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是以年轻总监把他家小狗一脚踹到床底下开始的。
太久没跟人一块儿睡了,叶响醒来感到身边传来另一个活物的吐息和暖烘烘的体温,立马用行动展现了他的警觉性——
穆昀燊“嘶”了一声滚到地上,手臂和腿上被石块划伤的地方贴了绷带,看着像个被霸凌的伤员,无辜地眯眼往床上仰头的时候,别提多可怜了。
叶响挠挠头,清醒过来转头看他:“……对不起。”
穆昀燊嗯了一声,就地做出标准的跪姿。他腰板挺直,收腹颔首,双手虚握着拳头放在大腿根往下三分之一处。一撮刘海扫到眼窝,他轻甩了下头,很快恢复原来的姿势。叶响昨晚好心给他留了条纯棉内裤,此刻包裹着紧窄的胯骨和腿间性物,龟头形状分明地戳在布料上,恐怕一动就要探出头来。
叶响坐起来,好整以暇地从头到尾把人扫了个遍,眯着眼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然后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周六早上七点半,太适合睡回笼觉了,于是把被子一拉,重新侧身躺下。
Sub在床边一动不动地垂首跪着,忍不住撩起眼皮偷看,见主人真的没有理睬他的意思,不禁有些讪讪。
又过了一刻钟,床上的呼吸变得绵长轻缓,窗帘缝里漏进细碎的阳光,昨晚他们泡汤前脱下的衣物被叶响一股脑随意搭在椅背上,你叠着我我压着你不分彼此,乍眼看去简直温馨过头了。
……
主人不馋他身子了怎么办?
穆昀燊觉得自己遇到了入圈以来的最大难题。
他用目光锁着床上那团,内心挣扎片刻,静悄悄地把重心转移到脚跟。小腿已经发麻,他呼了口气,下定决心轻手轻脚站起来往床边走。
床上人似乎已经重新熟睡,没有任何反应,穆昀燊没敢抢他的被子,只得做贼一样抬腿上床,又虾米似地弓起身子,面对人躺回另一小半床上。
年轻总监大半张脸陷进绵软的枕头,脸颊被挤压,更显出皮肤光洁、肤色健康,没有成年男人油脂过剩常见的坑印。黑发长睫看着细密柔软,闭眼的样子完全敛去了平日的凌厉,甚至让人以为只有二十出头。穆昀燊魔怔地盯了一会儿,心中不知作何想法,半晌,他才双手抱胸缓缓闭上了眼睛。
叶响是在一阵诡异的燥热中醒来的。
他听到自己嘴里不受控地呻吟一声,下体遭遇流火般的痒意,更多酸麻汇聚在小腹和微微抽搐的会阴,最重要的,是阴茎上正传来阵阵逼人缴械的疯狂刺激。
他猛地睁开眼往下一看——被子好好地盖在身上,胸口以下却如同怀胎九月,甚至在微微“胎动”——什么情况?
叶响抬手刚放到凸起的被子上,下方茎头就被猛地一吸,“啊、哈啊……”他急喘着弹动起来,对方显然没玩够,口腔的高热把敏感茎身伺候得充血胀硬、兴奋无比,分给大脑的血液直冲而下,让他瞬间失去思考力,要害被陌生力量控制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爽得嘶吼出声!
灵活的舌缠着系带吸吮,时不时献上深喉,每到这时叶响都只得狠狠掐着身下床单,眼角沁泪,胸口急剧起伏忍下过强的刺激,那姿势像极了分娩。
没多久,那家伙竟然还伸手往后面两颗卵囊探去,挑逗地来回抚弄,害它们在薄皮下无助滑动,“别……你,够、够了!”年轻总监咬紧牙关徒劳抵抗,却让下体完全送进对方桎梏,脆弱的子孙袋在自己手淫时很少会照顾到,此刻落入一个全意服务的“下人”手中,竟得到天堂般的礼遇。
被子里蓄积的温度和那人呼出的暖气层层叠叠地打在他的下身,烫得要化了,就要出来了,他想,手指蜷了又松,眼角的生理泪滴啪地滑入耳鬓。
那人却突然停下了服侍,顿了两秒,趁叶响懵然,重新横冲直撞地把整根含了进去快速吞吐,啧啧的口水声透过厚重布料传出来,叶响羞耻地闭上眼,尔后,臀尖上提、卵蛋收紧,噗噗地痛快射精。
随着精液射出的,似乎还有蓄积已久的疲累和心里负担,他畅快地喘着粗气,不顾形象地张大嘴,然后脱力地倒在床上。
被子里安静一瞬,随即一把从里面掀开,叶响看到了那张战神般惊心动魄的脸。
姓穆的敬业地含着主人精华,腮帮微微鼓起,脖子以上泛着闷热引发的绯红,这让他原本苍白的肤色健康不少。胸膛起起伏伏,口侍的消耗不小,连鼻梁都渗出了薄汗。
叶响缓了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穆昀燊接触到主人的眼神立马讨好地往前凑,手脚并用地爬到他身上,双肘撑着床铺,以一个大逆不道的姿势虚压着他的主人。成年男人的气息混杂着发泄后的浓烈情欲味道,几乎令人晕眩。
一丝白浊溢出唇角,穆昀燊眉心微动,叶响眼尖,立马劝道:“去吐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