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眼睛发亮地点点头。
“咽吧。”
咕叽一声,叶响在那瞬间闭了下眼,那玩意儿怎会好吃?他连闻到自己的味道都嫌弃,跟以前的床伴也从不可能做到这一步,没想到竟是在这种关系下破戒。还没等他想明白,一道混着腥膻味的温热气息欺压过来,未等反应就牢牢挤压住了他的唇。
这下叶响终于炸了。
“你他……”他奋力提腿踢打,却被轻松制住,这贱狗的力气竟如此惊人,如果以前要是反抗,自己根本制不住他!
唇舌交缠、津液相融,数不清接了多少吻,也分不清承受了多久的操弄,穆昀燊终于在主人后穴难捱的收缩中抖着枪缴械。
“你又没戴……算了。”叶响动动手指都费劲,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恶劣一笑,“宝贝,你没有上次持久。”
穆昀燊还在喘息,好看紧绷的肩背肌肉起伏着,薄薄一层汗给苍白的躯体添了几分鲜熟,呼出的热流一阵一阵地打在叶响胸口,把他慢慢蒸腾掉的情欲一下下重新聚起,奴隶闻言愣愣地看着他:“什么。”
“我说,你没有……”
“您叫我什么?”
没听错的话,这是第二次叶响脱口而出的奇怪称呼,第一次是在温泉以为他溺水,第二次就是刚刚。
“宝贝?不喜欢这么叫,那乖狗呢?”叶响恢复好整以暇的神态,仿佛后腰和下体正一片抽疼的人不是自己。
“喜欢的,贱……不,乖狗很喜欢。”
“噗,别自己叫,蠢狗。”叶响乐出一口白牙,突然道:“去我房间,衣柜第二个抽屉里有个黑丝绒盒子,去拿来。”
穆昀燊听话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不忘帮他把一旁的衣服拉过来盖住他,叶响突然感到眼前一阵刺眼光亮,往旁边看去,才意识到刚刚穆昀燊在经过自己允许后拉开了窗帘。
尽管折腾得精疲力竭,叶响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做爱的时候,他们始终没有改变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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