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塞满了主人的性器,当然说不出话,但主人下了命令说,那就要,说,,努力的震动口腔和声带,但凡发出来一点成形的音节,嘴里的性器就会撞的更深更重一点,一点一点把最开始失败的深喉做成了,嘴角有撕裂感,自己的嘴真真切切的成了一个性器官,因为主人需要。
上面这张嘴要比下面的嘴水更多,口水满得溢出来,从上扬的脖颈到又涨又痒的乳房。塞得快窒息了,抽出来呼吸两口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性器又就着张开的嘴捅了进去。
深喉必然是不舒服的,青铜悄悄抬起眼看主人情动的脸,被子里的双腿挤了又挤压了又压,腿间的性器跟着心里的痒立了起来。
自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他在背后双手互相钳制住,按耐自己伸手去缓解的冲动,把缓解自身的情欲映射成缓解主人的情欲,又吸又舔又嘬,舌头转个不停,下身偶尔挺身,但这点动作不过饮鸩止渴,这点蹭碾完全没有感觉,但这是主人的被子,虽然此刻这个处境他只能闻到主人私处的气味,但他能想象到,这条被子上沾染的主人的熏香,这么一想心里反而更痒了。
想让主人狠狠的插进去,想让主人狠狠的用手捏住,想让主人用脚踩住,想想狗一样蜷缩在主人的鞋底下,想被抽打,鞭笞…青铜绷紧了腿跟,凭住呼吸,头前后抽插越做越快,铸回火算了时间要抽出来给他换气,青铜的头立刻追着含了进去,一副生怕跑了的样子。
铸回火终于在震动的声带吞咽的喉咙里泄了出来。青铜整个人都变红了,眼角红彤彤湿漉漉的,脸颊憋得通红,嘴唇也磨得红肿,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被主人射得猝不及防,一时不察呛到口鼻咳个不停。
铸回火撤出性器站起身来摸出一旁的软帕让他吐在上面,却不知青铜已经趁机咽了大半,只能胡乱吐些口水作数。
铸回火又取出一条帕子,擦了擦下身,夜已经很深了,他不想再折腾下人送水。这时他的情绪已经消了,只觉得神清气爽,原来人说,一炮泯恩仇,是真的有道理。
青铜表面上看起来是咳得蜷在地上的被子里爬不起来,实际上是在偷偷,毁尸灭迹,,光靠给主人口交就把自己搞到高潮了,还射在了主人的被子里,好像还尿了一点又强忍着憋了回去,他也实在不敢掀起来看,又尴尬又难为情,他知道自己在主人床上格外淫荡,但眼下这个…还是有些超出想象的范围了,而且主人应该也很难接受这个吧,主人觉得自己坏了不和自己做了怎么办?
好一会才磨磨蹭蹭得从地上爬起来,故作不稳的踉跄了两下把该遮的地方踩得严实一点。
铸回火已经把自己打理干净,换了一身亵衣回头便看见青铜一副脚软的样子,不会吧,自己生气的时候龙威大发竟然能把,范首,搞的爬不起来?
#不愧是我#
铸回火被微妙的取悦到了,不止不生气,心里还挺高兴,“好了,到底是什么事,不想说就算了”。
把庄子里的人都盘问一遍,结果也没差。心里下了决定,铸回火的心情更好了,青铜上哪里能找到能把他干的腿软的年轻英俊有钱有权的好男人呢!
这件事本来不该开口说出来,青铜一开始是这样打算的,先遮掩着,等到遮掩不住就接个任务在外边,多接几个,躲过几个月,这事就成了。但忽略主人的命令很难,在床上就更难了。
不说?这半个月家主已经很难搞了。说其他的事蒙混过去,蒙骗主人…主人最讨厌有人骗他了。
现在,至少现在他不想骗主人。
他做了决定。
“青铜…有孕了。”他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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