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这么放着就行,”秦柯说,“刚才说到哪了?”
孟浔本来已经做好秦柯再来一次的准备了,没想到秦柯说到做到,东西软了话聊完了就出来,真就只是放着。
只放这么一点进去,也不动,他还是能忍的。
次数一多,孟浔也就渐渐习惯了。
秦柯战线拉得很长,温水煮青蛙那样一步步地来。
“浔浔,刚才太滑了,它自己多进去了一点点,没关系吧?”
孟浔直觉有些不对,就身体感受到的根本不是一点点:“——有些深了。”
秦柯轻轻扶住他肩膀,像是借力,又像是帮他:“抱歉,那浔浔你自己调整一下吧。”
然后不知怎么,孟浔在退的时候就被秦柯那东西刮了下里头的软肉。
不偏不倚,就这么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正正刮擦过去。
孟浔只觉得点背,偏偏事情是自己做的,又不好怪谁,酸软着腰肢就倒下去,被拥上来的秦柯悄悄把退出的那点距离又补了回来。
等到下一次,孟浔又觉得不对的时候,秦柯的话就变成了——
“你忘了?上次也是进到这里的啊。”
就这样,慢慢的,小半截变成了大半截,又成了全部塞进去,最后直接成了现在这样,不仅放着,有时还要动一会,甚至有时候晚上过夜秦柯也会把东西塞进他身体里。
有次凌晨三点多孟浔做了梦,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身体里爬进去的那条蟒蛇似乎在四处攀咬,逼着他的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来。
后来孟浔脑子清醒了才想明白,那应该不只是做梦,就是秦柯半夜醒了,借着在他身体里的便利悄悄做他。
所以经常是睡一觉起来,等秦柯拔出去,孟浔被撑开的洞都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合的上。
这要是最开始就这样,孟浔怎么都不可能同意。
可现在却一点点被秦柯变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见孟浔有些走神没注意,秦柯试探着又慢慢画起圈来,这次力度和幅度更小,速度也慢,和刚才比起来让人明显能接受许多。
见孟浔反应过来,秦柯也只是亲亲他的眼睛,嘴里道:“你看,也不是很难受吧?”
——就是这样。
只要这一次让步了,不久之后又是秦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孟浔屁股后挪,直接用腿去蹬秦柯,哑着声音骂他:“你耳朵不好?聋啦?我说了我不要这样!”
原本插进去的都滑了好些出来。
“好了好了,对不起,”秦柯握住孟浔的脚踝把人拉回来,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了乖了。”
秦柯亲他的头发:“都是我的错,你不喜欢的话,下次不这样了。”
安抚的亲吻落在孟浔的脸上:“浔浔别气。”
身体上负距离的接触,让这种亲亲抱抱的亲密举止都显得稀松平常。
孟浔闭了闭眼睛,不动声色地侧开脸,哪怕是被圈在怀里,也尽可能地拉开了点距离。
“我累了,”孟浔说,“我想上去了。”
秦柯点点头说好,然后双手托着他的大腿,把人抱起来就往电梯那里走。
孟浔把头埋在秦柯肩膀上,牙齿咬着下唇,身体随着秦柯的走动一阵一阵地抖。
秦柯一直都没拔出来。
就是这么直接抱着他走的。
体内无规律的戳刺终于让孟浔在被抱到电梯间的时候起了反应。
已经泄了几次的小孟浔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抵在秦柯的衬衫上,顶端冒出的清液慢慢洇湿出一小片深色。
秦柯这时候才像突然想起来一样,握着孟浔的腰慢慢把自己拔了出来。
没了东西堵着的穴口就这么张在空气中,里面的液体顺着孟浔的腿根流下来。
“抱歉,我都忘了它还在里面,”秦柯一幅愧疚的模样,“累了我们就不做了。”
小孟浔已经完全站了起来,似乎和它相呼应,乍然空虚的小穴也微微张合。
面前的秦柯面上还在装,身下的那东西却已经又送到了孟浔穴口,也不进去,就似有若无地蹭着。
被撩拨起来的孟浔哪里还不明白秦柯想要什么,心里暗骂了一句王八蛋,抱着秦柯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别废话。”
“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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