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是做爱了。在“互不知情”的情况下。
以一场不入流的调教开端,草率地凑成一对儿,只因他们都是欲望的奴隶。
肉杵频频擦过凸起,来回撞击,前列腺是操控淫液的开关,越顶阴茎越湿,从顶端漫溢过一整根,把黑亮的耻毛都纠结起来。年轻总监轻哼着,浑身泛粉,快感像毒瘾一阵阵攻击着肉体和精神,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在无意识中突然喷精。
“想……嗯,想……射吗?”叶响在沉浮中搂着对方的脖子,喃喃不知在问谁。
穆昀燊粗重的鼻息喷在他脸边,像要奸污他的耳道,“想。”
“先把我肏射,再让你射,嗯?”
这回奴隶没像往常一样很快应下,而是闭紧嘴,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叶响等得不耐,干脆伸手绕到脑后把绑在眼睛上的领带松了。
穆昀燊没来得及制止,看到布料滑落在胸口,立马惊讶地抬头看他,眼里有明显的惶恐,叶响突然一笑,抬手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闲闲道:“继续。”
穆昀燊没动,呼吸一阵阵地打在叶响身上,肩膀竟微微发抖。
“你怎么了?”叶响感到奇怪,自己有这么可怕吗?刚刚不是挺听话的么,难道看到这张脸就做不下去了?!
年轻总监无措又恼怒地举起手,想要扶住男人颤抖的后背,在将要碰到时又尴尬地移开,“说话!不想做就别做了!躲什么呢,倒胃口……嘶!”
忽然锁骨被咬了一口,叶响气笑了,“还会咬人了?”
被袭击的地方紧接着被讨好地舔了一口,穆昀燊撑起一点身体从上往下看他,那神态极具侵略性,略长的头发遮住了一点眼里的光,仍然把叶响盯得一愣,差点忘了自己才是这段关系里的主。
随后他感到阴茎从穴里退了出来,离开入口时的吸力发出很轻的动静,叶响来不及羞赧,就听到那个方才还低哑性感的声音褪去了情欲,无波无澜地说:“奴隶没管好狗鸡巴,请主人责罚。”
他闻言朝下身看去,只见那根充血至艳红的阳具正戳在他的后庭外面,顶端的硅胶棒脱出一截,整根性器虽然体积仍十分可观,却精神不再——显然是刚经历过高潮,在被堵住出口的情况下。
被细棒堵塞的马眼边缘还在溢出黏腥的白液,柱身上的系带微微勃动着,那是不听话的罪证。
阴茎很快就会疲软下来,但由于插着尿道棒,硬是被撑着没法收缩。穆昀燊垂着眼,看不清表情,浑身肌肤泛着冷光,只有呼吸是热的,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可恶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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