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孟浔是把自己当成没感情的联姻机器的。
也想好了要怎么做。
主打一个冷漠疏离。
除了履行夫妻义务时候他们可以在一起亲吻拥抱以及上床,其他时候他绝对要想办法离秦柯远远的。
孟浔也真的做到了。
每次一弄完,孟浔就会主动和秦柯拉开距离,自己跌跌撞撞去洗澡,为了减少交流和接触,裂了伤了也不吭声,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自己偷偷捏着药去涂,睡觉也背对着离得很远。
简直就是拔屌无情最佳写照。
秦柯负责拔屌。
孟浔负责无情。
——到什么程度呢?
有次秦柯要的急,来不及找套子,直接内射,那些东西全留在孟浔身体里。
那是他们第一次无套内射。
秦柯把自己抽出来,俯下身亲了亲孟浔的耳朵。
“辛苦你了,”秦柯说,“我抱你去清理吧。”
孟浔正是高潮后的敏感期,秦柯说话靠得太近,温热气息全喷在他脖子和肩头,一点都不舒服。
于是孟浔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不需要。”
“你做完了的话,”孟浔有些虚弱地说,“就离我远一点。”
“去其他地方睡也行。”
说完就自己把脸埋在枕头里,闭着眼睛慢慢调整呼吸,等着把敏感期扛过去。
途中秦柯不管说什么孟浔都不回应,全当没听见,缓过来之后就自己慢慢挪着下床,然后扶着墙壁一点点往浴室去。
后面被撑出洞的小穴都还没合上,一站起来就往外淌秦柯内射的那些东西,白色浊物黏黏糊糊地顺着孟浔满是掐揉亲吻痕迹的大腿向下流。
孟浔看着惨兮兮的,走一步歇两步,因为腿被掰开得有点久,走起来还有点一瘸一拐,秦柯都很怕他摔了。
可是他只要一靠近要去抱着扶着,孟浔就会甩手叫他走开,无奈之下,他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看着孟浔不稳就预判着伸手护一下。
但也只能护到浴室门口。
秦柯被挡着不让进。
“该看的都看过了,”秦柯皱着眉头说,“我进去也没关系吧?”
孟浔摇头。
又问他:“你还要做吗?”
“……浔浔,我不是要做,”秦柯叹了一口气,嘴里道,“我只是怕你不方便,想帮……”
一句话都还没说话,孟浔已经自己挪进浴室,啪一下把门关了。
有经验的人被做完后自己洗都不太方便,更何况孟浔这样的。
清理是清理不干净的。
上药也是凭着感觉乱来。
出来后套上了长睡衣,也不让秦柯检查,就这么自己撑着上床,裹着张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小毛毯,蜷缩在床上离他最远的地方闭眼睡了。
当晚就因为伤口发炎发了低烧。
秦柯趁着人昏睡,把他腿打开一看,药膏是挤了一堆,全乱涂在没伤的地方,那个裂开的伤口一点都没蹭到,耽搁的时间长了,又红又肿地鼓起来。
更糟糕的是里面射进去的都没清干净,放久了后变得稀稀拉拉的,一动就流出来,又浇在伤口上。
而哪怕就这样了,孟浔下一次也还是一样倔。
秦柯心疼得不行。
所以在慢慢养熟孟浔,等人适应到让他帮忙清理之前,秦柯做得都很小心,也很收敛,套每次都备着,没套宁肯不做,其他的花样也是一点都不敢用。
这时候更别提什么调教立规矩了。
不说现在刚吃上清醒的人,正是宝贝稀罕得不得了的时候,孟浔动情时候给的一点点回应都能让他欢喜很久,就像孟浔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看着都不忍心,哪里还舍得下手整顿。
于是开头一垮,后面也只能一路宠下来了。
可是孟浔这里,却一点没觉得秦柯好。
他本来就没开窍,对这种情事懵懵懂懂,是能在秦柯身下高潮,但是又因为对秦柯没什么感情,所以孟浔对这种纯粹的身体快感也不怎么喜欢。
后续的清理和裂了之后带来的不便和痛楚更是让他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