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听明白了,他把手机一放,抬头问孟浔:“你这什么意思?”
气压立刻就低了下来。
做饭的阿姨把最后两笼汤包端上来,安静而迅速地退了出去。
孟浔看了秦柯一眼,没吭声,调羹在瓷盅里转了一圈,觉着实在不想吃了,于是推开椅子站起来就往外走。
秦柯叫了他一声,孟浔权当没听到,甚至还努力走得更快了些,想着就这么装出去。
背后传来椅子推拉的声音,孟浔叹了口气,停住脚步转过去,正好迎面碰上大步赶上来的秦柯。
还没等对方说话,孟浔就抢先开口了:“我自己先过去锁门,好了吧?”
“你爱带家里带酒店都行,我不介意,完事了记得把弄脏的东西换成新的就行。”
“就是这么个意思。”
叭叭叭来了三句话,堵得秦柯无话可说,脸都黑了一个度。
孟浔原地等了一会,见秦柯不出声,歪了头问他:“那我先上去锁门了?”
露出来的那段脖颈上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半个昨晚他留的吻痕。
“……锁个什么玩意儿……”秦柯忽地嗤笑一声,想伸出去拉人的手插回自己口袋里,低头看着孟浔道:“那么麻烦干什么?我到时候带上两个住江边那套去得了。”
孟浔一愣,随即点点头:“也行,随你吧。”
然后再没二话,转身就走了。
只留秦柯一个人站在原地。
不久,引擎的低沉轰鸣声由远到近响起,秦柯侧头看向窗外,一辆银色的兰博基尼从车库开上来,潇洒地在前头拐了个弯,一脚油门就消失在了他的视野尽头。
秦柯撤回视线,自嘲般笑了笑。
“……可真他妈是老子的活祖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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