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吧。”
赦令远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阴茎在高潮边缘徘徊太久,已经陷入了短暂的性失能,马眼像鱼嘴一样翕动几下却一滴未出。
“啊……哈……”穆云燊掌心贴着冰凉的地面,可对于缓解会阴针扎似的酸楚和灼痛于事无补。
“不想射了?”恶魔看好戏似地挑挑眉,用拇指来回蹭着肿胀的龟头,那儿的皮肤光滑细腻,天生敏感,似有似无的触摸引得下腹激流四窜。
“我怎么忘了,你那么下贱,比起爽更喜欢痛吧?”叶响眼眸明亮,即使在昏暗中也摄魂夺魄,只可惜他的臣服者是个高度近视,“不想射就别射了。”
说完收紧五指狠狠从根部往上捋了一把充血至艳红的硕大阳具,穆昀燊瞬间腰部抽搐般地弹起,从龟眼处硬生生被挤出一股浓稠的白精,慢慢洇开在蘑菇头上,更多的存货则由于敏感处的疼痛和挤压被堵在肉棒里。
叶响陡然松了力道,看了眼胳膊上搭着的手,那手修长干净,因为刚刚的突袭而微微颤抖,把急促的心跳都传递到了二人相接触的地方。
手里的阴茎萎靡了一点,体积依然可观,叶响用指甲对着马眼重重一按,阻塞的精液立马开闸一样喷射了两股,被他对准男人赤裸泛光的胸膛打了上去,挂在了乳头上,剩下的几股却失去力道,一点一点往外涌出,直至流满整根柱身。
叶响贪婪地观摩着这一幕,经历巨大刺激的男性生殖器随着呼吸的频率小幅度摆动,他恨不得用舌头把浓厚浊白都吸干舔尽,将舌苔在小孔上摩擦,甚至钻进去勾出更多甜蜜的汁液。
一边想一边克制不住地套弄起自己,他膝行两步把自己的阴茎凑到穆昀燊紧闭的眼睑边上,青筋蹭到了高挺的鼻梁,挺腰一冲一冲地运动着。
高潮来临前叶响还是后退了一点,精液射在了奴隶平直的锁骨上,有部分蓄积在颈窝里变成白白的一小摊,淫靡非常,剩下的顺着胸肌滑落,跟穆昀燊自己射上去的汇在一起难分彼此。
从极致的生理和心理快感里缓过神,叶响舔舔唇,突然觉得腰间一热,低头发现穆昀燊的手不知何时锁在了他的胯骨偏上的位置,非常烫,隐隐的压迫感让他半身都麻了。
右手悬空抓握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那手拍开了,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他快速地起身拉起裤子,塞回阴茎,如梦初醒般后退一步,看着半躺在地上的修长人影和暗色掩盖下的一片情色,仿佛自己是一个醉酒逞凶的强奸犯。
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浑身一凛,而后,落荒而逃。
叶响到路边拦了辆车,即将拉开副驾驶车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后排。即便洗过手了,掌心的灼烧感依然没有褪去,让他莫名心虚。
司机开了点窗问他去哪儿,叶响报了公司地址。现在还不到下午五点,九月的日头比夜晚长,工作日大多数人还没下班,因此路况比较通畅。
路上他给合伙人发了一段话,条理分明地说清了他俩的处境,并且给早上的不告而别道歉,因为那导致对方不得不接待一个一直由他联系的缠人客户。
陆翊非常大度地原谅了他,顺便问他今晚还约不约。
不约了,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叶响说,从此咱俩就是冰冷的商务关系,别无其它。
对面过了一会儿突然说:换换口味的感觉不错吧?
叶响一愣,下意识按灭了手机屏幕。