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具非常鲜嫩的身体,即便是裸露也不会显得猥琐。他好像完全没发觉自己被看光了,甚至开始冲这边整理起刘海。
单向玻璃。
叶响从震惊中逐渐平静下来,奴隶的手扣在他腰上,呼吸喷在他耳边,几乎比炮友更多情、比情人更亲密。他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坐起来往后方的墙壁看去:还好他们的房间没有镜子,墙壁也与普通墙壁无异。
“你在找什么?”穆昀燊眼神一直追随着他,难得见到年轻总监一连串这么灵动的表情,差点看入迷,于是越发觉得自己这回病得不轻。
“你带我来的到底是什么房间?”叶响心有余悸,声音不禁大了点,他是普通人,有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就算玩得再开也不会希望自己哪天突然成为色情网站的GV主角。
穆昀燊愣了愣,退开一点,放缓声音道:“别急,你看到什么了?”
“我问你,你好好回答,暂时允许你拥有说话的权力。”叶响借着月光看着男人血色浅淡的脸,“调教在你的生活中占了多少分量?是二者合一、泾渭分明、还是什么?”
“回主人,调教活动不是贱狗生活的全部。”穆昀燊反应很快。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一条有正经营收的小狗,跟那些靠摇尾挨肏、吞吃主人精液尿液为生的玩意儿不一样,对吗?”
“是的主人,贱狗不靠这个赚钱,被主人调教是贱狗自愿的,绝不会在觅幽以外的区域打扰主人。”
你对多少个“主人”这么说过?叶响忍住了问出口的冲动,同时莫名松了口气,接着道:“很好,小狗很自立,希望说到做到。”
穆昀燊被噎了一下,语气变弱:“是。”
“接下来的问题可能会涉及你的现实生活,如果觉得冒犯,可以拒绝回答。”叶响舔了下唇,尽量放松地靠在床边,四肢慵懒地舒展开,仿佛商场上抛出饵料的高级商务。奴隶禁不住挺直了前胸,目光变得热切——主人对他感兴趣,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回主人,贱狗在给玛丽琴房做助教。”
“又换了?”叶响脱口而出,随即疑惑地皱起眉,“我一共见过你四次,第一次在你的专属调教室,第二次在晨晖路的文印店,第三次是我……在林间自慰时撞见你遛狗,第四次是今晚的饭局。就算你刚才说来俱乐部不是工作,那收银员、服务生,现在又是助教?”年轻总监审视地看着他,语气迟疑:“很缺钱吗?”
他瞳孔乌黑,因为不解而双目圆睁,问地咄咄逼人却丝毫没让穆昀燊感觉冒犯,相反地,内心开始渗出丝丝缕缕的喜悦,原来主人把他们的交集记得这么清楚!一瞬间浑然忘了最初是怎么被这个家伙以露骨的姿态缠上的。
“不想说可以不说。”叶响理了下并不存在的袖口,补充道。
“不缺。”奴隶微微低头,“喜欢的就试试,反正工作都……差不多。”
“你多大?”
“放松状态13.8,勃起时19点……”
“停停停,”年轻总监尴尬地清了清嗓:“我问年龄!”
“还有两个月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