台上继续吃,他望着祁文东的背影,目光落在了蹲下的屁股上,他自动把外面的裤子P除了,口水直流,他实在无法按捺住那颗躁动的心,也不再刻意压抑对祁文东的爱慕。
他决定跟随自己的心声,走一步是一步。暂定计划是把祁文东掰弯,再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一起瞒着谢宏妹搞基。
可是说来简单,做来难,首先第一步就困难重重:怎么掰弯?用什么掰?
他苦恼地喝着粥,玩着手机,在某app发了个求救贴,就五个字:怎么追直男?
有人回复说毕竟都是男人,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生理上的高潮,如果是0,那好办,直接送屁股;如果是1的话就难办了,必须先收服直男的身体,再收服他的心,还得小心被反攻。
还有人说老子是1,追过直男,那哥们儿老喜欢玩深喉,我勾引了大半年才吃到他鸡儿,也许是我技术太好了,现在他妈天天被他按头操嘴,喉咙都磨出茧了,还不给操。
谢俊看得一脸痛苦,众人表示想掰弯直男,练好口活很重要。陆鑫成口活好,但谢俊不行,他的口活还停留在舔,偶尔浅浅吞吐下,含到一半就受不了了,更别说是深喉了,真他妈要人命。
祁文东转身,看见谢俊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拿着手机,嘴里咬着筷子在看手机,脸上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什么蠢样?
看恐怖电影?祁文东摇摇头,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懂。
喝完了粥,谢俊在阳台转悠,他发现了一个迷你暖棚,高度到他腰间,他好奇地蹲下往里瞟,好奇地问:“叔,这棚子里种的是什么啊?”
“黄瓜。”
黄瓜?谢俊意味深长地哦了声,“长多大了?能吃吗?”
“我来看看,”祁文东掀开了棚子,一条条成熟的黄瓜上挂着露珠,他拿起剪刀咔咔剪了几条,“几天没看,都长这么大——”他把剪好的黄瓜递给谢俊,“——拿着。”
“好粗!”谢俊握在手里,“好长!”
祁文东笑道:“有机肥料种出来的,当然壮。”
谢俊盯着黄瓜,想到了别处:“要不……中午我们再加份腌黄瓜?”
“可以,你做?”
“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
“你教我?”
“行。”
祁文东在阳台忙活了半天,紧接着去厨房做馄饨馅儿。
谢俊负责把摘下的菜清洗干净,洗到黄瓜时,他盯着碧绿的瓜发起呆来,鬼使神差地拿起来啃了一截,清脆爽口,比菜场买的好吃多了。
哎哟,真粗,一口都咬不过来。
谢俊舔了舔瓜肉上的汁水,含住了半截,再往里去一点……这种感觉像极了口交,祁文东的有多大?他把黄瓜再往喉咙深处插去,唔!到这儿差不多了吧?再下去要吐了,可是如果祁文东的鸡鸡比想象中大呢?
谢俊深呼吸,抓稳了黄瓜底部,缓慢地深入再深入,就在他快到极限时,剧烈的呕吐感袭来,他立马转身找垃圾桶,却撞到了就站在他身后的祁文东。
“你干嘛呢?!”祁文东见谢俊的脸涨得通红,嘴里插着大半根黄瓜像在捣鼓脑浆似的。
“唔……嗯呢!啊……”谢俊尴尬地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猛地拔出黄瓜一阵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祁文东看得龇牙咧嘴,恶心坏了。
谢俊喘着大气,把手里的黄瓜递给祁文东,“给……叔、叔你不是要教我做凉拌黄瓜吗?”
祁文东嫌弃地盯着黄瓜上拉丝往下滴的口水,碰都不想碰:“换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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