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主人给掐灭了。
——秦柯玩两个，我也玩两个，挺公平。
而且——
哥也说了他不反对。
还有——
人是蕊姐找的，也不会不干净。
以及——
我就是得多玩一些，才不会天天对着秦柯被迷了眼。
孟浔在脑海里一条又一条地列着理由，终于让自己变得心安理得，甚至底气十足。
他回头看着紧张得直吞口水的艾苍，嘴里道：“房间里没有话筒。”
艾苍脸色一白，但是瞬间就调整好了表情，他掩着失落笑着开口道：“哈哈，那也没事，以后……”
话还没说完就被孟浔打断了。
“没有话筒，”孟浔一字一句重复道，“但是有套。”
“是我的，可以吗？”
……
Y市酒店会议厅。
“……谈得很顺利？”秦柯重复道，“而且孟浔昨天下午就上飞机回去了？”
杨河点点头：“是啊。”
“没什么人惹小孟总不开心，”杨河道，“昨天小方和小孟总上车去机场的时候还有说有笑呢。”
秦柯垂下眼帘，把事情串起来一想，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前方像是要埋下什么大雷。
他匆匆起身告别，又让杨河帮忙跟Y市的人打声招呼，接着拿着手机边打电话就边往外走。
“喂，岑叔，是我，秦柯，”秦柯从后门走出酒店，一边打电话一边伸手拦了辆车，“您能帮我批一条航线吗？”
“对，在Y市，有点急事要回去。”
关上车门的时候，秦柯已经挂上了这个电话，他报出目的地的名字，坐在车里看了会窗外，又拿起手机打孟浔的电话。
第一次，没人接。
第二次，也没人接。
他停了一会，然后又打了第三次。
这次依旧等了很久，但是最后终于是被接了起来。
孟浔一直到从农家乐小镇回去了，才发现自己把手机落在了房间里。
手机嗡嗡直响，他看了眼来电，滑开接听，切成了免提。
“喂？”孟浔道，“找我有事？”
那头秦柯没马上说话，估计在哪个信号不好的地方，过了一阵才听见他的声音。
“浔浔，你还在Y市吗？”秦柯问。
孟浔早就在心里演练好怎么撒谎了，于是坦然回答道：“对啊。”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又加上一句：“我这里工作很忙的。”
秦柯没说话，似乎隐约笑了一下。
——笑什么笑？
——他看起来不像工作可以很忙的样子吗？
孟浔心里突然来火，他脱掉外套甩在沙发上，硬邦邦地开口道：“有事你就说，没事你就把电话挂了陪你两个小情人去，别来烦我！”
可能是听出他发火了，秦柯的声音和语气忽地就温和了起来，他开口道：“没什么，就是问你什么时候能从Y市回来呀？”
秦柯那边好声好气，孟浔也跟着降了气焰：“不一定，事情挺棘手的，还要呆一段时间。”
心里计算着自己加起来的假期：“大概下礼拜日回去吧。”
“噢，”秦柯慢慢地说，“九天啊。”
孟浔换好衣服，嗯了一声，拿起电话把免提关了，边往外走边道：“对，很麻烦的，所以你别总打电话找我，忙起来接不到的。”
秦柯又笑了一下：“……好。”
孟浔觉得自己的表演简直无懈可击，非常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