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自己家那站到了,他率先后退一步,伸手勾住奴隶衣服上的挂绳转身往门口走。
穆昀燊反应很快地半低身贴着人下车,脚后跟落地的瞬间,两人就恢复了正常状态。
“今天我心情好,允许你跟我回家,要不要去?”
年轻总监微微仰头,喉结随邀请的话语上下滚动。穆昀燊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那一瞬间他觉得,就算叶响要杀人藏尸,他也拒绝无能。
“你没有拒绝我,就是同意了?”
陌生男人的声音把穆昀燊拉回现实,他猛地定睛看去,面前这个看着温和的家伙正似笑非笑地以一种盯猎物的眼神盯着自己,这种感觉以前再熟悉不过,而现在竟然有些不适应。
是安逸太久了吗?
“同意什么?”
“哎,”对方夸张地叹了口气,“你刚刚在想什么,一点都没听我说吗?”他摇了摇头,“我认识你很久了,虽然是单方面的。可你实在太受欢迎,像我这种平庸的货色,连想见上你一面都难如偷星摘月。更别说约调了!”
“如果你是来专程夸奖的话,谢谢。”穆昀燊掀动眼皮,“我不是什么星星月亮,甚至不敌正常人,现在你也见到了,还有什么事?”
“我想约你。”
“我退圈了。”
周遭安静下来,显然有不少人在偷听他们的对话,穆昀燊浑不在意,重复道:“还有什么事?”
“是那个啥都不行的弱鸡圈外人?”对方终于嘲讽地嗤了一声,音量加大:“那就是你找的主?他能让你高潮?”
穆昀燊仰头喝酒的动作一顿,喉结滚动几下,空酒杯咣地一声敲在桌上,终于正视来者:“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是你们太愚蠢,蠢得引人同情。”褐发男人笑笑,又恢复了温和的外皮,“我说过,我认识你很久了,久到那个愚蠢的家伙什么时候第一次勾上你,我统统知道。”
叶响像牵狗绳一样把穆昀燊牵回了家,进单元门、进电梯、上楼开门,他没有多余的解释,奴隶自然也不会多问,直到他蹬掉鞋子,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走去。
穆昀燊站在玄关,忍不住好奇打量起来,这就是主人的家,不是酒吧,也不是宾馆,这里充斥着令他贪恋的味道,仿佛一个人褪尽衣物冲自己敞开怀抱。而所有这些都不敌另一个事实令他兴奋:他发现,门口只有一双属于男人的拖鞋。
这是不是意味着,主人还是独居?
“傻站着干什么,课还没上够?”
“主人。”
“过来。”
穆昀燊犹豫了一下,解下大衣和帽子挂在门边,叶响眯着眼抱臂看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该死的赏心悦目。
“这样吧,我们今天玩点别的,”叶响盯着他的Sub若有所思,“训练有素的小狗既要学会服从,也要会解读服从,今天我只给你一个命令。”
“Ping!”他真的如想象中那般扔掉外衣,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乖狗,我命令你主导这场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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