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孟浔手里的平板忽然被抽走,他顺着方向往上看,秦柯裸着上半身,腰间围着浴巾,正关了他的平板放到一旁架子上。
没怎么擦干,残留的水珠顺着健硕结实的肌肉纹理一路汇聚,慢慢淌进浴巾遮掩的角落里。
见孟浔看他,男人抿了抿嘴,开口道:“别这样看,费眼。”
接着又道:“头发湿着睡不好,你去吹了吧。”
孟浔坐起来,伸手抓了抓自己半湿不干的头发,没去吹,而是仰头问秦柯:
“要做吗?”
秦柯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应,脸上有些错愕,嘴里啊了一声,呆在了原地。
孟浔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卸下戒指放到床头柜上,踩上拖鞋就往浴室走,嘴里解释道:“如果你要做,现在吹干一会也要洗,既然你不做,我现在就……”
孟浔的话戛然而止,他扭过头看着秦柯忽然握住他小臂的手,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扯住他:“……怎么了?”
秦柯当时是什么表情他忘了,只记得
似乎听见了口水的吞咽声。
在孟浔疑惑的视线下,秦柯先是摇头,接着又点头,完了又有些懊恼地皱了下眉头。
孟浔没明白,于是合理猜测:“浴室你还要用啊?”
“不是。”秦柯终于开口了,不知道是不是洗太久被热水熏的,刚说的话还有点破音,不过倒是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握着孟浔的手略微收紧:“我的意思是,你先,先不用去吹了。”
套子和润滑是提前准备好的。
卧室的灯光暗下,流淌的暧昧音乐声中,孟浔跨坐在秦柯身上,松垮的浴袍搭在手臂上,漂亮白皙的身体上印着吮吸出的红痕。
秦柯把手指抽出来,握着孟浔的腰慢慢往下,轻轻试探着触碰。
孟浔抱着秦柯的肩膀,回忆着刚才握在一起磨枪时候的尺寸,犹豫良久,还是示弱般靠在秦柯耳边低声道:“我没和人做过,你……”
孟浔顿了下,原本要说你做的时候轻一些,想了想,还是改成隐晦暗示道:“我没请婚假,明天早上还是要回公司的。”
秦柯听明白了,点点头说好。
不知道是不是孟浔错觉,那声好似乎又有点破音,甚至还有点抖。
不过后来他也没空想这么多了,被进入的感觉强烈到让他大脑近乎一片空白,仅有的一个念头就是想一巴掌呼死先提起话头问做不做的自己。
秦柯当晚只做了两次,相比较后来的频率和时长,几乎可以算是非常克制了,但是还是让孟浔吃了好大一顿苦头,第二次完事的时候孟浔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上分不清是口水,泪水还是汗水,腿间更是凄惨,尺寸过大的频繁抽插让穴口直接裂了,又红又肿,一碰就疼。
人更是半夜发了高烧。
孟浔的婚假还是请了,在床上躺了快两天,最后一天终于好些了,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撕了礼貌的外皮,和秦柯掰扯夫妻义务的频率。
亲吻,拥抱,他都可以接受。
但是这种事情,实在太难捱。
“一个月一次,”孟浔说,“每个月最后一个星期五做,有事耽搁我补给你。”
秦柯虽然面带愧疚,但是也没完全让步:“一个礼拜一次,时间你定。”
孟浔呵了一声:“时间我定有什么用?我喊停你根本不理我!”
他们谈判了大半个下午,最终定了两个礼拜一次,过时不补。
至于后来,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这个约定根本没能被遵守,很快就被秦柯给打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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