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夸张地说,秦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都是空白的。
好不容易绷回去的理智又开始发出岌岌可危的溃败声响。
他就这么僵在原地。
见秦柯不回答,孟浔有些着急,微微立起来,又问了一遍:“我是不是你的宠物小狗?”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秦柯一听这话,眼前又是一黑。
心里只觉得他真的有一天要给他这个小祖宗跪下。
“别说了,”秦柯几乎快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东西,他崩溃到去捂孟浔还在开合的嘴,“乖浔浔,小祖宗,你不能再问了。”
被捂住嘴巴的孟浔眨了眨眼睛。
见孟浔安静下来,秦柯慢慢松开捂着的手,嘴里道:“不说话了。”
“你现在这样,”秦柯说,“我不和你说话。”
孟浔闻言,睫毛颤了颤。
然后忽地就伸手拉着秦柯和他一起躺了下来。
拉拽的力气不大,但被拉的人很配合,从善如流地就拥着他躺在了床上。
孟浔紧接着又去扒秦柯的睡裤,伸手往里掏。
秦柯还没反应过来,孟浔已经爬起来,岔开自己的双腿,用腿心夹住了那根半抬头的东西。
粘腻的药膏触碰到敏感的顶端,有种他们正做到一半的错觉。
“我知道怎么和你说话的。”在上方的孟浔道。
“……但是我有点痛,”孟浔看向他,“所以不进去,就这样夹着可不可以?”
秦柯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语言能力又被一下冲没。
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实在太想知道答案的孟浔强忍着身上开始隐约泛起来的酸痛,撑着秦柯的胸膛立起来,用腿间的小穴去找已经全然竖立的狰狞肉棒。
“我真的有点痛,外面和里面都是,你刚才顶得太用力了,”孟浔解释,“所以一会只进去一点点好不好?”
“进去了,你就和我说话,回答我,好不好?”
然后就真的开始往下坐。
秦柯在不管不顾操死他和悬崖勒马阻止他之间选择了“后者。
心疼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担心一做下去,这时候是爽了,但是接下去好几天就得持续吃素。
被卡着腰举在半空的孟浔愣了一下,然后眼圈就有点开始发红。
“这样也不行吗?”孟浔问他,“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