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换着玩玩?”
叶响感到搂着的腰腹微微僵硬,突然改变主意吞下了到口的拒绝。
那个Dom见他没回话,便大胆地走到二人面前,注意到这对主奴过分亲密的姿势,玩味地嘬了下嘴。他的目光很快再度被戴着墨镜的白发男人吸引:体格绝对优越,病态的肤色在黑夜里不够显眼,反而泛着柔光,简直勾魂夺魄。
他突然勾起穆昀燊脖子上的皮链,骨头扳指滑进掌心里,手腕竟感到隐隐灼痛——似乎有双眼睛正盯着他,这个精灵般的Sub呼出的气息一阵阵喷打在手上,带来一种大限将至的恐惧。
他捏起白发男人的下巴,濒临极限的刺激让Dom兴奋阈值飙升,不顾越来越危险的气场,低头把贪欲的脸凑了过去。
腹部随即遭遇重击。
“操!”Dom捂着肚子慢慢蹲下,眼神霎时狠厉,“一条狗还敢在人面前嚣张?”
穆昀燊依然跪得笔直,努力藏起拳头。刚刚的发力蹭到了对方上衣的夹克拉链,刺痛感唤醒了一点神智:他不再是条野狗了,他的举动关系到主人的颜面!想到这,他才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用力皱紧了眉头。
“你就这么管教它的?”Dom把矛头指向叶响,已经失了气势,音调便愈加尖锐:“以前没见过,呵呵,规矩都不懂,果然是条乱葬岗冒出来的弃犬吧!”
“没吃到肉罢了,你情我愿,至于么?”年轻总监适时插入,摇晃起食指,“更何况,你找错人了。”
“你们……”对方认真打量了一会儿,看了看穆昀燊脸上领地遭遇侵犯的不善表情,又看了看叶响几乎瘫到对方怀里的示弱姿势,有些不确定道:“到底谁才是主?”
“主人,我们走吧。”叶响撩起眼睫看了奴隶一眼,微笑着说。
Dom终于咒骂着挪走了。
穆昀燊垂眼看他:“主人?”
“诶。”叶响说。
“主人还玩儿吗?”奴隶心绪诡异地波动了一下,牙关紧咬把下颌绷出锋利的弧度,又很快敛起情绪问道。
“你还想玩吗?”
穆昀燊想说他都听主人的,可是到口却觉得叶响是真的在征求他的意见,这对话太过自然,以至于突破了调教的氛围,更像熟人间的闲聊。尽管他们除了仅有的两三次“赤诚相见”外,完全称不上熟人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